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正是卫寒川我们所想的。爷爷,您就放心吧!我们定会让所有参与进来的人,对他们所得的教训刻骨难忘。”萧婉看着卫戍国,坚定的点头。
“这就对了!”许多该叮嘱的话,之前卫戍国就已经说过,所以便没有再过多的嗦。
……
到了晚上卫栋、卫梁和吕燕他们回来后,卫戍国的脸上的那道怒气已经被萧婉成功的安抚散掉,没有让几个人看出有任何的异样来。
尽管如此,晚饭后卫戍国还是把这件事讲给了三个人听。
“老二……坐下!都多大的人了,还要义气用事。”见卫梁听了卫戍国的话后,突然“噌”的一下从靠椅上站了起来,吕燕立即喊住了他。
“这个蠢的不能再蠢的蠢货!她都这样了,我还顾忌什么。我现在就回去和她摊牌,这样的关系,早就没必要维持下去了。”卫梁说着还是要往外走。
“爸……您听我说几句可以吗?”见到卫梁脸色青中泛白,萧婉心里一阵的紧张,她生怕把卫梁气出个好歹来。赶紧起身快速上前去拦住他。
“叶子丫头……你别跑……”
“叶子,你慢着点儿呀!
“叶子,小心……”
卫戍国、卫栋和吕燕见萧婉奔出去的样子,吓的都是一阵的惊呼。
“叶子,爸不走,你别急!你说吧……爸听着。”卫梁见萧婉跑过来,立即停下脚步,忙张着手,示意不让萧婉奔跑,脸上满满的担心。
“爸,您先消消气儿,坐下来,听我慢慢的和您说。”萧婉轻扶住卫梁的手臂,将他扶坐到靠椅上坐下来。萧婉也坐到了他的旁边。
“叶子,我没事,你不用担心。”看着萧婉望着他一脸担心的神色,卫梁心中更是愧疚不已。
“爸,其实您和左女士生活了这么多年,应该是最了解她的一个人才是。
以您对于她的了解,如果冷静下来的话应该能想到,她其实并不是一个那么歹毒的人,起码不是可以生出这么歹毒心思的一个人。
因为她一直自认是一个高贵的人,用这样的手段,会觉得是对她高贵人格的一种侮辱。
只不过,在这件事情里,更多的应该是她被那个石冬青利用了而已。
关于您和她之间感情的事,作为一个晚辈和第三方的人,我没有立场多说什么,但是就这件事本身来说,她并不是那个罪大恶极的人。
所以说,我认为,处理这件事时,我们都应该用一种冷处理的办法。”
萧婉开始温声劝解着卫梁。在卫梁坐下来的同时,她还发现了卫梁那被气得上下起伏不定的胸膛。
“叶子……你不用为了宽慰我而为她开脱,不管怎么说,只要她参与了这件事,那么就和那个叫石冬青的已经是相提并论了。
不……她的行为比那个石冬青更要可恶得多。石冬青这么做,是因为她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不管使出什么毒计来也算是不让人那么的震惊。
但是左锦瑜不一样,她可是川子的亲妈呀!
她的行为,怎么能让人接受和原谅。”
卫梁的气愤并没见减少,脸色仍是难看的让人见了心生不忍。
“爸……她是有错,错的是很让人难以接受。但是即便这样我们也不能把事情处理的太过于的激烈了呀!
是的,您的行为可能不用考虑就能立即的做出决定。
但不管怎么说,如果传出去的话,对我们卫家的确是没有任何好处的,甚至是多多少少的会对不管是从军的、还是从政的前途都会有着一定的影响。
还有一点,也是我一直想和爸说却是没找到合适机会的……爸,其实这件事如果往深了说,您也是一位受害者。
我的意思是,您可能才是受伤害最深的那个人,因为您不但是对左女士的那种恨和无奈,我也能看出,您对我还有很深的内疚在里面。
其实这大可不必。爸,如果他人的性格能被我们所控的话,那这世界就已经不是人类的世界,而是机器人的世界了,是一片行尸走肉的世界了,您说对吗?”
