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蕤反击(1 / 1)

温起恬听着正是是个理,全不知温起斯听得已是面容冰霜,提了重步便是头也不回地离去了,温起恬看着怪是不解,只得向安良蕤赔说一二便也紧着步子追了出去,一把便将温起斯拦住:“怎地了,方才说话还好好的,怎地一下就变脸了,我瞧二弟妹并非不通情达理之人,二弟可是你每每这般,若真是这般,那你可真的同大哥进去好好给二弟妹赔礼一番才好!”

温起恬说着便又是要将他来入,温起斯虽说是个病秧子,但到底要得情面,但见他一个扎步便是将身子定在那里了,温起恬见是使不得这下停下手来。

“你这是做什么,眼下可不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大哥我后半辈子,你可是还想再看你大哥再出一回家,让爹娘哭瞎眼,落个如何如何一个地步才能让你满意?”温起恬这些话可是让温起斯犯起了眉头,饶是他有理怎地不见他自己上前赔礼,方才他也不是没有掌着眼睛瞧见,他们俩再待下去怕就是要打起来了!

“别事我什么都可以依了大哥你,大哥你也不是瞧见,就她方才那般口气,就是想要辱说大哥那也是敢的,我看她这处大哥往后也是少来的好,如今她这罪我是不吃也吃了,管她和那沈路青会如何如何我也惯是不会再管了,此事当不让爹娘得知就是好了!”温起斯说罢已是垂眼绵绵,温起恬料知这般纠缠也无意义只得将他放了,他看着温起恬越发走远,那心思便是一沉再沉,温起恬再瞧了安良蕤那房也只得离去。

温起斯回去小坐之时,那温起文便也到了,但见他苦笑连连叫温起斯看着可不是对味:“可是大哥唤你来做说客的,往时倒是见你不依大哥,怎地这件事便是值得你上心了,其实你也不必劝我了,即便不为我自己也要为了锦娘,你可不知道她说话有多难听,我竟还不知自己是娶了一个刁妇,好在没同她如何如何,要不然倒真是撇不清了!”

“哦?这夫妻情分还要可以撇清,小弟我也真的头一回听说的,确实也无人前来劝我,我只不过道听途说了些,想着二哥眼下正是心烦,想来不过就是帮二哥解闷罢了,不想二哥说得这些话还真是让我不敢相信二哥你已是厌恶二嫂嫂到这般地步了,我看二哥不如给二嫂嫂封休书,反定你不情我不愿的?”

温起斯听来心下倒是一惊,当是自己细细琢磨一番又是不对:“你二嫂嫂如今厉害得很,任是谁的话也不会听的,再有她是一个庶女可不就是想要赖在我们家给她一个名头,若是休了她指不定就要闹得鸡犬不宁了,早有大哥先前还说有求于她,料是如今还没有做成,这日后若是再出些什么差错可如何是好?”

温起文听到又是讪讪一笑,只因今儿个他是知道了李氏上回有求于安良蕤求亲之事,不料吃了闭门羹,想他温起文也算饱读诗书,即便是个庶子怎地还比不上一个妾娘出的庶女尊贵吗,道是那安良蕤时常给他脸色,如今也是找到气口出了。

“嗳,二哥所言差矣,如今大哥亲事早已是板上钉钉,任是不得榜上名也只管想起故那般买个官当当就是将那通判娘子娶回来了,只是委屈二哥你啊,要在两房之间为难,我也是知道的,说是二嫂嫂如今和夫子那般这般,料我也知大哥有苦难说,倒不如就此打发了二嫂嫂也还二哥你一个清静如何?”温起文道是要拆散鸳鸯般说道,叫温起斯脸色是一沉。

料想那安良蕤也是个可怜人,嫁入他这家中也实非她愿意,只不过如今竟是要用这种方式来成就他们分开,对于她实在也是残忍,温起斯道是说会考虑三分,便遣了温起文离去。

这一夜温起斯睡得并不安稳,早上小李氏前来送早饭时,但是见温起斯哈欠便是藏不住问道:“可是昨儿个斯郎睡不安稳了,斯郎为了何事忧心,惯是也与我说上一说可好?”

“不过就是风响得厉害,吹了一整晚,让我睡不着罢了,你切莫多想!”

