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瑶想了几秒便笑回答:“蔡妈妈,就算不认干爸妈,难道你们就不喜欢我了?反正我是厚脸皮,就算彩毛不在家了,我也会经常跑到你们家来蹭靓汤喝的。至于请我妈妈他们过来做客,我看就不必了,我妈并不是那种适合和人打交道的妈妈。”
若是让妈妈知道李木瑶经常跑到别人家蹭饭蹭吃喝,会特别特别的生气。
况且,这次李木瑶坚持要让妈妈来阳城,并故意不告诉妈妈,刘秀芳出|轨背叛李木锋的事,就是想让妈妈亲自过来看看,看看她从小到大偏宠偏爱的儿子和他的媳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以后妈妈又如何有脸来用亲情与道德来绑架李木瑶!
“哦,既然这样那到时带着两个弟弟过来玩。”
蔡妈妈对李木瑶的妈妈不太了解,却是从彩毛那边听说过李木瑶的大哥李木锋和嫂子刘秀芳的事,尤其是刘秀芳那个嫂子,三观不正,扭曲到了一定的程度;至于大李木锋更是又蠢又笨又孬完全不像个男人。
当然蔡妈妈却并没有像彩毛看得表面,反而是往更深层次的解读,李木锋和刘秀芳这对两人能在发生那样的事之下,还能安然的结婚,怀孕,摆摊做生意,到现在还买了房,房子的名字写的还是李木锋的。
那李木锋这个大哥就不像彩毛口中所说的那么孬与单蠢那么简单。
不过,那都是别人家的事,而且李木锋与李木瑶又不亲近,蔡妈妈就觉得李木瑶这样不与哥嫂多来往,便好。
至于刚才李木瑶提到亲妈那表情,那情绪,蔡妈妈大概也能猜到些。
便顺着李木瑶的意思插开了话题,不能认李木瑶当干女儿,虽有些遗憾,却也不难过,就像李木瑶自己所说的那样,哪怕不认干亲,还是会继续来往的,如此,蔡妈妈就安心的笑了。
饭后,果然,被蔡妈妈说中了。
麻将打过了,纸牌自然也不会少;彩毛的那些堂哥堂姐们又来找彩毛打牌,说要炸金花;当然这其中自然是没了江云龙江云凤的身影。
并不是他们不想加入,而是被蔡爸爸教育到恼羞得不好意思再往彩毛面前凑。
至于蔡莫…他虽没有起哄,却还是加入了炸金花的牌局。
炸金花玩得金额很小,五元十元的。
“我不玩,你们玩吧,这个我也不会。”
李木瑶不喜欢赌博,就是这样小小的玩的也觉得没意思,且还浪费时间;况且李木瑶是真的不会,听着很简单的样子,但她真没兴趣呀!
“不嘛,瑶姐,你就玩吧玩吧,随便玩玩就行,真的。你之前还答应我了,让我在出国前留个好的回忆。
你随便玩上几局,你说退出就退出好不好?就当是为了我哄我高兴,好不好?”
彩毛已经尝到了甜头,哪肯让李木瑶离开,死皮赖脸的拉着李木瑶上了桌,还拿了五百元的零钱放在李木瑶的面前。
彩毛看到江云龙这对表兄妹没有加入到桌内来,还惊讶了一下下,但却没有多想,反正他们上桌也是给瑶姐送钱。
不上桌么,少两个碍眼的家伙,也蛮好。
“行,那我就玩十局,无论输赢,我都暂停行吧?”
李木瑶完全看出来了,彩毛这是借着她的手继续找这些堂哥堂姐‘要债’呢。
听着瑶姐同意,彩毛高兴的笑起来,特别热络的拉着大家就坐,对着蔡莫还说了句:“四哥,你还要来吗?
我瑶姐虽然炸金花也是第一次,但是她的运气特别的好。
想想这炸金花全凭的是运气和胆量。
虽说炸金花玩的钱不大,但是八个人,一圈下来至少四十起底,四哥你还要玩吗?”
彩毛这可劲的得瑟着,多少语气里还是夹带了一些久远至今的怨愤。
毕竟从彩毛六岁学会打牌开始,他过年的零花钱和压岁钱,彩毛几乎就没能拿到手里过,全都输给了这堂哥堂姐,老表们。
十年呀,整整十年!
彩毛到今天才发现,特他妈的!全都是骗局。
彩毛每每想到自己和大哥哥的钱…最后都被彩毛以为最亲近的人给骗走之后,彩毛就难受。
还好,今天有他瑶姐在!
赢了他的,瑶姐会帮他,让他们通通都吐出来。
“玩,为什么不玩?行了,准备发牌吧,废话那么多。江老表你们兄妹不来了?还真的怕了一个外地人不成?”
蔡莫可不像江云龙和江云凤被蔡爸爸训了几句,就真的怕了。
蔡莫就是看不惯彩毛这种蠢蠢的样子,哪怕他们这些人联合把彩毛他们兄弟两的过年时得红包、压岁钱、零花钱赢完了,彩毛他们依旧每个月都有几十万元的零花钱入手,而且他们还不乱花,一个月也花不了一千元。
手里那么多钱…骗点小钱而已,有什么值得训的?
想到蔡爸爸一会还会把钱还给自己,蔡莫就更肆无忌惮。
“不不不,我们一会就要回学校去,炸金花就不玩了。”
江云龙可不敢像蔡莫这样不怕死,他们可是要脸皮的,也知道家里能发家全都是姑父带着自家爸爸做生意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李木瑶这么聪明的女孩,哪怕是个外地人,在阳城买房子那不是早晚的事么?
在阳城拿户口多买上几套房子就可以了。
何况像李木瑶这么聪明有头脑的女孩,说不定还瞧不上阳城的户口呢。
而且江云龙和江云凤虽有些不服气,但却还是知道分寸的,现在的李木瑶可不仅仅只是彩毛的义姐,还是他们爸爸的合作伙伴,再不喜欢李木瑶这外地人,他们兄妹也是希望,李木瑶和爸爸以及姑父的合作能成功,且赚大钱的。
如此一算来,那李木瑶和他们就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再硬碰硬的下去,江云龙可显见未来吃亏的一定是他们。
蔡莫见说不动江云龙这对兄妹便冷哼一声,开始跟着玩了起来,蔡家人玩炸金花,都习惯性的先扔三圈的钱,才开始看牌,再根本得什么样的牌,开始往里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