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贤舒,闻听,对方是出来一道假使题,是用来测试忠诚度的,自己明显是失了态,表明还不够稳重成熟,反而,成了一个笑柄,这真是的啊!又被刷了一把,心中想想真不是滋味,随用不服输的口吻道:“喂!这算你狠,那有这么来测试的嘛!本官,绝对对祁总兵忠心耿耿,决没有半点的含糊,可见,你的来头大有问题,一忽儿,是黑龙堂总管,一忽儿,又变成官衙派出的侦探,哼!就算是自己白活了四十年,不怕谁笑掉了大牙,不弄清楚你的身份,是决不善罢手休的,柴堂子,他是为甚么事情去无锡的?”
“柴堂子,金屋贮娇,有一个小妾,藏在无锡太湖一幢别墅里,为其生了一个儿子,己是双满月了,三番四次,派人送信来,叫回去为孩子办酒宴,他就过去了。Www..Com”胡孙,在外面有风传柴浪,听到一点话音头,随胡乱编造着。
胡孙,胡蒙猜测这一着,也是歪打正着,晋贤舒,早就有所耳闻,柴浪,有外面藏着几个外室,为了此事,甚与结发妻子吵闹不休,经常吵得不可开交,藏在无锡的那个小妾,自己也见到过几面,确实长得漂亮,真实不假,有这么一回事儿的,这是不可否认的。
“柴浪,在这风口浪尖的当口,也是非常时期,还敢外出去无锡办酒宴,不把黑龙堂的兄弟放在心上,只顾自己快活,竟不顾费无桂等人的死活,这个堂主当得也太出格了,这还成人气吗!哼!那个兄弟还服他啊!有这样当头儿的嘛!”晋贤舒,对柴浪在这要命关口,还在愁中作乐,似是心怀不满道。
“这也不能怪柴堂主啊!他太宠爱那个小妾了,一天来信几回催,若是再不去的话,她要抱着儿子跳楼啦!换了是谁人?也是吃不过这个情的呀!一个情字真了得,能叫人欢心大笑,暗中狂喜,也能叫人嚎啕大哭,暗底抽泣,更能让人如吃石腊,哭笑不得,有些大劫匪,熬不过这个情字,去探望情妇,便被当场格杀,此等事例,不要太多太多啦!实际上是被情杀死的,可怜天下之人,为情字疯狂起舞,这是为了那般也!”胡孙,在编着故事,还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好似亲身经历过的呢!一个情字,有着巨大的能量,也为情字画上了魅力无穷的注脚汊。
“这有甚么好奇怪的,是人的天性使然,七情六欲,是每个人所需求的,食色性也!与吃饭一样,肚子饿了就想吃嘛!一个情字,便把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捏合在一起,成为一个联合体,柴堂主,与那个小妾,是一个欲字在作怪,在情感融合下,就变成一家人了,他为了这事出格一下,也是情有可原的,不过,他是甚么时候回来的呢?”晋贤舒,要查清来人的身份,确准是不是黑龙堂总管,随脱口相询道。
“‘金线鼠’,你走了没过多久,柴堂主,他快马飞鞭,就回总堂来了,还问了来这儿的目的,咱有不是你肚里的蛔虫,那个晓得有啥事情啊!不过,把传话这事一说,他顿感事情重大,过得一日,要本总管来总兵府,道明回来之事,力邀你去本堂作客。”胡孙,为了诱捕这只金线鼠,要其再去七号门,尔后,实施抓捕,务必把他一举抓获,再押送到金陵王府,进行审讯,把祁运丰招出来,除去这个大贪官,毁掉这把保护伞。
“你是总管鄂贝,黑龙堂,有多少兄弟,这总该知道的吧!说出来听听,若是回答不出来,小心你一颗脑袋。”晋贤舒,仍是不信这人,便是总管人物,随出口问着朕。
“喔!黑龙堂,总共四十个人,有四个人在‘铁拳打击’行动中,被新街口府衙抓去,这四个小啰喽,是外围踩脚印的人,并不知道总堂所在地,还有三个香主人物,费无桂与黄冲是二个香主,以及麻子、瘌痢头四人,俱已遭到劫难,被新街口府衙判处斩刑,押上了断头台,给一刀砍了,另有一个香主,叫作堵枫,外号‘毒蜂刺人’,是个用毒高手,本堂,就这些人了,你可核对一下,是这样吧!”胡孙,自己查核过黑龙堂的人数,并在一个死香主身上,找到了其身份证件,也记住了他的大名,并不打一下咯噔,随口中流利,一一道了出来。
晋贤舒,一听之下,黑龙堂,这些人数,一点没错,随心中暗忖着,这人,定是该堂总管无疑了,不然,不会记得怎么清楚的,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如数家珍,一齐道将出来,若是新街口府衙,派出来的探子,不会知道得怎么详细,也没有这个胆子,敢上总兵府来挑战,除非是个能量极大,武艺高超的人,才敢前来捏虎须,这世道上,这样的人,还未生出来呢!
