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分别遇险(1 / 1)

自从上官飞燕来了,花满楼比平常开心了很多也忙碌了很多。上官飞燕总是活泼的,她喜欢热闹,所以花满楼带着她四处游玩,尽管他自己并不喜欢这种热闹,他也看不见那些风景。

花满楼的开心源自于上官飞燕的开心,好像听见她的笑声,他就觉得满足。砚飞看着这一切,忽然意识到他……该走了。尽管他还没弄清上官飞燕的目的,但是他却是待不下去了。

花满楼总是很会照顾人的,就算上官飞燕来了,他也没忽略过砚飞。但是花满楼不在意砚飞是电灯泡,上官飞燕却不会如他那样大度。

每每瞧见上官飞燕垮下去的脸,砚飞也知道自己的存在确实是有些多余了。但是上官飞燕虽然表现的如此,却从没有和花满楼提过自己的不满。因为她知道花满楼绝不会是重色轻友的人,也不会为了她赶走砚飞,她需要做的只是在他身边扮演好一个善解人意、聪慧灵动的女子就好。

虽然对上官飞燕还是心存怀疑,但是看她这么多天来都表现的很自然,砚飞对她的戒心也消除了许多。手臂上的鞭伤也在花满楼的悉心照顾下完全康复了。这也让他明白,他没有理由再待下去。

“花兄,我的伤已完全康复,打扰了花兄这么多天,着实过意不去。今日便告辞了,花兄若有什么是我帮的上忙的,只管吩咐,砚飞一定义不容辞。”

花满楼心里咯噔一下,开口挽留道:“白兄不妨多住几日,待我改日叫来陆兄一道为白兄饯行。”

砚飞摇摇头道:“已是打扰了花兄多日,况且上官姑娘是女子,砚飞身为男子在这里实在多有不便,今日便告辞去了,改日有缘,自当与花兄陆兄把酒言欢。”

上官飞燕也挽住花满楼的手臂劝说道:“白公子少年英雄,此去自然是要有一番大作为。若是不舍,咱们改日再邀请白公子过来便是。”

花满楼小声叹了口气对砚飞道:“白兄既是去意已决,花某也不便强留。我这百花楼日日敞着,你若有空不妨多过来坐坐。”

砚飞抿了抿唇,看了一眼一脸幸福的依偎在花满楼身侧的上官飞燕,说了一些客套的话就下了楼去。

花满楼静静的坐在那里,就如同往常每一个他独自一人度过的白天。上官飞燕在旁边俏皮的说着些她听来的笑话,笑的分外好看。花满楼微笑着,偶尔轻声应她一声或者是点点头。

“又变成一个人了啊。”砚飞漫无目的的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看着天边渐渐落下去的夕阳轻声道。

出了城便没有什么人家了,到了晚上砚飞只有借宿在一个破旧的茅屋里,茅屋里什么也没有,只有几片木板挡住夜晚的冷风,就连屋门也是栓不住了,只能勉强掩着。砚飞随意找了些稻草铺在地上,垫着睡了。

月黑风高夜,除了灵异事件最常见的就是暗杀了。三更半夜本该是人睡眠最深的时候,砚飞却睁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屋外的树枝被风吹得唰唰的响,掩盖住了许多黑暗中的声音。

鼻尖突然闻到一阵不同寻常的香味,砚飞赶紧屏住了呼吸。这大半夜的是谁要对他不利?荒郊野外来用迷香谋财害命似乎太说不过去。看来是有人认准了他,想要他的命。

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砚飞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被迷晕了一样,他倒想知道是谁想要他的命。

过了好一会儿,房门才轻轻的被人推开。几个蒙面黑衣人勾着腰进了屋来,看到砚飞一动不动的瘫倒在稻草堆上,其中一个眼神阴郁的男人朝身后摆头示意了一下,立刻一个身手灵活的男人小心翼翼的上前来,探了一下砚飞的颈动脉,然后对领头的点了点头。

“老大,看来这次的任务比我们想象中的要简单的多。”砚飞听到一个男声这样说道。

紧接着一个粗犷的男声冷冷的道:“别多话,快点解决了我们好交差。”

看来这群人是比较职业的杀手,是谁花这么大心思要来杀自己?快活王?不对,自己才刚来中原没多久,快活王远在关外,应该没这么容易知道自己的身世。

还不等砚飞细想,刀光已到了他身前。砚飞猛的睁开眼,一脚踢开那准备砍下自己头颅的大刀,然后一个翻身站了起来。视线有些模糊,看来那迷香也不是普通的东西,只吸进去了那么一点,竟然都已让他站不住脚,倒是自己小瞧了这些人了。

但是这些反应他却不能让人看出来,否则还未交手,自己的胜算便已少了一半。

那群杀手被砚飞突然的动作一惊,随即镇定下来,利用人数的优势将砚飞团团围住。在这种危急时刻,砚飞脑子里突然想到:以前经常吐槽电视剧里那些蒙面人,明明只是看到眼睛就知道是谁了啊,现在身临其境才知道原来露个眼睛真的不知道谁是谁啊!!

