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姜辰这也不是第一次避雷劈了,所以他倒是强行抗住了。
只是这雷霆在雷炼法的吸引下不停的进入他的体内,搞得他体内一片乱。
雷霆游走过的地方,经脉全都变成一片焦黑,暗藏在姜辰心脏里的生之力,立马涌出开始不停的修复。
但是刚一修复,便又被雷霆给搅乱,搞得姜辰那叫一个苦不堪言。
姜辰知道,他必须尽快的把雷霆分离转化,不然他不光吸收不了多少雷霆之力,反而还会消耗掉不少的生之力。
忍住疼痛,姜辰提起精神不停的运转雷炼法分离劫雷。
熟能生巧,姜辰如今分离转化的速度,倒也算得上是极快,在他体内住游走乱闯的雷霆很快便被他所分离转化然后吸收。
雷霆之力迅速减少,加强不停有生之力补充,生之力对姜辰体内伤势不停修复,很快姜辰体内的一片狼藉,便被生之力完全修复。
同时姜辰吸收到的毁灭之力和雷霆之力也全都涌入他的气海汇入他的假金丹中。
就在姜辰认为,这些磅礴的灵气和毁灭之力能够让他直接破开瓶颈进入金丹期的时候,他却发现,直到雷霆被他完全吸收,他的境界也没有半点要突破的迹象。
只是他的假金丹上面,出现了一条银白色的雷霆纹路。
“这?为什么会这样?”
看着气海里的假金丹上面,正有一条银白色的雷纹在闪闪发光,姜辰不禁有些茫然。
这突然的变故,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在他的设想中,他此时应该步入金丹期了才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此刻的境界完全没有变化。
甚至于,姜辰能够感觉到,自己体内除了生之力多了不少以外,他的灵力却没有半分增长,还是维持在辟谷巅峰圆满的状态。
“莫不是刚刚的雷霆之力,全部转化成了这一道雷纹?”
姜辰查看着体内的假金丹,感受着假金丹上那道银白色雷纹传出来的毁灭力,他不禁皱了皱眉头。
种种迹象都可以表明,涌入体内的那些雷霆之力似乎直接转化成了这一道银白色的雷纹。
但是这个步骤,姜辰并不知道,雷炼法上也完全没有关于这一步的介绍。
按照雷炼法和净诀的描述,在化婴期之前,都是不存在什么瓶颈的,直接灵力堆够以后,便自然而然的踏入下一个境界。
但是也有人由于资质差异和相关知识的欠缺,会走向岔路,导致出现瓶颈,但是只要灵力足够,还是能够轻松升阶的。
这也是姜辰在法发觉自己体内的灵力已经饱和以后,便强行吸收雷霆让自己破入金丹期的缘故。
不过此刻却出了意外,这让姜辰茫然的同时,也感觉到一阵不知所措。
他从修行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是自己一个人摸爬滚打,没人指导他,也没人跟他坐而论道。
所以他能修到如今这个程度,完全是因为他自己天赋尚可,加上拥有这十分巧妙的功法的缘故。
不过这么一来,如果能够稳步前进也还好,但是只要遇到像这种情况,他就不免麻爪,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出现失误,不知道该怎么补救。
“我这不会一直卡在假丹境吧?”
姜辰看着体内那黑色的金丹,心里一阵绝望。
“不行!我怎么能就这么认输了,我非得踏入金丹期不可!既然能够吸收的话,那就说明这一条路行得通,可能只是我吸收的量不够,那么我就加大吸收强度,我就不信我突破不了!”
绝望的心情才刚一升起,便被姜辰压了下去。
姜辰打算加大吸收雷霆的力度,他相信,这雷纹肯定不能无限吸收雷霆,肯定会有个上限。
等到了上限以后,他自然可以轻易的踏入金丹期。
想到就做,姜辰直接全力运转净诀和雷炼法。
下面的黄大仙此时已经渡过了第四道天雷,不过他的状况却有些不太乐观。
第三道天雷有姜辰吸收了一部分,所以落到他的防护罩上,也就少了一些威力,琉璃小瓶很轻松的就挡了下来。
但是第四道雷霆落下来的时候,姜辰却在纠结于为什么自己没有步入金丹期。这导致第四道雷霆直接是威力拉满的状态落到了琉璃小瓶的防护罩上。
防护罩被这雷霆一击,光芒迅速暗淡下来,琉璃小瓶也不再跟一开始那么神光熠熠。
黄大仙见状脸色一苦,他知道这琉璃小瓶最多只能再扛两三下,就必须得他自己用身体来扛了。
虽然他对自己有信心,但是面对天雷他还是犯怵,特别是想到天雷加身的痛感,他更是忍不住发抖。
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去多想,黄大仙连忙往琉璃小瓶里灌入灵力,期待其能多挡两下。
不过天雷可不会给他留下太多准备的时间,他才刚刚开始灌注灵力,第五道劫雷便直接落下。
“卧槽,完犊子了!”
黄大仙见状一惊,心里直呼完蛋。
但是这劫雷还没有落下来,就在黄大仙诧异的目光中往旁边的树上劈去,只留下五分之一依旧落向他自己。
“这什么情况?”
黄大仙有些傻眼,不知道这雷霆怎么还会突然兵分两路。
不过紧接着,他便是一阵狂喜。不管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他此刻都管不了那么多了。
现在他唯一的一个想法,就是自己可能能够渡过这次雷劫了。
当然,前提是这雷劫会每一道都被吸引分离到旁边的树梢之上。
由于旁边的大树被天雷覆盖,所以黄大仙也看不清那边是个身份状况,但是还是留了个心眼。
在第六,第七,乃至第八道雷霆落下的时候,他都把注意力放到了旁边的树梢之上。
由于接下来这几道雷霆的大部分都落到了旁边的树梢之上,剩下来的雷霆之力,琉璃小瓶都能够轻易的挡住。所以他对自己也没有太过担心。
而通过这一阵的观察,黄大仙也发现了旁边的树梢上盘坐着一个人,但是面孔却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