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紫鸢点点头,“不过哥哥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吧,我好饿啊!”
南天有点说不出来话了。
玉飞儿道,“在这说话确实不妥,既然鸢儿饿了,我们先去酒楼吧。”
“嗯嗯,”夏紫鸢疯狂点头,蓝旌节表示没问题。夏紫鸢拉着辛格,小声,有些威胁道,“不准逃,跟我一道。”
只有恒宗玄依旧困惑,“你们这在打什么哑谜啊!”不过也是跟着上去了。
到了酒楼,夏紫鸢啪啪的点了一大桌子的菜,而且他们这一群人太显眼了,于是乎找了个包间。不明白的恒宗玄吃的香,作为吃货的蓝旌节和夏紫鸢吃的也挺香的。
“你们都吃啊,都该累了,连夜赶路的,”夏紫鸢热情的招呼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暗涌的一些小气氛,或者她注意到了,却自动给忽略了。
辛格淡定的喝着小酒,旁若无人般,不过夏紫鸢的一只手还抓着他。南天看着,“鸢儿你先松开左护法。”
“哥哥,你吃你的,别管我,”夏紫鸢直接道,虽然这样吃饭是有些不舒服,不过为了防止某人跑了,只能这样。
蓝旌节看着,顿时觉得自己手里的肉不香了,小闺女也太在乎这小子了,默默闷了一口酒,“哼。”
恒宗玄看着,“元之你还没说你们之前打什么哑谜呢?”
南天看了眼夏紫鸢,道,“鸢儿是西门侯爷的女儿。”
“噗——”恒宗玄一口酒喷了出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元之你说什么呢?我可从未听说过,侯爷有一个女儿啊,如果紫鸢是的,那紫鸢不就是郡主了。”恒宗玄一脸的不相信。
辛格默默的给夏紫鸢擦了擦嘴,夏紫鸢一边和肉作战,一边道,“怎么?不行吗?”
“你…太行了,”恒宗玄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这姑娘路子真是野啊,哥哥是烛照剑主,嫂子是泣雪剑主,干爹是五岳之一,这…对象是生门左护法,如今来个亲爹还是侯爷,天哪,太恐怖了。
夏紫鸢笑了笑,“谢谢夸奖,”嘴角又沾了许多汁,辛格又极其自然的帮她擦了擦,南天的玉飞儿皆是轻咳一声。蓝旌节看不下去了,手中肉一扔,“闺女,你能不能注意点?”
“注意啥?”夏紫鸢全然不知,也不理会他,“哥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世的?”
“他去了前,于我说的,那时共情,他看到了,”南天道,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苦。玉飞儿抓住了南天的手道,“本来是想于你说的,不过一直没什么机会。”
夏紫鸢撇撇嘴,“你们俩就该早说的,看看今日多尴尬。”
“尴尬吗?我可没看出来,你脸皮厚着呢,”蓝旌节道。
“哼,吃你的肉吧,”夏紫鸢吐了吐舌头,给辛格夹了一块红烧肉。蓝旌节心里更酸了,化愤怒为食欲,吃着。恒宗玄也对这些事不上心,人家的家事,自己也不多问,不过这倒是勾起了他家的事,那个男人,杀不了皇帝,那我就先把那家伙给解决了。
本来他们也是该想想接下来去哪了,之前与老板娘说在灵雾山会面,不过如今老板娘也没消息。可是无论做何打算辛格这个生门的左护法在这,不管他与夏紫鸢什么关系,总还是得回避一下,吃完饭,夏紫鸢就道,“你们商量接下来的事吧,我出去逛逛。”
南天懂她的意思,点点头,夏紫鸢拉着辛格就出去了。
到了街上,可能天冷的原因,人并不太多,“你想去哪玩?”辛格开口。
夏紫鸢看着他,笑容很甜,“嗯?左护法这是要陪我游玩啊?”
“那我走了,门内还有许多事呢。”
“不准走,”夏紫鸢一听可不乐意了,“我早就听说千灯镇有很多漂亮的花灯,我们去买花灯吧,然后一起放了。”
“嗯,”辛格点点头,或许他想玩,自己便陪她玩吧。
“冷面男你是不是一直跟踪着我呢?不然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我被带到了这里?”
辛格不说话。
“冷面男,我给你写了那么多信你为什么都不回我呢?”
辛格不说话。
“冷面男,其实我自己都想是不是我老是乱跑,所以你写的信都没有及时送来,可是不应该啊,小可怜是能找到我的,”夏紫鸢是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辛格还是不说话。
一路上,夏紫鸢小嘴不停,说了许多,辛格就默默的听着,不答不问。辛格看到一卖鲜花饼的摊子,“吃饼吗?”
夏紫鸢闻着,“是挺香的,可是我刚吃饱,不太饿。”
卖饼的是一位大娘,看着两人的,便道,“小娘子,刚出炉的鲜花饼,来一个吗?”
“小娘子?”夏紫鸢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称呼。辛格已经道,“来两个。”
“好,”大娘快速的装了两个,“吃好再来啊!”
辛格给了钱,“不用找了,”把饼拿在手里,拉着还在犯傻的夏紫鸢便走了。大娘看着手中银叶子,叹道,“这小娘子真是有福气啊!”
夏紫鸢还傻笑,“嘿嘿,小娘子,”辛格看着她,“你笑什么?”
“辛哥哥,大娘喊我小娘子,那我可是你家的小娘子了,”夏紫鸢道。
辛格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着。夏紫鸢赶紧追上,“冷面男,你可得对我负责啊,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这可是已经被人当成了已婚小娘子了。”夏紫鸢碎碎念着,辛格轻轻的点头,可惜,夏紫鸢没看到,二人便走进了一家买灯的店。
这边简单做了商量的南天三人,也没人去安慰受了伤的蓝旌节,念叨着,看样子这刚替闺女存的嫁妆,就要留不住了,蓝旌节坐在凳子上,满脸的愁容,南天和玉飞儿路过,只是打了声招呼,“蓝老前辈,你要去花苑看看吗?”
“我一个老头子去什么花苑,不去,不去,你们去谈情说爱吧,”蓝旌节语气里颇是愁绪,想着小闺女要嫁人,就愁啊。
“那我们走了,”南天道。
蓝旌节摆摆手。
“飞儿,我们走,”南天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