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爷咬牙大喝,不停往前飞扑,他拳势凶猛,夹带赫赫风声,只是眨眼之间,便已冲到了夏哥的跟前,直朝他的面门眉心打去。【全文字阅读.】
拳风汹涌而来,夏流修长的头发霎时往后飘散,就在归爷的拳头距离他的面门只有半公分的距离,就在台下观众都以为归爷就要一拳将其打死之际,夏流原本那岿然不动的身躯,竟忽然的动了。
正所谓不动如山,动若闪电,说的无疑就是夏流此时的情况,他不动之前,就仿佛跟座大山似的岿然昂首而立,哪怕是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
但是等他动的时候,却是如闪电般迅速,甚至于快到就连台下众人的眼睛,都无法准确捕捉到他的身影。
众人只是觉得眼前一花,接着夏流的身影便是消失不见,而后下一刻,他竟毫无声息的,成功闪避归爷的拳头,并且跃到了归爷的左侧。
便是在此时,夏流赫然扬起右手,直接一掌就朝归爷的后背腰拍击而来。
感受到对方掌势的汹涌澎湃,归爷浑然大惊,形势危急容不得他多想,几乎是下意识的,归爷立即连忙回撤拳头,紧接着手臂一弯,直接往下格挡而去,企图想要将夏流的掌势阻挡下来。
啪……
整个演武大厅忽然爆发出了一阵脆响,尽管归爷的右手已然收回阻挡,但仍旧是被夏流一掌飞,踉跄着身形倒出了几步之远。
而且看归爷那狼狈的身形,整只右手臂已是耷拉着垂了下来,显然是被夏流那看似轻飘飘的一掌,给拍成了骨折。
擂台下的众人看到这一幕,豁然大惊,脸上充满了史无前例的震撼表情,瞪大眼睛看着夏流,就感觉像是看到了外星人似的。
其实也容不得他们不震惊,原本在江都归爷的强大,就已经根深蒂固的根植于在场每个人的心中,很显然归爷的强大形象,已经如同一座高不可攀的丰碑,耸立在众人的脑海中。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凶名赫赫强大霸主,此刻竟然被一名初出茅庐的小子,一巴掌就给拍飞,险些还被拍下了擂台,这种前后的反差,实在是太令众人难以接受。
而在人群后方的麻衣断臂老者,则是缓缓的扬起了嘴角,戏谑的呢喃道:“好快的速度,好强的力量,原来是他,怪不得……”
顿了顿,麻衣断臂老者却又兀自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道:“不……不可能是他,如今二十年过去,那家伙绝对不可能还这般年轻,难道是他的后辈……”
想到此处,麻衣断臂老者豁然大惊,双目更是爆发出了一股浓烈的炙热光芒,甚至因为太过激动,整个人的身躯,都连连的颤动了起来。
麻衣断臂老者手中紧紧握着青铜宝剑,咬牙道:“是他,绝对是他,太像了绝对错不了,当真是想不到,皇天不负有心人,二十年之后,竟然让我找到了他!”
说完麻衣断臂老者竟自顾咧嘴,嘿嘿的笑出声来,他的笑声颇为古怪,既有激动兴奋,同时还有一种戏谑玩味之意。
归爷左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右手臂,咬牙强忍剧痛,大喝道:“当真混账东西,你小子竟敢伤老夫!”
夏流双手负背,跨立在他跟前,冷喝道:“刚才你废了我手下兵皇一条胳膊,现在我废回你,这在正常不过。”
自出道以来,归爷还从未有过如此惨败,脸上不禁充满着滔天的愤怒,嘶吼道:“姓夏的,我告诉你,你绝对会后悔的,你必将要为伤我而付出百倍千倍的惨痛代价!”
夏流戏谑道:“老乌龟,你应该看得出来,刚才那一掌,小爷我并没有使出全力,若是我动手全部力量的话,恐怕你此刻,已经爬不起来了。”
姑爷闻言瞳孔顿时收缩,他忽然感觉,对方的这句话,怎么会这么的熟悉,忽然间他想起来了,刚才跟兵皇谢枫那小子交手的时候,他无疑也是说过同样的话。
只是那时候归爷是以胜利者的姿态高高在上的说给别人听的,那种感觉自然是得意非凡,如今他却是成了失败者,这种强烈的反差,无疑使得归爷感觉到漫天的羞辱。
不过他仔细回想,夏流这番话却也是没有说错,因为自己出拳的那时候,这姓夏的小子根本就全力应付,只在自己的拳头即将击中的时候,他才轻飘飘的拍出了那一掌。
然而也就是那看似软绵绵好无力道的随意一掌,竟然能将他拍飞,直接拍出老远,归爷可不敢想象,若是对方动用全力,那此刻他会不会已经被拍成了肉酱。
狠狠咬牙,归爷闷哼道:“还真是出乎老夫的意料,你小子的实力,竟然强大到如此地步。”
夏流当即撇嘴戏谑道:“后悔了?不过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刚才你放出狂言,说要废了我手下兵皇的双手双脚,那么现在,小爷我干脆就废了你四肢,让你真真正正的做一只四脚朝天的活王八!”
“混账!”
归爷勃然大怒,发抖着身躯冷喝道:“老子自出道以来,大小经历过上百战,从来没有败绩,更没有后悔一说,就凭你小子,也妄想打败我?”
夏流咧嘴冷笑道:“你放心,今夜小爷就教教你,后悔两字是怎么写的!”
“当真是狂妄至极!”
归爷霎时冷喝一声,旋即左后忽然往自己有胸膛几处穴道点了点,止住了疼痛之感,这才哼道:“姓夏的,别以为你身手强悍,就可以嚣张狂妄,老夫出道几十余年,踏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要多!”
夏流淡淡一笑,戏谑道:“还真是让人有点想不到,你竟然还会点穴手法?”
归爷冷哼一声,大喝道:“无知……你小子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呢,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将老子打败了么,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些,今日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姜还是老的辣!”
说完归爷左手忽然哗啦一掀,竟然将身上那件素色纽扣唐装给扯了开去,露出了了他干瘪枯瘦的上半身。
紧接着他双腿跨出马步,身子往下一沉,霎时一股磅礴的气势,便是忽然从丹田之处奔腾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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