道是温起斯这些话又如何叫小李氏如何不多想,饶是听说昨个儿他在安良蕤那处说话,虽不知他说些什么,但看他这般神情也是明白了几分,想到这处小李氏便是放下玉勺,眉眼瞥向他处:“可是斯郎如今再是半句话也不愿和我说了,往时我们还能拿出来商量一番,如今你倒是独个藏起来可是要将我拿做外人了,都赖我都赖我,每每逼说斯郎做什么,那姐姐不过也就是要给名分,我怎地这般小气,看斯郎这般真真是叫我该死!”

岂料又是听得小李氏这般相说,便是越发叫温起斯心中不宁,原自安良蕤那事便让他这般那般头疼了,只不过那小李氏又是十分可怜,若不是走投无路也说不得这些话。

“好了好了,我只不过是在想那安良蕤罢了,想她若是被我这一纸休书强请了出去,该是要如何面对家人,如今面对世人,我抵不过就是赔些脸面,她可是要赔上半生啊,再有我们胡诌她那些事儿我想了一晚上也实在荒唐,不能因着我们二人白白冤枉了她,我想这会子她也是在气头上,等下我要了结果,二人就可一别两宽,你也可是放心了?”

料是温起斯这些话倒是晚了,小李氏听着非但没个欢喜反倒是愁云惨雾:“可是斯郎心中惦记着我的不是,认定是我害了姐姐名声,也是想我这种当人妾的,常人自是要认为我会玩手段,可你也不是没有瞧见,这个家哪里能容得下我,妾还是那句话,若是哪日斯郎生疑我,我们这缘分也就是到头了,倒不如叫我快快趁着几年青春改嫁的好!”

这些话温起斯早已是听得不胜其烦,但是见小李氏情绪惊动也只得忍下,温起斯是万万没想到才是弱冠之年,就要娶妻休妻,也算做了半个鳏夫,想到这处温起斯便又是狠狠一叹息,依定省时分温起斯要到钱氏面前请安。

一进去时温起斯尚是低头,并无瞧见安良蕤,这一抬头对上眼后便是快快沉了下来,钱氏全看在眼里,语气不由多了几分祥和:“上次你们两个一同到我这处一同请安还是上月的事情了,这些新妇忙的忙,斯哥儿也是时常不见人影,这不就是我在家中闲了,前些日子我也是去到街上瞧了瞧,发现有一簪子正是能配新妇一身妆容,斯哥儿可是要帮忙掌掌眼?”

钱氏自顾说得欢喜,温起斯当是不敢不听,只不过唯是安良蕤呆滞在地,叫他二人强说不得,掀开那布,温起斯掌眼看去的就是一支雕琢的白玉兰簪子,那玉成色温和,手感细腻,也确实配得上安良蕤一惯冷冷的气质。

这次不等钱氏提醒,温起斯便是徒徒走了过去,他示意了手中簪,安良蕤瞧是这般心中即便是再不情愿也只得在钱氏装装样子罢了,他俯身插簪,而她能清楚地闻到他身上那股子药渣子味,但安良蕤忽是想起昨个说的那些话不由将脸扭了过去。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夫妻原就应该琴瑟和谐,举案齐眉,多瞧几眼是越看越般配,想来生出的孩儿必定会如你们这般,可是你们要快些啊,我这个老太婆可是还想着抱孙子呢?”那钱氏自顾说来,见是安良蕤没个反应,温起斯只得连连拼说。

“你也真是的,成亲这般久你就是这般久地待在那妾室房中,料是那小李氏有些狐媚也该是腻了,怎地处处冷落了良蕤,你看看让良蕤这般生气,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今儿你便是再搬到良蕤这处吧?”

钱氏话音刚落便是得了温起文安良蕤二人目光,钱氏是要欢喜也是要如何如何,但温起斯时下是真没这个打算,再有今儿个便是来说休书一事,怎地还闹成了这般事来,安良蕤许也是察觉温起斯异样,登时便是谢过了钱氏拨了步子便是行了出去。

温起斯瞧是这般也遂及跟了出去,路上温起斯生生唤了几声才叫她停下,他自知心中亏欠,也知无法弥补她,正是要说之时却是听她说来:“方才婆婆的话你也是听见了,我也惯是不想做一个恶媳妇,你要是搬你也就搬,不搬我就到婆婆面前说明清楚,免得到时候官人怪罪下来我可是吃不下,往时我都是给足了你的脸面,如今连是这点场面你也不愿做,往后你还想休我当真也是可笑至极,不就是一个小李氏吗,也就是我不愿意争,要是我争起来她还会有好果子吃吗?而你又真的护得了她吗,温起斯往日你什么都忍得了,今天不也是一样可以忍得了吗,反正你都忍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一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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