萧婉继续一步一步加深的劝解着卫梁,并开始把她心里一直想说的话一点一点的说了出来。
“其实早在十几年前她变得越来越让我觉得陌生起、早在她操纵江子的婚姻起、早在她把寒悠教成了那个性子起、早在她要算计川子的婚姻那刻起……
太多太多的事,我已经不再奢望她的思想能有所改变了,只希望她不再做出伤害儿女们、伤害卫家的事而已,那样的话我都感觉是谢天谢地了。
可是你们所有人也都看见了,她不但没有任何的改变,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起来。
这次她对你所做的事,想想是多么的令人不可思议。我万万没想到,她会做出这么肮脏的事情来。
叶子这孩子这么善良,这么的招人喜欢,我怎么都想不明白的是,她怎么就忍心做出这种事情来。
不管她出了多少的主意,只要她参与了进来,那么就足矣证明,这个人已经到了无法救药的地步。
这样的人,现在让人看了已经不是厌恶那么简单了,而是会让人害怕的,你们知道吗?”
卫梁最后的一句话,令在场的所有人完全清楚了他真实的想法,那就是
此时的卫梁,对于左锦瑜已经不仅仅是厌恶那么简单,而是觉得左锦瑜已经变为了一个爱慕虚荣、满心功利、心肠歹毒的女人。
至于感情,谈都不用谈了,已是一无所有。
“……
爸,可以说不止是我,爷爷和大伯、大伯母他们也一样了解您此时的心情。我们都能了解您这么多年下来内心的痛苦与无奈。
但是……爸,我也说了,这件事和您没有半点的关系,您也不是没有试图想要改变她,但最终不还是没有改变得了吗!
所以,您真的没有必要心存任何的内疚。
我知道,您早就已经把我像亲生女儿一样的疼爱,这一点,已经足够让我感到幸福无比。
如果因为左女士的原因,您对我心生了愧疚的话,反倒会让我感到深深的不安的。
有关这个话题,好像我们以前就多次的谈过。
爸……既然您已经把我视为了亲生的女儿,那么我们之间就不要存在着这种不该有的内疚情绪,您说好吗?”
听了卫梁的话,令萧婉好半天才努力的组织着语言的开了口。看着卫梁的眼睛,萧婉满脸的真诚。
“唉!你这个善良的孩子呀……
前几天川子还给我打了电话,他说是你让他给我打的电话,让他劝慰我一下。
爸……真的是觉得很对不住你们呀!”
卫梁虽是这么说,但是萧婉已经从他的眼中看出那放下了许多的纠结。
“所以说,您……还有爷爷、大伯、大伯母,你们都要好好的保重身体。你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小事对您几位来说更不应该算什么的。
你们得保证一个好的身体,以卫寒川那个劲头儿,如果我要生个女生的话还好,如果生的是个儿子的话,他一定恨不得把这个他认为碍眼的小家伙儿扔给你们的。
你们不是都说卫寒川小的时候淘气的没边儿吗?那你们可得做好思想准备,他爹是个那么无法无天的主儿,他儿子也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所以,只有保持一个棒棒的身体,你们到时才能顶得住小魔王的折腾呀!”
萧婉似乎已经预见到未来鸡飞狗跳的场面。而她所预见的一点儿也没有错,后来的现实,却是已经大大的超过了她的预知与想象……
“那没问题,有我一个就够了!嘿嘿……淘小子才好呢!小子越淘气,长大了就越有出息。我还怕他不够淘气呢!哈哈哈哈……”
萧婉现在更是有着绝对的办法,能缓和发生在几位长辈间任何沉重的气氛。
“您一个可不行,如果真像川子小时候那么淘气的话,您哪里能治得了他呀!不用说别的,一眼看不到的功夫,他爬房顶上去了,您能抓得回来他?
您还记得川子小的时候,我们大院儿旁边还有一个洗地毯的厂子吗?
有一天,在那儿工作的我们团一个连长的媳妇跑过来告诉我们,说川子领着一大群的孩子爬到了人家晾地毯的竹竿上去了。
无论人家厂子里的人怎么喊,川子都不让那些孩子下去,而且他还带着头儿的领着那些孩子在两三米高的竹竿上来回的跑。
人家知道这些是大院儿的孩子,怕出点儿什么事担待不起,只得跑来找我们。
当时是我和燕子陪着您还有我妈一起去的。
当看到川子和那群孩子在只有不到手腕粗,又是搭得那么高的竹竿上晃晃悠悠的来回跑的时候,我妈差点儿吓晕过去。
当时是怕川子和那些孩子摔下来,我们连大声喊都不敢。
我还记得,当时您脸上的表情特别的有意思,既有着强烈的担心,又有好像您的孙子像个勇士一样的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