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
“小子,你找死,”楼乌气急败坏道。
南天吃准了他不敢杀自己,“你们俩到我身后。”
”小子,你以为我不会杀你呢?”
“那就来试试,你敢不敢。”
“啊——”楼劳朝南天攻击过来。
南天自不是敌手,不过撑得一会是一会。
“南天小心。”南宫雅害怕的提醒着。
“你们赶紧走,他不敢要我的命,”南天拖着楼乌道。
“不…不…”南宫雅拼命地摇着头。
南宫痕也面露难色。
“他们要的是我,我不会有危险的,”实际上,南天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阿雅,走,”南宫痕拦住南宫雅。
“赶紧走——”
“不…不…南天…”南宫痕挣扎着。
“想跑,”楼乌见大事不好,这俩人的命是一定要拿下来的,“找死,”弯刀划住南天的腿,硬生生割开了一个大口子。
南天整个人跪在地上,起不来了,却还用辟邪支撑着身子。
“阿雅快走,”南宫痕脚底步伐变幻莫测。可惜啊,受了伤,发挥不出之前三分之一的招式。
“南天——”南宫雅眼中含泪,撕心裂肺的喊着。
何琼羽也是动弹不得,每一步都是刀尖上,而且他也清楚的知道南天不会有性命之忧,不过别的人,就无所谓。
楼乌的弯刀一下劈在了南宫痕的后背上。
“呃——”
南宫痕和南宫雅齐齐落在地上。
“大哥…大哥…”南宫雅赶紧查看南宫痕的伤势。
“还跑吗?”楼乌手中弯刀一直滴着血,“受死吧。”
南宫雅整个人跪着,双手打开,挡在南宫雅面前,眼中带泪,却坚定的道,“不准伤害我大哥。”
“那你就先去死,”楼乌道。
南宫雅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不要——”南宫痕整个人已经起不来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三秒过去,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南宫雅睁开了眼睛,“南天。”
只见南天双手握住弯刀,半跪在南宫雅面前,头发披散着,手中鲜血直流,粗喘着气。
便是这时,南宫雅看到了南天脖子上带着的一枚精致的玉佩,只是一眼,便完全愣在了那里。
“阿雅闪开啊,”南宫痕喊着。
南宫雅才回神。
楼乌不敢伤了南天性命,气急败坏道,“你丫的真想死,松开。”
南宫雅避开了,南天才松手,整个人去失去线的木偶。
“我看你能顾得了几次。”
可惜,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声音传来。
来了四个黑衣人,吸引了几人的目光。
只见那些人半跪在何琼羽面前,“主人。”
“动手,”何琼羽摆了一下衣袖道。
“尊令,”四人过去了。
楼劳不认得,不过同为杀手,他能感受到那种危险的气息。
“呦——来帮手了,好玩,”蓝旌节高兴道。
他与楼言不分上下,却还能分出精力观战。
楼言自然也看到了。
暗卫围住了楼乌,废话没有,直接开杀。
楼乌自是不敌,弯刀也渐渐拿不稳了。
楼劳一身也分身乏术。
就这样,楼乌被当场刺中心脏,咽气了,黑布蒙脸,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那双死都没闭上的眼睛,却是透着落寞。
楼言一切都看在眼里,可惜啊,她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
“咻——”
天上炸开了信号弹。
楼言看了一眼,迅速的闪到楼劳身边,拨浪鼓打在利剑身上。
“嗷——”利剑痛苦的长啸,羽毛都掉了三根。
不远,蓝旌节看着天上炸开的信号,还在欢快的鼓掌,“好漂亮的烟花。”
“走,”楼言对楼劳道,临走看了眼南天。
“主人,”四个暗卫恭敬地看着何琼羽。
“不用追了,”何琼羽道,“退下吧。”
“尊令。”四个暗卫消失在了黑夜中。
南天眼前一片模糊,昏迷前,眼前是楼言那小小的身影,还有南宫雅焦急担心的呼喊。
“南天——”
“娃娃,”蓝旌节赶紧过来,看着南天直摇头。
“东岳前辈麻烦你救救南天,”南宫雅乞求道。
蓝旌节摇头,“咋伤成这样,我咋救,我又不是医者,”不过还是丢了一瓶药,“看他的造化吧,”说完便消失了。
何琼羽慢慢的走了过来,“这里离香芸台阁不远,到哪里去。”
“走,”南宫痕道。
……
“于是我们便到了这里,”南宫雅道。
夏紫鸢眼睛都气的通红,“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人,我哥哥也太可怜了。”
南宫雅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个什么楼言明明是一个小女孩,为什么会…会…”夏紫鸢气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哎——”南宫雅叹了口气道,“这楼言虽是六七岁姑娘的模样,可是她的真实年龄却无人知晓,这也是她的可怕之处,用最天真的孩子样貌,拿着最童真的玩具,做着这世上最可怕的事,她便是天下第一楼三十二搂令之首。”
夏紫鸢的手紧紧的握拳,“我管她是谁,如今这仇便是结下了,欺负我夏紫鸢的哥哥,我便要她付出代价。”
南宫雅看着这样的夏紫鸢,心中却是有点觉得,这南天若是有她妹妹这样狠厉,可能也不会如此。
可是一切都不可能从头来过,夏紫鸢和南天都未想过,这无意的一次出山,却是见识了这些惊心动魄的事,竟是差点丧命于此。
夏紫鸢一晚都没怎么睡,这还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失眠。
第二天早早的便奔向了南天的房间。
“哥哥,”小脑袋瓜子探了进来。
南天已经运功了好一会。
“感觉怎么样了?”夏紫鸢问。
南天收了内力,“多亏了你,一惊好多了。”
夏紫鸢蹦跶的上了床,“哥哥,我已经听阿雅说了,不过你是也么会受得这碎心掌的?不是说那些人要从你这得到什么,不应该要你命的。”
南天摸了摸她的头,“我要说我也不知道你信吗?”
“信,当然信哥哥,”夏紫鸢理所当然的说道,“不过,哥哥你真是太不小心了,竟然白白护了一条毒蛇。”
南天失笑,“谁让你哥哥如此倒霉的,不过若不是为了出来找你,我又怎会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