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蓉无疑显得很激动,要不是顾及到现象,她甚至都要当场跳起来了。
她万万想不到,眼前这名年纪看起来不过才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不仅能施展上古失传的凤舞九针,甚至还能使出第七针!
“阁下既然能够使出第七针,那请您现在务必出手,救救我的那位朋友!”席慕蓉说着,对着夏流直接来了个九十度鞠躬。
夏流却是咧嘴一笑,道:“你态度不错,比之前那位庸医好多了,我倒是想帮你,不过眼下,我可还是无能为力。”
说着,夏流耸了耸肩间,随即笑着指了指病床上的柳若然。
席慕蓉好歹也是这方面的专家,转眼便明白过来了,歉然一笑,道:“是我太着急了,阁下刚施完针,想必精气神还没有恢复,况且还有您的小媳妇也需要医治,这样吧这是我的名片,你那边什么时候方便了,就尽快联系我行不?”
夏流点点头,顺手接过对方的名片。
对于这席慕蓉,好歹也是位美女,虽然还远不到他的标准,但态度不错,夏流倒也没有拒绝帮忙。
席慕蓉瞥了一眼病床上的柳若然,随即道:“既然有夏神医在,那想必你的小媳妇是用不着再继续住院了,如若你们同意,那今天就办理出院手续吧。”
有了这名副院长的提议,柳天明等人也确实不想在医院继续待下去,当即就去办理了出院手续,几人用担架抬着柳若然进车,随后众人便开车出了医院,往家中返回。
柳天明身为省委书记,在省委大院那边有套房子,不过他一家人,却不在省委大院那边常住,而是在郊区的紫金苑买了套别墅。
紫金苑在整个天海省城来说,无疑是达官贵人身份的象征,就算是有钱,也并不一定能够买到,住在里面的,几乎都是省里面的高官。
高级医护车缓缓相陪,黑色桑塔纳在前面领路,那名警卫厅保镖在开车,夏流和柳天明坐在后座上,不过俩人这时候都没有说话,场面显得有些怪异。
柳天明原本想说点什么,不过却发现自己不知要说些什么,他也想问问那凤舞九针的来历,不过想想席慕蓉的表现,那针法太过神奇,最后也开不了口。
总而言之,对于柳天明来说,眼前的这位年轻小伙子,已经开始逐渐的得到了他的认可。
“对了夏流,关于楚江那件事情,你到底是如何打算的?”柳天明终于找到了一个话题,于是转头问道,打破了车里的沉默尴尬。
夏流仍旧是双手抱头,半躺在椅子上,眯着眼睡大觉,这时候听到声音,缓缓睁开眼睛,不以为然的撇嘴道:“这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水来土掩,将来兵挡了。”
柳天明微微一笑,道:“那你知不知道,楚江背后的老爹,具体是什么身份?”
夏流顿时扬起嘴角,笑道:“你别说,这我还真不知道。”
柳天明不禁被气笑了,这家伙还当真是无知者无畏啊,连人家老爹什么身份都不知,就敢动人家的儿子,这胆子还当真不是一般的小。
“那楚江的老爹,名叫楚霸天,是天海省的副省长!”柳天明皱起眉头说着,对于楚霸天这个人,看样子似乎还有些忌惮。
“哦原来是副省长啊。”夏流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随后又突然问道:“对了他那个副省长,跟你这个书记比起来,到底是哪个大?”
柳天明不由道:“那当然是我这个书记要比他大了。”
夏流立即抖索起精神,道:“那照这么说来,楚江那件事情,你可以出手帮我搞定了?”
柳天明不禁笑道:“刚才在来的路上,你不是说用不着我帮忙吗?”
夏流就笑,撇嘴道:“有个这么牛逼的老丈人,不用白不用,用了也不白用,你说是不是?”
柳天明的眼角顿时抽了抽,他缓缓眯起眼睛,再次打量着夏流,对于这家伙,他原本以为自己有些了解,可现在却是发现,这小子,当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微微咳嗽一声,李天明道:“虽然我的官比他的大,但这终究是命案,而且你那件事情,做得太光明正大了,目击者不少,我就算想帮忙,恐怕也帮不了。”
夏流顿时伸腿,坐直身子,大骂道:“靠你奶奶,说来说去,你还是没法帮我搞定,那你还啰唆个屁,感情糊弄小爷我呢?”
柳天明冷不防的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他很想发怒,可是却爆发不出来,堂堂省委书记,恐怕也只有这个家伙,才敢这么的不给他面子。
“这件事情,关系到命案,而且楚江还是他楚霸天的亲儿子,我要是出面强行干预,没准楚霸天还会参我一本,趁机把我拉下水,所以我无法出手,不过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先暂时帮你把这件事情压一压。”
夏流却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撇嘴道:“行了,你也别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了,尽说些没用的,看来小爷我,以后还得要再多找个牛逼点的老丈人才行。”
柳天明不禁气得吹鼻子瞪眼,当想要发作,这时车子已然到了紫金苑,于是只得作罢下车。
夏流也不想在废话,当即走下去,转到后面医护车,一把抱起柳若然,随后跟着进入别墅。
“对了,我小媳妇平日的闺房在哪里?”
进入大厅,夏流便很不客气的问道,看上去俨然已经是这个家的半个主人了。
柳天明往楼上一间卧室走了走,随即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看得出来他刚才在车上的气还没有消。
夏流却是懒得理会,抱着李若然,径直上了二楼,随后进入卧室,啪的一声将房门给打回去。
微微扫了一眼闺房,别说还挺整齐,别致清新,同时不失一股女孩子的可爱温馨气息,不像蓝可心那妮子的闺房那般混乱不堪。
缓缓将柳若然放在床上,夏流熟练的解开她的外套以及里面的杯罩,随后他的一双大手,直接便朝她胸前那两团耸立柔软的波峰,直接的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