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该说的都跟你说完了,以后自己好自为之,好了,我要休息了,不许再打扰我!你就继续搂着你的小情人睡觉吧。?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说完这句话,白凌就直接关闭了阴死空间。
清宇有些懵,很明显白凌又生气了,感情迟钝的他自然不知道白凌的心思,按照他的性格,除非像夏摇雪那样直截了当和他表明感情,否则他是不会明悟的。
其实白凌也说不上是不是真的喜欢杨清宇这个小子,她确实从他身上感受到其他人身上感受不到的感觉,看到摇雪依偎在清宇的怀里也是心里很不舒服,但是如果说她喜欢他?还谈不上,现在白凌还是看不上清宇的。
清宇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内心,看向怀中的人儿,眼中全是温柔的情意,然后慢慢的沉入了梦乡之中。
……
“这么说清宇那小子还在楚云大6上?没有被传送到什么奇怪的世界去?”墨叶菲皱着眉头问道。
袁晓摆摆手,“师妹,你想的太多了吧,就他那点卑微的实力,还妄想去其他界面?你当是掌握了贯通界面方法的柳晨师弟啊。”
一听到“柳晨”二字,墨叶菲的脸色顿时变的特变难看,“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的话,柳晨那家伙岂不是想要呆在那鬼之人界而不出来了!”
“也不能这么说,柳晨师弟在那里一定有自己的想法,他那个人你知道,虽然老是做一些看起来不太靠谱的事情,但是从来不会让人失望的,所以你就放心吧。”袁晓摊开扇子扇了扇。
墨叶菲叹了口气,她被称为“鬼女”,但是行为却越来越符合正常的规范,而“风雅青鬼”却越来越胡闹了。
“那好吧,不过就算是在楚云大6上,有很多地方还是非常危险的,希望清宇那孩子运气够好,能活着回来吧。如果柳晨那家伙能回来,我一定要让他知道我替他提心吊胆这么多天的后果!”墨叶菲皱着秀眉说道,然后却又患得患失的叹了口气,眼中全都是愁思。
……
又是清朗的一天,一队御使着长刀的修士从断北山的边上飞过,每个人身上都散着结丹初期修士的威压。他们是灵刀门负责这一片巡逻的修士,为了防止那些妖兽下山而对灵刀门控制的区域造成损失。毕竟每年都有兽潮的时候而生大规模损失的事情。
而就在他们巡逻到某一区域的时候,一个修士突然看到了山中有人影晃动,急忙冲着身边的几个师兄弟喊道:“师兄们小心,山中有人!”
听到这话,所有灵刀门的修士都打起了警惕心,每个人都改用了“漂浮术”让自己飞在天空中,然后手握长刀法宝,盯着那个方向,然后每个人都放出自己的威压和杀气,看得出来这些修士是经历过生死搏斗的。
他们看清楚了山上的情况,是两个人,一男一女还手牵着手,男的俊朗,女的却长得有些普通。
不过,他们还是不能放松,从断北山上下来的不管是妖兽还是人类,肯定都不会与灵刀门有好关系的,而且最恐怖的是下来的是化形期妖兽!
万一这俩人是化形期妖兽,那就麻烦大了,就凭他们几个人是不可能对付得了的。那都是可以与元婴期高手一较长短的大妖。
这俩人正是杨清宇和夏摇雪,走了七天,他们终于还是走出了断北山,他们两个故意放慢了脚步,不过两个都是结丹期修士,放慢脚步也是很快的。两个人的心中都是不想离开断北山的,离开断北山就代表两个人要分开了。
“这群家伙是灵刀门的人吧?”夏摇雪眯着眼问道,她的神识早就注意到了这群家伙,不过这种低微的实力她还没有放在心上。便有些调侃的说道:“看来这些人是要阻止我们下山喽,那我们是不是还要多谢他们?”
清宇轻吻她的额头,“我去解决他们,就当是对他们的感谢了。这种杀人的事情还是教给我来做比较好,谁让我是魔道中人,随便杀几个人也没关系。”说完,他御使阴死剑,以一个极快的度就飞到了那些灵刀门修士的身前。
夏摇雪看着清宇的背影叹了口气,“魔道,正道,真的要分那么清楚吗?”
“停下,你是何人?可知你现在闯入了我灵刀门的地盘!”为的结丹期修士感受到清宇也仅仅是结丹初期的威压之后,充满杀气的问道。
清宇根本就不想回话,他本来和灵刀门就有仇怨,正好将要分离的不舍和不满泄在眼前的这些倒霉蛋的身上。
他直接运转《阴死诀》,爆出所有的威压,阴死之气也弥漫开来,瞬间就震慑住了眼前的几个修士。
他左手打了个响指,然后那些修士就看到一道道金色的铁链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身上,将他们困了个结结实实,他们妄想挣开,却怎么也办不到。
这些人虽然有些战斗经验,但是从来没和清宇这种鬼灵宗的修士交过手,也认不出这是鬼舞一脉独有的幻术。
接着清宇毫不留情的就挥剑把眼前的这几个人全部斩杀,灵魂也被“吸魂术”给吸收了,顿时他的阴死之气又强上了几分。虽然以前白凌警告过他关于煞气的问题,但是他犹豫有了释放到冰蝎身上的方法之后,就再一直未放在心上。
夏摇雪就坐在山下的一块大石头上,安静的看着清宇把那些人一个个干掉,拜月宗出身的她并不喜好杀戮,能安静的看完,这就很不错了。
清宇运功解除了《阴死诀》,然后收回了那些阴死之气,就飞到了夏摇雪的身前,两个人牵着手,都飞向了空中。
夏摇雪主动的吻向了清宇,二人吻了好长的时间才分开,然后各化为一道长虹,御使着自己的法宝,朝着自己应该去的方向飞走了。
两个人不是不想说什么告别的语言,而是什么语言也不必说,心里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