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宇心里万分疑惑,怎么会聚集了这么多的高手,难道是闲得无聊,过来看热闹的?
神秘男子眉头微皱,他感觉到了同期修士的存在,而且那种似魔似鬼的阴森感觉,用脚趾头想,也就是墨叶菲那个女人来了。中文w网ww.
他倒不是怕她,而是如果她要参与此间事情,那么这事情可就麻烦大了。
鬼灵宗号称最难惹的宗门,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实力强劲,更是因为他们一个个极其护短,打了小的出来老的,打了一个又来一堆,最要命的是他们大都会一些拼命的招式,就是那种同归于尽的招。
场上的年轻男子朝台下众人伸伸手,冷着脸说:“还有下一个吗?”
话音刚落,两名男子齐刷刷的飞到了台上,注意,是真的飞到了台上,两位筑基初期的修仙者。
神秘男子直接站起身来,看得出来,他是有些愤怒了,这些修仙者一次次的冲撞他的底线,触犯“一阁六宗”定下的条例,实在是罪无可恕,看来,那个孟家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台下之人虽然看到一下子上去两个人,心中不满,但是敢怒不敢言。
方家的裁判硬着头皮说道:“那个,两位仙师,请一个个上台,不要两人一起。 w一w八w小.”
其中一个人朝着这人冷哼一声,庞大的威压竟然直接逼的方家的老者倒退好几步。
另一人冷眼看着年轻人,说:“今天你竟然杀死了我孟家之人,那你也去死吧。”他的话语刚说完,数枚水箭从他身前放出,直冲年轻人而去。
年轻人不慌不忙的横剑向前,右腿倒退支地,只见他长剑上的灵石光芒一闪,一道金光如屏障一般在他身前散开。
水箭打在屏障上,出“呲呲”响声,水箭一个个都化为了水滴落在地上,年轻人身前的屏障也有些缩小,应该是灵石中的灵力不够了。
另一人见同伴攻击不下,从怀里拿出了一大把的符纸,然后就是一道道的冰箭,声势浩荡的射向了年轻男子。
年轻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手上长剑灵石灵力的耗尽,但是他并没有露出惊慌的神色,从怀里又掏出了一块金色的灵石,然后等着剑上灵石灵力耗尽,又以极快的度换上。
新的灵石展现的是更强的威力,再多的水箭、冰箭,也都被挡在了外面。中文w说w w一.一8一1八z一w.
对面两人见他竟然能一下子抵挡两个人的进攻,当即又掏出一些符纸,开始掐诀念咒。
神秘男子站在酒楼中,实在是忍不了了,右手手背上一抹红色闪过,他就准备下去收拾掉那些修仙者。
可是,他刚准备动的时候,他却现突然有一股强大的吸力笼罩在他的身边,他又惊又怒,身体一阵,法力激荡,直接崩开了束缚,甚至掀翻了周围的桌子,以及坐在桌子旁边的清宇、沈长老和卫长老。
酒店里的人也都惊愕不已,又是高手,这几个字萦绕大家的脑海中。
神秘男子皱着眉头,把头转向了酒店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张空桌子,而空桌子的旁边,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身穿墨绿色服装的貌美女子,大多数人看到这女子的面容,好像灵魂都被固定住了,不自觉的想向她那走的感觉。
清宇也注意到了此女,但是他看过去,右眼皮一跳,有种阴森恐怖的感觉,他觉得这个女人必定危险之极。
男子看了她两眼,就朝她走了过去。
清宇和二老苦笑着起身,把桌子摆正,当没生过一样,继续往下面看。
男子走到女子旁边,说:“又是你这个魔女,为何阻拦我的行动?”
女子冷冷的说,“我还是喜欢别人叫我鬼女!还有,我和方家的人有些小过节,所以这一场,我不想你去瞎搅和。”
男子冷眼相对,却没有在说什么,反而坐在了她的旁边。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楼上的人很快就被下面的打斗吸引开了。
二人攻势大开,年轻人很快就又撑不住了,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有这么多的符,根本不给他空隙去攻击。
而且这攻击范围也太广了点,他没办法施展轻功躲避,所以他此刻也没有办法动弹。
楼上,墨叶菲很淡定的喝下眼前杯中的茶水,她对面的神秘男子却有些坐立不安,好像很着急下面的局势,但是又不能和眼前的这个女人翻脸,心里非常矛盾。
墨叶菲看他局促的样子,巧笑一声,“喂,我说韩翊韩长老,你非得这么认真干嘛,就算他是方家的嫡系后人,那又怎样,我记得楚云阁里修仙者和凡人的关系也不是很好吧。”
韩翊不做声,没有理她。
墨叶菲也就不说话了,还是原样,两人就僵持在那儿。
清宇向这边瞟了一眼,又赶快爸目光挪开,能和结丹期的前辈高人一起就做,而且就那副自如的样子,肯定也是个结丹期的高人,想不到他来这临南城才几天,不光筑基期高手见了不少,连结丹期都见了两个。
下面的争斗也是到了尾声,年轻人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开始纷纷落下,虽然灵具长剑当下了对方的符术,可是那股由法术撞击灵璧产生的推力却是直接落到了年轻人的身上,纵然他是武道化境二境的高手,打了这么多场,也累了身上的内力也不多了,灵石的灵力自然也没有多少了。
忽然,对面的孟家的一个修仙者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符纸,也没有念咒,直接动了,令人惊异的一幕出现了,他的头顶上方,出现了一支土黄色的长戈,而且声势浩大,这远非那些初级和中级的符可以相比。
“高级符。”清宇愣住了,口中喃喃道,心中不自觉的产生了一丝向往之心,若是自己也会制符,那么自己手上也会有大把的符纸,那样也就可以向他们那样战斗,直接扔符,不用施法,那该多帅。
那只土黄色的长戈很快蓄满了能量,而使用符的人是满脸苍白,好像是透支过度的样子,年轻人看着那支戈,心里暗骂,“怎么还没到?再不到本少爷恐怕真的要挂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