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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会的人叫异者,其它的能力者都叫野手。这下明白了吗?”白灵玉有些受不了张少的求知欲。
张少点了点头,“嗯。”。
“猎杀者们负责执行攻击性任务,也就是杀手。”白灵玉指着黑子光解释着。
黑子光瞪了她一眼,没有言语。
张少皱着眉,又点头道:“哦。”。
“捕获者分为两类,听,视,嗅,触觉有特殊能力的,叫搜索者;有感知,能预知的,叫做观察者。能以念力控制生物改变思想,或阻止能力的叫掌控者。总体来说,自然人就分这几类了。这下懂了没?”白灵玉一手掐着腰,像个老师一样问着。
“嗯,那具体有哪些种类的异能呢?”张少很认真地看着白灵玉。
她的头上立即渗出了两行冷汗。
“我都说了,他是个二百五。你还有心给他讲这些。”黑子光话中的意思,是自己早就料到了张少会问这种白痴问题。
白灵玉咽下口水,很疲惫地回答:“这个,太多了,你记住大类就行了。具体的我也数不过来。”。
张少这才明白,自己刚才的问题很蠢。他不好意思地假笑了一声,然后开始消化自己刚听到的信息。
“哦,对了,我们这是去哪?”跟着两人走了很远,张少才突然间反应过来。
白灵玉指着前方,“再走十公里,就到特殊信息布大楼了。到时我们找些跟我们任务相关的事来做,就可以挣点钱花了。”。
张少还有些不明白,但他这次忍住了没问。
三人一起又走了近两个小时,终于到了目的地。四周全是野地,青草长一米多高。夏虫在树草之间鸣叫着。中文w八w说w网.小8说1zw.一个孤零零的公交站牌树在路边,它的背面,是一个外面刷成了蜡黄色的二层小楼。离郊区的居民区,都有十几公里远了。不知道是哪个脑残的人在这里建了个楼。
‘迪迪’一辆双层大巴停在了公交站牌不远处。从上面6续走下八个人。他们好像是这里的常客了,什么也不看,直接走向那栋小楼。而张少却被公交的号码吸引了。‘6o2’,在他们过夜的旅馆一百米远处就有这个车的站台。张少记得很清楚。
“为什么不坐公交车呢?”张少不解地问着。
“才2o公里,一个人五块钱。你当我们很有钱呀?”黑子光白了他一眼,然后也向小楼走去。
“呃,那你们可以两人坐嘛,告诉我地方就好,我可以自己走来。”张少摸着自己比脸还干净的裤兜,不好意思地说着。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们黑白无常队的队规就是,永远不放弃队友。”白灵玉瞪着杏眼认真地讲着。
很少听到这种宣言性的队规,张少还为之感动了半天。直到黑子光又骂道:“带这个二百五来做什么呢?”。
张少再也忍无可忍了,他大踏步走向黑子光,又想与他动手。但刚走到他身后,张少又一次停了下来。这一次,并不是黑子光用了念力。吸引了张少注意力的,是贴在绿色信息板上的那些字条。
其中的一张用很大的字写着,‘寻找除灵者,破解鬼屋,找回我的爱人。’。在看到了下面的详细信息后,张少激动了。他马上伸手摘下了那张字条。
“黑白无常队,新队员张少,接受了一个c级的任务。”从张少身后传来的声音,让他清醒了过来。
“啊,不,我只是看看。”张少说着又要把那纸贴回去,但无论他怎样努力,那纸就是不回到绿色板子上。
“对不起,任务出手就不能反悔,不能完成的话,请去联络处放弃。”从服务台走来的一个小八字胡男子微笑着递给他一张表。
表上的信息并没看清,就被黑子光抢了过去。 w小w网w .‘唰唰’几笔在表上签了名,黑子光交还了表,同时骂着:“这个二百五,就知道给我们找麻烦。我们又没有精神系的猎杀者,要真是鬼屋,到时就让你去见鬼。”。
张少看着手中的单子,然后很肯定地回道:“不,我的爱人也是这样被带走的。那不是鬼,我敢肯定。”。
黑子光不理他,迈步走到了外面。白灵玉一甩头,示意让张少也跟着走。
三人在公交站台处停了下来。白秋心开始打圆场。
“其实,他拿得挺对的。这也是少女失踪案呀。也是我们调查的范围。而且奖金有五千块呢,不少了。”,白灵玉抢过了张少手中的任务单,在黑子光的身后唸着。
黑子光看了看那张纸,一撅嘴,“可是眼下我们只有两百块了,如果是灵或鬼,它不出现,我们怎么办?坚持不了两天。”。
张少一拍胸脯,自信地说道:“放心,活人还能让尿逼死吗?我去打工就是了。我有身份证。”。
四只眼眯得很小看着他,白灵玉和黑子光一起鄙视着他。看得张少混身不自在。他摸了摸,自己确实有带身份证,但全身上下,也就只有身份证和那本二十来页的上极。于是他苦笑道:“我尽力,尽力就是了。”。
