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岚正在运功,可是她低估了自己的身体,这次练功被打断,还险些走火入魔,如今这攻力也是丢了七八层,如果这时候心儿的病…
“铛铛——”
“进来,”向天岚开口。
青梧推开门,予心就跑了进去,“阿娘。”
向天岚听到这声娘亲,差点又没忍住,紧紧的抱住她,“我的小心儿,你可是急死娘了。”
予心贴心的替她擦掉眼泪,“阿娘对不起,是女儿不是,让阿娘担心了。”
“回来几天,回来就好…”
青梧在一旁看着这母女两人,轻声提醒,“宫主,小心身子。”
“阿娘,”予心嘟着小嘴。
向天岚擦了一下眼泪,“青梧,心儿的身体?”
“我刚才检查过来,没什么问题,不过在这期间应该是复发了一次,我想应该是她的药吃完了。”
“药吃完了,那…”向天岚害怕的握着她的小手,“你是怎么挺过来的?”
“是羽哥哥和南天哥哥他们为我输送了好多内力,还有时鸣哥哥,他也给我配了好多药,”予心说着,从药包里拿出了还没吃完的药。
青梧接了过去,在鼻尖轻嗅,“这药里和我配的药缺了一味,改了一味,他用烈阳草代替也算是奇招,这人医术不错。”
“能让你说不错,看样子错不了,”向天岚道,“只是没想到会有人愿意耗损内力来替心儿治疗,这属火之内力,昨天我记得那南天是一个,可是他资质还浅,这内力就算是散完了怕也控制不住。”
“这个,我想待会会有人来向宫主说明的,”青梧道,眼神看了一下外面。
向天岚点点头,“青梧,你带心儿下去,让她泡泡药浴,不然我不放心。”
“宫主也别忧心,我这药还有许多,”青梧叮嘱道。
“嗯,心儿,你先和姑姑去泡药浴,”向天岚道。
予心点点头,“那阿娘,我可不可以去见见羽哥哥和南天哥哥。”
向天岚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小脸,笑了笑,“会让你们见的。”
“那好吧,阿娘也要好好休息,我去泡药浴了,”予心道,“姑姑我们走吧。”
“嗯,”青梧带着予心出去了。
向天岚喊了声,“鼓风,进来。”
鼓风赶紧跑了进来,“宫主何事?”
“说吧,发现了什么?”向天岚半倚在卧榻上,脸上依旧没什么血色。
“禀宫主,我们发现………”
……
“哥哥,玉姐姐,”夏紫鸢趴在窗户边,喊着。
“鸢儿你没事吧?”南天脸色已经好了许多。
“哥哥,我没事,不过这南宫兄妹俩受伤太严重了,到现在都还没昏迷着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身上还有什么药看看能不能用?”
“我检查过了他们的的外伤没什么,就是这内伤。”
“你先…”
“嚷嚷什么呢?”那些看守的人不耐烦的喊着。
夏紫鸢也不说话了,心中想,“我尽力吧,希望有点用,”看着两人,把南宫痕扶起来,夏紫鸢盘腿而坐,帮他运功。
南天和玉飞儿也坐了下来,“飞儿你的伤没事了吧?”
玉飞儿摇了摇头,“我就是在想,这《混元心经》是厉害的,我们俩的双剑合并竟然才勉强持平。”
“嗯,”南天点头,“我也察觉到了,我们俩的剑法只有一半能融合,可是我们都是照着剑谱练的,实在想不通,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我们关在这,也不知道婆婆被关在了哪?她身上的秘籍了…”
南天握住了玉飞儿的手,安慰道,“别担心,你不是说那上面全是古文字吗,就算是落入了别人的手里,怕也看不懂。”
“嗯。”
这边夏紫鸢帮南宫痕运功,南宫痕的瘀血倒是逼出来了,可是还是昏迷着,夏紫鸢小心的把他扶好,看到他衣服里露出来的一个手帕,好奇的扯了出来,“这南宫痕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这姑娘家的东西,”打开一看,这手帕上画着的不是花儿草啊,而是一个图案。”夏紫鸢盯着这图案瞧着,没有皱了起来,“这图案怎么看着那么像归思啊?不应该啊。”
门口来人了,夏紫鸢赶紧把手帕叠好放回了南宫痕的衣服里。
看到走进来的人,手中还拎着箱子,“你是?”
来人正是青梧,“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替南宫兄妹把了脉,拿出出一瓶药,“给他们吃下吧。”
夏紫鸢有些奇怪,看着药,闻了一下才给两个人服下,“你是天门宫的人?”
青梧没有回答她,却开口说道,“你倒是挺谨慎的,长得也挺像你母亲年轻的时候。”
夏紫鸢一听,连忙跳了起来,“你见过我母亲。”
“有过一次萍水之缘罢了,”青梧道,“待会会有人带你出去。”说完还不等夏紫鸢说话,就出去了。”
夏紫鸢一脸的疑惑,“这女的什么来头啊?”
青梧到了南天这边,“南天少侠,玉宫主。”
两人看着她,“你是?”
“你们不用知道我是谁?把这个吃了,”说着也同样递给他们一瓶药。
“这…”两人没有动,青梧继续道,“吃不吃在你们,待会回有人带你们离开这,”说完也就走了。
玉飞儿把药拿出来,闻了一下,“是固元丹。”
果然不一会儿就有人来带他们五个出去,不过不是放了他们,而是把他们送到了稍微好一点的房间里,依旧有人看着。
夏紫鸢看着这桌子上摆着的水果和糕点,满意的拿了起来,“这天门宫还真是有钱,跟那皇宫有的一比。”
南天看着她这么没心没肺的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有这样的好心态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你们说琼羽和予心出去了没?”南天道。
“何琼羽武功不低,只是昨晚这迷阵触动了,他又带着予心,不一定,”玉飞儿虽然不喜何琼羽,可是还是很担心予心的。
然而被他们念叨的两人,一个还在泡药浴,一个已经到了天门宫的大殿,一派悠闲,手中的扇子随意的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