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待卫匆匆赶了过来,道:“总统,新兴互联的人到了外边,说他们的老板今天晚上会过来拜见,参加你的酒会!”
卡索里烦燥的摆了摆手。
他当然知道新兴互联说的酒会是什么酒会。
多内亚的首都,总是城头变幻大王旗。每一个新总统掌权,首都的大小名流们就会前来祝贺。
说是祝贺,其实不过是吃喝玩乐罢了。
这些人,搂着多内亚的少女,喝着高价进口的美酒,说些不痛不痒的话。
如果,真是这样简单的话,还好。其实,他们真正的目地是,来确定他们在多内亚的权益不会受损,甚至还想着把权益再提高一些。
这算什么,花钱买罪受吗?
可历来新掌权的总统都会乐意开酒会,不为别的,自己这个总统身份得通过大小名流们来确认。
他们若不承认,背后搞些小动作,总统将会当得不那么安生。
他的大救星都不见了,哪还有什么心情摆酒会啊!
卡索里本就十分反感这种酒会,就算摆,找到李仁杰之后再摆。与李仁杰比起来,大小名流算什么,新兴互联的老板又算什么?
他说:“告诉他,我刚当上总统,一切头索都还没有理顺。酒会的事,过几天再说。”
侍卫答应了一声,就要退走!
尹兴平说:“等一下!”
卡索里忙对那个侍卫道:“站住!”随即转身道:“尹先生有什么事吩咐。”
尹兴平说:“我刚收到一条短信,是我们老大发的!”
卡索里道:“我的大救星,李先生发的?”在得到尹兴平确定后,他狂喜道:“真是谢天谢地,太好了!”
李仁杰还能发短信说明什么?说明人没有出意外!
他说:“李先生在哪?”
尹兴平说:“没说?”
卡索里说:“那李先生短信里说什么?”
尹兴平说:“我大哥说,今天夜里的酒会照常,尽最大努力把新兴互联的武装力量全都调到总统府来。”
卡索里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什么?把新兴互联的武装力量全都调到总统府来?怎么调?
别看他现在已是多内亚的总统,却也管不到新兴互联的头上。难道让他给新兴互联下道命令,叫他们把武装力量全都调到这里?
人家会听他的命令才怪!
唯一可行的,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只有一个。
趁新兴互联老板前来参加酒会,用武力将亚历山大控制起来。如此,才可能把新兴互联的武装力量叫过来。
他真要这么干了,岂不是说要跟新兴互联决裂。
所有多内亚的人都知道,新兴互联不是家普通的公司,背后有个发达国家撑着的。这岂不是要得罪那个发达国家?
似多内亚这种积穷贫弱的国家,又怎能得罪起发达国家。
卡索里咽了口唾沫,说:“尹先生,大救星发的短信上真是这么说的?”
尹兴平说:“就是这么说的!”
卡索里说:“无论用什么手段,必需得把新兴互联的武装力量全部调过来?”
尹兴平说:“倒是没有说用什么手段,但你只要能把新兴互联的武装力量全部调过来,用什么手段都可以!”
卡索里说:“此事关系重大,还望尹先生再给大救星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尹兴平摊了摊手,说:“我一收到短信就把电话打了回去,没办法,还是关机。”
贺元龙喝道:“我们老大已下命令了,还确认什么?你啰哩啰嗦的一大堆,是不是不把我们老大的命令放在眼里!
总统先生,你摞句痛快话,到底干还是不干?”
卡索里略一沉吟,道:“干!”
就在这沉吟的片刻,甚至还没有五秒钟时间,他已在心中掂量过,孰轻孰重还用说吗。
新兴互联惹不起,李仁杰就能惹起了?
新兴互联这几年在多内亚是有目共睹的,只建了个大楼,什么实业也不干,还不交税,雇的本地上也没几个,几乎对多内亚没有一点贡献。
李仁杰呢?重武器说给就给,十几个集装箱的装备说给就给,还随诺投次多内亚,发展多内亚。
他怎么可能为了个新兴互联而得罪了多内亚的大救星李仁杰。
他冲外边喊道:“新党第一师的师长给我进来。”
从外边走进一个壮汉,那是他的生死兄弟,也是他最为嚣生的人。
他已打算,将所有的重武器都交给这位兄弟,三个师的装备也拨出一个师的装备交给第一师。
他要把第一师打造成多内亚,战无不胜的重装师。
他说:“武器装备都运到妥善的地方放好了?”
第一师师长说:“都放好了!”顿了一下,又说:“属于我们师的装备也都分发下去了。新枪就是新枪,可比我们以前使的枪好上几百倍。”
卡索里说:“你留下一个加强营,看守武器装备,有胆敢靠近者,格杀匆论。”
第一师师长道:“是!”
卡索里说:“再派一个加强营与侍卫边一同守护总统府!”
第一师师长道:“总统放心,我会亲自带领加强营守户总统府的。”
卡索里说:“我不要你守护总统府,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第一师师长说:“请总统下令!”
卡索里说:“我让你第一师化整为零,全部在附近埋伏。但要确保,一旦我下令,这些人在三分钟之内集合起来,并赶到总统府,能办到不能?”
第一师师长敬了个军礼,说:“能!”顿了一下,又笑道,“可是今晚有大仗要打?”
卡索里摆了摆手,说:“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别瞎打听。下去准备吧!”
待第一师师长离开,他又对侍卫说,“你去跟来客说,我今天在总统府恭迎新兴互联的老板,亚历山大先生的大驾。”
侍卫说:“那用不用通知城内的大小名流?”
卡索里说:“不用通知!”
侍卫说:“他们的耳朵可好使的很,听到今晚办酒会的风声,肯定会不请自来。”
卡索里狞笑说:“我不让他们来,是为他们好。他们若真要来了,那是自寻死路!”
李仁杰在一间屋子里。
这间屋子能在数十年的内战中而屹立不倒,也算是奇迹。
这是一家楼下做生意,楼上住人的屋子。
主人做的是面粉买卖生意。由此可以看出,人的肚子问题是最大的问题。当兵的也知道,毁了这家店,他们就要饿肚子了。
李仁杰所以选这间屋子藏身,不是为了吃的,而是屋子正好在新兴互联的对面,仅隔着一条街。
屋子的主人已被他们控制住了,大小七口,关在一间屋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