向回走的路上,三个人的肚子轮流抱怨着。但走快了消耗体力更多,走慢了要到市郊都还要1个多小时。没办法,他们只能忍着,总不能吃草吧?终于忍过了这段难熬的路程。前方不远处就是市郊了。远远地飘来一阵蒸包子的香气。
张少提起了鼻子,“啊,是西葫芦和肉馅的。快!”,说着,像饿狗扑食般冲了上去。
‘咚’的一声,从地面以下传来了张少的惨叫,“哎呀。”。
白灵玉和黑子光走到了一个没盖子的圆形井边,向下看去。白灵玉蹲在井边叫道:“喂,你没死吧?”。
三秒钟过去了,没人回话。黑子光无情地说道:“算了,少了个累赘。我们去吃包子吧。”。
“等等我,我正在往上爬呢。”,下面终于传来了张少的喊声。
但这喊声一传出来,连稍微有些担心的白灵玉也离开了。
从井下到井上,张少的一身红色乔丹运动服能看到的地方都变成了黑色。那井好像很多年没有盖子了,里面什么都有。上来后,张少一身臭哄哄的。胳膊和后背也刮破了不少地方。但看到远处正拿着包子猛吃的两人,他又来了劲儿。
冲到包子车前,张少伸手就抱起一笼。经过一翻苦战后,三人终于吃饱了。摸着肚子,三个人以龟向目的地移去。
“还要走多久?”张少问着。
黑子光想瞪他,但肚子里的食物让他犯懒。
做为观察者,白秋心对事物有着预知的能力,虽然不强。“再走3小时吧,以现在的度。”。
“哦。”虽然觉得一天都在走,但张少现在是跟着这两个小鬼行动的,也不好意思多说。
任务中的鬼屋到了,是一间叫‘迎宾’的旅馆。门庭冷漠,二层楼只有一处开着灯。看上去很凄凉。做为鬼屋,这里哪还热闹得起来呢?而想到任务单上的描述,张少的心里开始激动。‘如果那是真的,这里的鬼很可能就是抓走心竹的人。’他想着,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如果真的是那个老人,他可没有把握打败他。但即使是赔上性命,张少也想试一试。
“大叔,这里的老板在哪?”黑子光很没礼貌地对门前坐在小板凳上的中年男子说着。
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抬起头,“我就是冯缘。”。
“哦,我们是来做任务的。请问你这里的闹鬼情况具体是怎样的?”白灵玉开始做起调查来。
三个年轻人呈扇形围着冯缘,听他讲述了跟张少经历很相似的故事。
“等一下,你今年多大了?”张少突然间现了些什么。
“42岁,怎么了?”冯缘很自然地回答。
张少还想问,却被白灵玉拉住了。“爱情是不受年龄限制的。成熟男人更容易得到小姑娘的欢心。”,她的声音虽然小,但却仍然让在场的人都听得清。
冯缘咧嘴笑了,“呵呵,原来是在想这个。你们误会了。这事是2o年前生的。当时小倩只有2o岁。我也只有22岁。”。
听了冯缘的解释,三人头上都流下了冷汗。张少继续问道:“那鬼一直闹了2o年?”。
仰起头后,冯缘的脸一下子老了十岁。他回忆着,语气中充满沧桑,“闹了一个月,我这里的客人有两个年轻女孩失踪了。以后谁还敢来?这2o年,我都是靠着自己的存款来过日子。这里,早就没有人再来了。这任务,也是我偶然间听人说起,才去布的。已经过了十年了。”。
一翻话让三人了解了事情的真相。而张少早已经所头缩得快要进脖子了。看也没看,问也没问,不懂规矩的张少就接下了一个十年前的任务。但这次黑子光却出奇地没有骂他。
“这还不好办,明天,我们做一场表演。之后,包管让你的旅馆再度开张。”白灵玉观察了一下这里的地形后说了起来。
冯缘已经受了多年生活的折磨。一听自己又有做回生意的希望,当然高兴。如果真能让自己守了半辈子的旅店再开起来,那就是让他死,他也愿意了。
次日天明,冯缘摆好了翻出来的陈年旧鞭炮。在街上行人开始多时,按白灵玉所说开始点燃鞭炮。
“冯家迎宾旅店再次开章了,快来看呀。”张少拿着个大喇叭在街上喊着。有很多外地的游人出走了过来。不一会儿,这里就围满了人。听闻过传说的本地人也有不少来凑热闹,看看这鬼屋能有什么新鲜事。
鞭声刚过,就有人叫了起来。“啊!快看,那水桶和拖把都飞出来了。闹鬼了!”。这一声之后,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从屋子里飞出来的拖把和水桶。仔细分辨现上面没线。还真是闹了鬼了。
“不用怕,有本仙来收服它们。”说话间,黑子光从屋内跑了出来。也不知道从哪弄的一身黄布衣,看起来像是一个茅山道士。只见他手指空中的两个飞行物,大声喝道:“黑山大仙在此,小鬼还不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