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兄,你们接下来去哪?”
“寻七剑,你呢。”
“回雁荡,爹死了,家里总有一个人要主持大局。”
“我听说阿雅要入宫?”
“是,南宫家本来也和朝廷撇不来关系,爹还活着的时候,北周的本家就给了消息,这件事一出来,阿雅也是自愿进宫,为家里寻得一时安宁。”
南天也不好说什么,二人互相施礼。
南宫雅和夏紫鸢告了别,便上了马。
“告辞,”南宫痕最后道了一句。
二人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终究又一句陌路不相同。
“哥哥,还会再见面吗?”
“也许吧,”南天揽过夏紫鸢,轻声道。
“只是可惜了阿雅,明明一个行侠仗义的女侠,却要被困在深宫之中。”
“这是他们的路,我们也有我们的路要走。”
“找七剑吗?”
“嗯,只有七剑合并才能阻止魔教的阴谋,还有你的父亲。”
“我有干爹就好了。”
“当真?”
“当真!”
……
岱宗,生门。
何琼羽坐在主位之上,一派慵懒之姿。
“少主,”莫寻微微拱手,“赤城的血乌之阵大成,只等门主出关了。”
“七剑呢?”
“少主,有南天他们在相信七剑很快就能找齐了。”
何琼羽淡淡一笑,“莫寻这七剑合并就能打开秦始皇陵,发现长生不老的秘密,你是如何得知的?”
“少主,难道不想长生不老?”
“只不过是我爹喜欢这个而已,我就是想知道除了能长生还能干什么?”
“这个少主问门主吧,”莫寻笑道。
“罢了,”何琼羽站了起来,“让大哥和奇志去帮帮他们吧,你准备一下,随我去铃兰会玩玩。”
“是,”莫寻嘴角总是挂着天真的笑容,眼睛里却充满了狠光。七剑传人,你们就慢慢受死吧!七剑合并,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
在何羽殇和朝廷的联手下,玉飞儿被抓走,关进了天牢,泣雪剑也被夺走了,南天和夏紫鸢赶紧前去营救。
“哈哈哈,侯爷,你看看这泣雪剑,可真是一把宝剑啊,”皇帝围着中间的泣雪剑,眼睛都要放光了,一统天下啊!多么诱人。
西门侯爷,原名陈绝字子渊,封地在辰阳一带,曾拜于西念溪门下,故改名西门绝,为陈国立下了汗马功劳。为人正直有有义气,如今四十多岁仍未娶妻,手中兵权也早已上交,不过近日因为七剑之事,被皇帝召了回来。
西门绝不苟言笑,“皇上,此剑寒气过重还是不要靠近的好。”
“这就是我找皇叔你来的原因啊,”皇帝指着剑道,“皇叔你试试能不能拔出?”
“嗯?遵命。”
西门绝上前一步,握住了泣雪,瞬间寒气入骨,脸上神情一变,运转内力对抗,伸手一拔,剑出半截便被剑气震飞了。连一旁的皇帝被剑气所伤,倒在了地上。
“皇上,皇上,”太监赶紧前往查探,“宣太医,宣太医。”
西门绝赶紧跪在了地上,“请皇上恕罪。”
皇上站了起来,整个人还有些恍惚,“好剑,真的是把好剑,可是为什么你们都碰不得,寡人也碰不得呢。”看到西门绝还跪着,赶紧扶了起来,“皇叔何罪之有,赶紧起身。”
“谢皇上,”西门绝四十多年也没吃过这样的亏,把泣雪捡了起来。皇帝赶紧闪到一边,“皇叔,你可拿好了。”
“嗯,”西门绝把剑放回了架子上,“皇上,我听闻这剑是从玉门宫宫主手中拿到的,那玉门宫主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皇帝眼神闪躲。
西门绝顿时心中一震,“皇帝,恕微臣多言,这泣雪剑在玉门宫主玉飞儿手中,已是家喻户晓,而现在到了皇上你的手中,若是传了出去,这让江湖上的那些人蠢蠢欲动啊,对国家安危实在不妥。”
“这剑是玉门宫主献给寡人的,”皇帝道。
“皇上,除了七剑传人,无人能用这剑,你要它何用啊,”西门绝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能一统天下啊,能解开秦始皇陵的秘密,得到长生不老的秘密啊。”
“哎,”西门绝痛吸一口气,“一统天下怎能单单靠几把剑。”
“皇叔。”
“皇上,太医来了,先让太医给您瞧瞧身子。”
“皇叔,你跪安吧!”
“臣告退,”西门绝已经退了出去,皇帝的声音又传来,“皇叔别忘了晚上来帮我看着宝剑啊!”
“唉!”
与此同时,南天夏紫鸢也到了这。
“哥哥,怎么办?”夏紫鸢一脸的担忧,没想到这锦衣卫会和魔教的人勾搭在一起。
“我想想,蓝老前辈呢?”
“他,他去什么铃兰会了。”
“只有我们两个,强攻是不太可能,只能智取…”
二人正在商量着,一个飞镖从窗户飞了进来,南天打开窗户,只有一个身影闪过,“又没看到是谁。”
夏紫鸢拿了飞镖,“还是那个神秘人,之前帮助我们拿药的也是他。”
南天拿了过来,打开上面的字条,“人在天牢,剑在未央宫。”还有一张皇宫的地图。
“哥哥,我们怎么办?”夏紫鸢看着,心中既烦躁又担忧。
是夜,皇城,夏紫鸢偷偷潜入。
“鸢儿,我去救飞儿,你去拿泣雪,一切要快,别惊动了御林军。”
“未央宫,”夏紫鸢黑布蒙面,手拿青霜,一手看着手中的地图,“往东走。”刚行两步,就有护卫的声音传过来,夏紫鸢无奈,躲在了石墩后面。
“你们去那边,你们去这边,”恒宗玄下着命令,手上却是嫌弃的拽了拽衣领,没错,他还真的是做了御林军的统领。
“是他?”夏紫鸢看着,等人都走了,才悄悄出,“我得快点。”
一把刀架在了夏紫鸢的脖子上,“出来了?”
“停,你看看我是谁,”夏紫鸢赶紧轻声道。
“我管你是谁,私闯皇宫可是重罪,”恒宗玄道。
“是我,夏紫鸢,”夏紫鸢把脸上的面纱给扯掉了,恒宗玄看着,“怎么是你。”
“可不是我吗?”夏紫鸢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