晋贤舒,彼为自负道:“听这么一说,咱就想信你的话,本官,是甚么出生,哼!有谁能遮瞒得往这双鼠眼,一看便知道是真是假来,你身上有五、六分匪气,还过,鄂贝,是个狗头军师式人物,说话伶俐,一张口厉害得紧,是专搞幕后策划的人,脑筋瓜子,一向灵光,也是个不可多得的鬼才,这就服了你,黑龙堂,这数十年来,新街口府衙一直破不掉,原来,是有你这等人物,在堂中撑着呢!”
“‘金线鼠’,咱能得到你的欣赏与满口赞誉,感到非常的荣耀,这人世间,想找一个知己,世上难寻,想得一个知音,得之不易,想求一个知心,更是渺渺难求,本总管,为了本堂兄弟的生存,也为了财富源源不断进来,将尽力所为,在堂中出谋策划,坐镇总堂,指挥若定,运筹帷幄,决胜江湖,来恭奉孝敬祁总兵。”胡孙,装出好像受宠若惊,有点趋炎附势的样子,显然,要迎奉着拍马三了。
“‘恶狈逞凶’,与‘豺狼横行’,确实是不错的一对儿,不过,这次,费无桂等人,失手被擒,你难道是坐观其败,并不理睬其死活啊!他们俱是些死硬分子,不肯招出总堂地点来,不然,你等亦能如此安逸,而逃过官府的铁拳一击,也早就翘老三,到阴曹地府去作客了,能活着逍遥,还出来招人惹眼的啊!”晋贤舒,心中有点儿不忍,用责怪的口气道。
“此次,费香主,与麻子、瘌痢头三人,绑架王府郡主,并没有与总堂联系过,是独断专行,随心起意,即兴的一个节目,不在本堂的决策范围内,也无法预料其结局,若是本总管插手这等事,就不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了,而且,会处理得结局圆满,无一丝一毫的破绽,新街口府衙,不要道有马仔与胡孙,二个捣蛋鬼了,便是包公重生,海瑞再世,也是破不了这个绑架案的。”胡孙,装着露出几分匪气来,拍拍自己的胸脯,踢了几下大腿,显得狂野不羁道。
“唔!不愧为是‘恶狈逞凶’,有几分狈气,本官,要看看你,手低下到底有多少货道头,咱去一片宽阔的场地上,交量几手,不过,刀剑无眼,你敢比试一下武技吗?”晋贤舒,想惦量惦量这位黑龙堂总管的本事,究竟有几许道行,一试之下,便知这人,是否真是鄂贝,盗匪俱是狠脚色,永远不服输的,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睁目而亡。
“这行啊!本总管,有一阵子没活动身子骨了,手头有点儿发痒,咱用的是二只飞凌子,这二件兵器,套在手上,可近攻也可远战,你得当心了,若是一个不慎,便有性命之险。”胡孙,善使二只流星锤,可是,自己不敢拿出使用,怕晋贤舒看出甚么破绽。
胡孙,为了挑战总兵府,从鄂贝身上搜到的二只飞凌子,他就悉心练了起来,结合自己的流星锤功夫,还练得彼有心得,二门兵器,一长一短,互相配合,可近攻远战,练得应心如手,可成为攻敌杀贼的利器。
一会儿,胡孙,与晋贤舒来到一面场地上,双方,远离十数丈站定,各自摆好激战姿势,随时出手攻击。
胡孙,心中想着,晋贤舒,功力高强,定是武技一流,自己的一身功夫,在一、二流中打滚,不定能赢得了他。
不过,一旦,与对方进入敌对交战之时,将竭力一拼,晋贤舒,也得不了多少好处去,不定弄个两败俱亡的结局,自己还有两只流星锤,可暗中出手,是两只杀手锤呢!
目前,双方比武较技,还不到以死相拼的地步,不必使出杀手锤,得留一手后着,也是好的哇!
胡孙,套上二只飞凌子,自己想好之后,就抢先出手,他一个飞身直上,使出一招“飞凌相会”,双手一圈,“呼!”飞凌子疾转着,犹如二只光盘,飞碟一闪,出没尼常,向晋贤舒身上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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