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湿滑的感觉慢慢扩大,一直从左胸扩大到右胸,而后,两团硕大的软肉被人不费力地集中到了一起,聚集在胸膛的〖中〗央。
湿滑的感觉突然消失,那因为被挑、逗而升起的舒适感也随着湿滑感觉的消失而消失。
大脑还在迷糊状态中的人儿怅然若失着,身体和心灵都是一阵空虚。
“唔……”
突然,她身体自然绷直着,口中不自觉发出无意识地轻吟。
两颗草莓同时被人含住是什么感觉?
别人是什么样的刘丝丝不知道,反正她自己大脑一片空白,胸部的酥麻引得小腹也一片温热,她觉得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正顺着小腹缓缓流淌着。
死死咬着下唇,刘丝丝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放肆尖叫着宣泄她舒服的感受,不知是身在梦里还是现实的她却不敢如同脑海中的声音那般放肆悠扬婉转。
突然,她如遭雷击一般,身体颤了颤。
麻痒舒服的感觉从脚心传来,那种感觉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心里搔痒一般,与她紧绷的身体,收紧的小腹不同的,是话语深处极力扩张着的空虚。
那种浑身舒泰的感觉如此〖真〗实,〖真〗实到她睁开了眼睛挥散了睡意醒了过来。
虽然已经是大半夜,可高高挂在天空的月亮将它的光辉洒满大地,也将沃尔西森林空旷的地面照射的犹如白昼。
刘丝丝自打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就维持着惊愕地状态,并且久久不能回神。
不能怪她的小心脏不够坚强,而是她从来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场景有一天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她的身体上,一个火红色的头颅正埋首在她的胸口努力奋斗着,那湿滑的感觉就是通过这里得来的,就在她睁开眼睛的一瞬间,那人正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她粉红色的蓓蕾,巨大的感官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忍不住轻吟出声。
“嗯……”
除此之外,雷藏和祁悦正一人抱着她的一只脚啃的正带劲,她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才能形容出来现在的感官,可是似乎也不用绞尽脑汁地思考了,huā园不断流出的晶莹液体已经出卖了她的思想。
“丝丝……”
南墨一抬头,正好撞进了刘丝丝黑夜中亮晶晶的眼睛里,他心中一颤,有点不知所措。
在地上翻来覆去了大半夜,他根本就睡不着,脑海中总是总是浮现出刘丝丝动人的身体和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的画面。
今晚的月光是那么亮,亮的让他没办法从刘丝丝身上移开眼睛去。
虽然身上盖着兽皮被,可是那没有多少重量的兽皮根本没有办法遮掩住刘丝丝凹凸诱人的身材。
满眼都是那诱人的曲线,于是南墨被诱惑了。
这一刻,刘丝丝的警告都被他丢到了耳边,他这辈子特别喜欢的东西不多,刘丝丝恰巧是其中的一样。他从来没有这样失去自制力过,眼睛里满是心爱的小雌性惹人犯罪的身段,鼻尖闻着小雌性那比奇异果更加有催、情效果的香味,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想要膜拜她的身体。
于是,他爬上石床付诸了实践。
雷藏和祁悦同样半宿没有睡,一来三个汉子共同挤在地上让他们不适应,二来,心爱的雌性的身体就在距离他们不到两米的石床上躺着,而他们却没有办法拥她入怀,这是很让人忧伤的一件事。
有了南墨的带头,这两个家伙都在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完事以后,刘丝丝不生气还好说,如果生气了,反正是南墨带头的,他们只是从属,小雌性应该不会怪罪到他们的头上来吧?
