喘着粗气,迅速朝外面跑去,就在接近门的地方时,脚腕处突然被一只手给抓住,直接又被拖了回去。
就在他将我拖回去之时,我迅速将绑在腰间的匕首给拔了出来,藏在衣服中,没有让他看见。
那野人抹了下从头上流到脸颊上的血液,愤怒的瞪着我,两只鼻孔不停的喷着粗气。
随后他蹲下身子,掐住我的脖子,一副想要将我碎尸万段的模样,另一只手拼命的扯着我的裤子。
我张这嘴大喘着气,被他掐得视线都有些模糊,来不及多想什么,现在的我脑子里唯一想的就是活下去,而且还不能让她将我的身子给糟蹋。
颤抖着快速将匕首亮了出来,直接将匕首刺进了野人背部,然后快速的拔了出来,没有做任何迟疑,再次将匕首刺进了他的背部。
野人两眼瞪得硕大,看着我,眼珠都像快要爆出来,嘴角流出的血液也越来越多,掐住我的那只手放松了许多。
我颤抖着身子,脑子一片空白,不管他是野人还是普通人,都属于人,这是我第一次杀人,无尽的恐惧占据全身。
可是我要活命,这也是没办法而为之,赶紧将野人从我身上推开,全身打着颤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朝门外走去。
那个野人好像还没断气,缓缓的往我这趴着,眼中充满憎恨,嘴中不停发出“啊啊啊”的声音,地上被他的身体拖出了一大片血迹。
而我则紧握着手中的匕首,满手是那血,慌张的来到门前,这时的我才想起来,门外还站着一个野人。
刚一出门那只站在门前的野人就看向了我,惊讶的打量了我一下,当他看到我手中的匕首和血液时,表情瞬间变了,像发狂一般朝我扑来。
对付屋里的那只野人已经用尽了我大半的力气,再加上惊魂未定,现在感觉全身瘫软,怎么有力气再对付一直力大无穷,野蛮粗鲁的野人!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先跑再说!”
小声嘀咕了一句后,撒腿就往相反的方向跑去,那只野人快速的朝我追来,不得不说,他跑得真快,跟他的体型一点都不符。
他一点点的接近我,嘴中还不停的发出吼叫声,这下我更加慌了,他再这样叫下去,估计会将他的同伴全部招来,那样我就更加跑不脱了。
就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时,那只野人突然停下了步伐,两眼通红的瞪着我,随后就倒在了地上。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有些懵,但不管是因为什么,他突然倒下对我有利,于是更加拼命的往前跑着,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不远处已经传来了吵杂声,应该是刚才那只野人的吼声将他的同伴给招来了,千万不能让他们给抓住。
一边跑着,一边用两眼扫视着周围,想找个安全的地方。
一处草林中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苏雨,苏雨,这边,快……”
赶紧将视线头向那处草林,看见秦姐正着急的像我挥手。
毫不犹豫的朝秦姐那边跑去,刚到秦姐身边,我便小声问道:“秦姐你你怎么会……”
秦姐还没等我将问题问完,她便像我做出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拉着我就跑:“赶紧离开这,他们朝这边过来了。”
秦姐拉着我不知道跑了多久,两人不停的喘着粗气,体力不支,感觉跑得快了晕过去。
于是两人在一处草丛中蹲了下来,警惕的看着草丛外,一有风吹草动就立马跑。
等自己稍微平静了一点后,便问道:“刚才追我的那只野人突然倒下,是你做的吧。”
秦姐笑着点了下头,没有说话,我又接着问道:“怎么办到的?”
当时秦姐离那只野人少说有五米,怎么才能做到隔空将人打晕。
秦姐将手抬了起来,用另一只手你的食指敲了下她手腕上的一个黑色手镯。
那个手镯比一般手镯要宽许多,少说有七至十厘米宽,如果仔细点看,手腕上两边分别有两个不起眼的小型按钮,而且这个手镯看上去有点重。
“这手镯内藏玄机?”
秦姐点了下头,说道:“这是我一个朋友为了我的人生安全专门为我定制的,这表面看上去是一个普通的手镯,其实是一个麻醉针发射器,里面有三只迷离麻醉剂,射程在五米以内,虽说剂量小,射程短,但是在关键时刻还是蛮管用。”
秦姐给我说这个手镯时,眼中闪过一丝心酸,甚至在她眼中看到了些许泪光。
“你朋友真厉害。”
她对我含泪一笑:“我带他谢谢你的夸奖了。”
这手镯中只有三只麻醉剂,也就是说,只能在迫不得已的时候才能用,既然秦姐能够在被带走的情况下逃出来,就说明,她在救我之前就已经用了一只或者两只麻醉剂。
“心在还剩几只麻醉剂?”
“一只!”
点了下头,最后这只麻醉剂一定要运用到合理的地方。
秦姐见我衣服被撕破,便将自己的外套脱给我套上了,嘴中还骂骂咧咧的:“这帮禽兽……”
“我们当时进森林时,明明绕的远路,根本就没有进入野人的领地,怎么会……”
“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野人,这林子里并没有野人……”
“蛤?”
正想问清楚倒是怎么回事的,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野人的吼叫声,透过草丛看到有两只野人正朝我们这边走来。
“走……”
秦姐低声说了一句后,就拉着我往黑处走,现在到处都是野人在巡逻,一不小心就会再次被抓到。
跟秦姐两人都不敢大喘气,小心翼翼的躲开一只又一只野人,最后我们躲进了一个破旧的屋子里。
在这片野人的领地上有着很多用木头建成的屋子,我们进来的只是其中一间。
只是这屋子有点奇怪……
整间屋子中并没有放太多东西,但却散发出一股福尔马林的气味,中间还掺杂着腐烂味。
气味很淡,我当然不能一闻就能分辨出来,但长期跟尸体接触的秦姐一进入房子就闻出来了。
“这屋子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