那群杀手个个眼露凶光,身材什么的也都差不多,没有太过明显的特点,简单点说就是丢到人群找不出来的那种普通人,不过也正是这种人才适合做杀手。

那些杀手动作训练有素,一起举着刀剑就往砚飞身上刺了过来。砚飞身子往后一个下腰,那些刀剑堪堪从他身前划过,刀剑的煞气将飞舞在空中的发丝斩断了几根,若是刺在身上可想而是怕是要千疮百孔了。

没有人看清砚飞的剑是从哪里拿出来的,只见那柄软剑就如同一条毒蛇一般缠绕住那些横在砚飞身上的武器,使了个巧劲,那些刀剑便脱了手,被砚飞的剑带起摔落在四周。

砚飞也趁着众人手里没有武器的空挡,踢飞两个挡在门前的杀手,冲出门去。

“不能让他跑了,快追!”杀手头子卷起地上的长剑大喝一声就追了出去。

砚飞中了迷药,虽然内力还在,但是手脚却渐渐无力起来,如果要硬拼砚飞没有把握可以全身而退。他的轻功纵然是好的,但是此刻手脚无力根本提不起劲来,提气运功只会加速迷药在身体里的流窜。

花满楼……这是砚飞脑中唯一可以想到的去处。只是他已经走了一天的路程,以他现在的脚力,还没到百花楼,恐怕就被那群黑衣人抛尸荒野了。

砚飞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只知道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砚飞靠在大树上喘着气,额头上的冷汗一滴接一滴的往下落。他已没有多余的体力了,如今之计,只有背水一战。

砚飞环顾了一下四周,提气跃上了旁边一颗大树茂密的枝丛中,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一只手握紧了手中的软剑。此刻那把削铁如泥的软剑已被真气灌注的直且硬(原谅作者君邪恶了),细长的剑身闪烁着金属特有的光泽。

脚步声越来越近,砚飞已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人不见了?”

“一直都没追丢,怎么可能一下子跑没影了?一定在附近,给我仔细的搜。”先前那个粗犷的声音传了过来,看来这个人就是这群黑衣人的头了。

砚飞躲在树枝中,眼睛盯着那个头目,汗水流到了眼睛里,砚飞也不敢伸手擦一下。视线越来越模糊,砚飞知道迷药的效力已经在侵蚀他的意识了,如果还不解决掉这些麻烦,昏迷的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那黑衣人头目已经踱到了砚飞所在的大树下,停顿了几秒,然后一双阴郁的双眼往树上扫了一眼,接着往前走去。

正当砚飞松了口气时,那人突然猛的转身,提剑朝树上刺了过来。砚飞一惊,挥剑挡住对方的攻势,脚在树干上一蹬,已离了大树的遮掩,与那黑衣大汉缠斗在一起。

砚飞的武功若在平时自然是在那黑衣人之上的,只是如今中了迷药,功力已失了五六成,只堪堪与那大汉打成平手。

而剩下的那些黑衣人听见打斗时已经赶了过来,只等看准时机给砚飞个致命一击。

“嘶……”砚飞瞪大了眼嘴里发出一声痛呼,反手一剑将身后的人划伤落到地上去,后背从肩胛骨到腰部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已经浸湿了衣裳。

单膝跪了下去,砚飞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晕倒,身后的痛让头脑清醒了些。扶着树身站了起来,砚飞眼神一下子变了,手中的剑并没有多余花俏的招式,迅速且凌厉的刺向那领头的黑衣人。

一柄两指粗细的剑身挡住了砚飞泛着寒光的剑尖,但是砚飞这一招已是灌注了自己几乎十分的力量,那黑衣人被压制的往后滑行了数十米。

砚飞手臂一个用力,只见那柄细长的软剑竟径直从黑衣人手中的剑身中穿过,在黑衣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刺穿他的胸膛。

而砚飞也终于因为体力的流失和迷药的作用在杀了那杀手头目之后跪倒在地上。眼睛完全闭上前,他只看到一男一女正往他的方向跑来,砚飞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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