于是,两个心怀鬼胎的家伙跟在南墨的身后爬上了石床,南墨虽然气的恨不得一脚把他们踹下去,不过,因为害怕吵醒刘丝丝,他就只能咬牙咽下那口恶气。
现在,刘丝丝终于醒了。
南墨看尽她的眼睛里,暂时没有看到怒火,只有茫然和水润润的引人犯罪的享受。
“南……”
刚睡醒的人儿还有点迷糊,刘丝丝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南墨却借机用唇封住了她的嘴。
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着卷起她惊讶地不知该怎么放的香舌,南墨啧啧有声地吸吮起那香甜的小舌头,享受的表情仿佛在吃着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刘丝丝不能说话,只能发出没有意义的“呜呜”声响,很像小猫舒服时候呜咽呻、吟的声音听得三个汉子一阵气血上涌,鸟儿集体颤了颤。
突然,刘丝丝身体僵了僵,喉咙间的声音也逐渐变了调,从小猫温柔的呜咽变成了想要冲破喉咙的尖叫。
她的双腿间,雷藏正趴在其中伸出灵活的舌头舔弄着那水润润的huā园,汹涌而出的晶莹露珠沾湿他的鼻子他也只是伸出长长的舌头将那液体舔舐干净,而后便再次埋头挑逗起那神秘的huā园来。
感受到刘丝丝身体的变化,他金色的眸子黯了黯,突然停下了动作。
在双腿间作怪的舌头突然消失,刘丝丝想要低头看一下是什么情况,可是南墨封着她的唇,正在像吃果冻一样地捻转反复,她只能茫然地看着石屋的顶端,两条腿无意识地加紧,仿佛只要这样就能赶走那该死的空虚。
然而,她还没有将腿彻底闭合起来,一双温热的大手便再次分开了她白腻的双腿。
雷藏看准了粉嫩的huā园的入口处,又一次俯身向下含住正中间的那粒突起的豆豆,在刘丝丝的身体僵直挺起的一瞬间,他粗粝的手指毫无预兆地进入。
刘丝丝如遭雷击一般,好几重的攻击中,她终于再也经受不住,身体一阵要命的紧缩,源源不断的暖流顺着甬道喷出,她双手死死抱住南墨精壮的脊背,反过来死命含住他的舌头,仿佛只有哦这样她才能抵制住那到达快乐巅峰时给她各个感官的巨大冲击。
“唔……唔……”
喉咙间无意识地呜咽着,她的胸口剧烈起伏,两团硕大也随着她的颤抖而一上一下跳动着。
“小雌性,我要来了!”
雷藏不理会其余两个汉子,在刘丝丝平息下来之后,挺着他的巨大长驱直入。
刚刚到达巅峰的刘丝丝身体各部分都处在最敏感的阶段,雷藏的无预兆进入让她再一次绷直了身体,脑海中一片空白。
因为她的紧致,也知道她的一开始接受不了大开大合的〖运〗动方式,雷藏在受到身下小雌性的紧致带来的阻力后放慢了行进速度,只走到一半他便放弃了全部没入。
青筋直爆的鸟儿进入一半中途退出,却唯独留着前端圆圆的部分,粗壮的圆柱体带着晶亮的液体在月光中散发着yin、靡的味道,雷藏自己都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在感受到刘丝丝的身体不再排斥他而变得润滑通畅了之后,他眸子一沉,终于全根没入。
重重地一下就像捣进了灵魂深处,刘丝丝颤抖着抱进南墨的身体,指甲用力地嵌进他的脊背也不自知。
南墨和雷藏各司其职,祁悦跪坐在石床的最后方对刘丝丝白嫩可爱的脚丫情有独钟。
他把玩着,啃噬着,就像它们是世上最可爱的玩具。
雷藏的冲刺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南墨祁悦两个汉子不耐烦地想要把他踹下石床强硬终止的地步,他才终于低低嘶吼一声,挺直着身体在刘丝丝〖体〗内释放。
刘丝丝同时到达快乐的顶峰,就在她以为终于结束了的时候,一直堵住她的唇的南墨却放弃了对她上半身的重点照顾,取代雷藏将鸟儿放进了她的身体。
因为有了第一次的润滑,南墨不用担心会因为粗鲁的冲刺伤到刘丝丝,一开始就大开大合地一阵〖运〗动,片刻后,他好像还嫌进入的不够深一般,两只手揽住刘丝丝纤细的腰肢,他要挺动的同时不忘将带起刘丝丝的腰臀迎合着自己。
更加深入的接触让刘丝丝几欲昏死过去,她双手死死抓住兽皮垫,咬紧着下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可巨大的冲击却让她忍耐不住从喉咙间发出一连串的低吟。
意识持续在汹涌的海浪中行驶,一波又一波的海浪将她狠狠地抛向高空,在南墨最后一阵极速地冲刺时,她也在海浪之上停住,很久都没有下来,并且随着南墨地嘶吼再一次被推向了更高的顶点。
释放一次之后,南墨剧烈地喘息着,意犹未尽地不想抽出身体。
一直任由那两个人将他无视的祁悦眸中幽暗的光一闪而逝,一脚踹在南墨的臀部将他踹下了石床,自己闪身到了刘丝丝的身前。
祁悦的动作并不粗暴,他不像雷藏那般巨大,也不像南墨的狂勇。
身为巫医的他生怕伤害到刘丝丝的身体,他一面温柔地律动着,一面观察刘丝丝脸上的表情。有过一夜的温存,他很清楚哪里是刘丝丝的敏感带。一把将刘丝丝从石床上面带起来,他自己躺倒在石床上,大手顺着刘丝丝光滑的脊背轻如鸿毛地带过她的肌肤。
果然,刘丝丝浑身一震,已经被连续几次的高峰弄的昏昏沉沉的她在祁悦的轻抚和温柔地律动中忍不住仰起头,墨黑的长发因为她大力地抬头动作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