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大的手就这样把还在昏迷的夏紫鸢给抱了起来,目光落在了玉飞儿的绝色容颜上,终究忍住了,这可是少主看中的,给他们多少胆子,也不敢动,至于这个…就先尝尝。
“大…”丫鬟还想再说什么,可是何羽殇嗯了一声,便不敢说话了。
就这样夏紫鸢被带走了。
牢房里,只有玉飞儿被送了回来,杨翼遥和织云手也是奇怪。
“紫鸢呢?”
没有人回答她。
南天几人也是奇怪,可是没有人能够回答。尤其是南天,心中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元之,怎么了?”李时鸣扶了他一下,“你的伤。”
“没事,我担心紫鸢,”南元之道,被李时鸣扶着坐了下来。
“我也担心她,这么跳脱的性子,不知道会不会吃苦,”李时鸣也是满眼担心。
“飞儿,飞儿,”杨翼遥唤着。
玉飞儿有这迷糊的,也醒了过来,“嗯……”
……
另一边,到了屋内,何羽殇迫不及待的从奇志手里接过夏紫鸢,“出去给我守着。”
“大爷,左护法…”奇志总觉得还得提醒一下。
“不过就一个女人,辛格在这又怕啥,”何羽殇有些不耐烦了。
“是,是,”奇志想来也是,而且人反正都不在,“那我出去。”
“去去。”
奇志还贴心的关上了门,踢了一下石头,“左不过一个女人,又有啥。”晃着肥头大耳走了。
贺立峰看到奇志出来,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多嘴问了一下身边的门生,“玉宫主她们被送回地牢了?”
“门主下令,左护法找的丫鬟送回去的,”门生道。
“哦——”贺立峰的鼻环晃了一下,“左护法现在陪少主呢吗?”
“没,左护法被派出去找烛照剑了,”门生道。
“烛照,有下落?”贺立峰有些奇怪,不过他的心性简单,也想不出来什么。
“堂主,我们不如去看看少主,”门生提议道。
“好,走,”贺立峰本来也就是准备去看看何琼羽,不过看到奇志,心中有些奇怪而已,他们做的一些肮脏的事,他也有耳闻,不过门主都不过问,他也不管,他只听门主的。
贺立峰和那门生就走了。
屋内,夏紫鸢头疼欲裂,何羽殇满脸淫笑,一点点解开夏紫鸢的衣服,“小美人,我的小美人啊,”若是有别人在,可能都要恶心吐了,这么一个猥琐的男人,着实让人做梦,粗糙的皮肤和夏紫鸢细腻如白玉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夏紫鸢恍惚间,睁开了眼睛,没有看到想见的人,反而是一张作呕的肥脸,猛的惊醒,被吓得声音有些尖,“何羽殇。”
“小美人,醒了,”何羽殇看到她醒了,眼中更闪着兴奋的光,“醒了好啊。”衣服狼狈落地,还有那一直被好好保护着鸢尾花袋子也落地了。
“滚开,别碰我,”夏紫鸢害怕了,想抓衣服,可是她的手没力气,内力也用不上,身上的男人更是比她力气大很多。
何羽殇不想废话了,直接暴力的动手,“哈哈——”
“哥哥,玉姐姐,”夏紫鸢满眼恐慌,害怕的发抖,“放开我,放开我,”可是她的力气如同挠痒痒一般,没有任何用。
“乖点。”
“辛格救我,救我,不要——”夏紫鸢绝望了,眼角流下了泪。
……
“驾——”
哒哒的马蹄声,震耳,那一抹飘逸的紫色,晃着众人的眼。
“吁——”辛格猛的拉住缰绳,心中一痛。
“左护法怎么了?”门生问了句。
辛格冰冷的面容,依旧无一点表情,默默地抬起右手,掌心亮光一闪,瞳孔放大。
“左护法,我们得……”
辛格没说话,转身,骑马回生门了,速度极快。留下几个面面相觑的门生。
“护法怎么了?”
“谁知道呢。”
岱宗,何鸿飞温柔的给何琼羽端来了药,“琼羽把药喝了。”
“父亲,”何琼羽好像有什么想说的不过还是忍住了,接过药碗,喝了。
何鸿飞让丫鬟退了下去,才道,“下次若还有这样的事发生,我不会再留她。”
“父亲,”何琼羽有些复杂的看向他,妖魅的容颜只有一些惨白了。
“我知道她是当年的那个女孩,”何鸿飞拽了拽袍子,“可是她威胁到你的生命了。”
何琼羽微闭上眼睛,“是。”
何鸿飞摸了摸他的头,“琼羽,我就你一个儿子,我必须让你活下去,这永生之地,必将是你的,记着,只要活着什么都有了。”
何琼羽没有说话。
“门主,”外面有声音传来。
“什么事?”
“左护法突然回来了,去地牢了。”
何鸿飞想了一下,还是何琼羽开口,“他们都在地牢。”
“我去看看,”何鸿飞没有说话,不过他的脸色并不太好,也可能平常就是这么一副威严的样子吧。
“我也去,”何琼羽说着就下了床。
“行,”何鸿飞点点头。
地牢里,玉飞儿满脸的焦急之色,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飞儿,你先别急,”杨翼遥也担心,“紫鸢那么聪明不会有事的。”
“这是魔教,而且还有…”玉飞儿此时非常懊恼,“我怎么能昏过去,我怎么能,鸢儿受了那么重的伤。”
玉飞儿第一次如此失态,感觉她是如此的无能无力,鸢儿你可千万别出事,她有种直觉,鸢儿肯定被何羽殇带走了,魔教只能是……
“左护法,”那些人的声音传来。
玉飞儿赶紧站了起来。
辛格步履匆匆,看到牢房里没有自己想见的那个人,“鸢儿呢?”
“没和我一起回来,一定在何羽殇那,”玉飞儿赶紧道,眼中带着祈求,和希望,这个男人或许是唯一能救紫鸢的。
辛格赶紧转身走了,实在无法忽视那担心,直接使用轻功去何羽殇的房间。
“啊——”丫鬟惊呼一声,差点被撞到。
“那是谁?”
门生看着,“像是左护法。”
“左护法?怎么这么急?”
暖阁里,何羽殇一脸满足,身上见到的披着外袍,喝着酒水,咂咂嘴,看着床上的人,露出了一抹讥笑,“女人,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