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叫萧飞!”萧飞冷冷的说道,“萧飞是谁?上一届武林大会的冠军,打败了世界各国高手,为华夏功夫正名。曾经挑战日国全部高手,让他们敢怒不敢言。摧毁日国神社,大破日国三军,逼迫日国皇帝向五星旗下跪。以一人之力炸毁俄国舰队,让俄国归还领土。只手搅乾坤,国士无双!”
当然,除了这三件大事之外,还有很多大功劳,萧飞都没有提。比如说帮警方破除数起灵异大案,庇佑川蜀让川蜀一百年内不会发生地震,还有解除神女大坝的邪气隐患,挽救了下游无数百姓……
如果是在以前,他根本不会在别人面前提起自己这些事情的。很多事情,是完全没必要拿出来炫耀的。
但是今天,在这个堂兄面前,他却一一的说了出来。之所以如此失态,主要还是因为亲人对自己的态度,让他太过失望的缘故。
萧家的人不愿意承认他的身份,甚至还想杀了他。
而萧飞想要表达的意思就是:你不愿接纳我,是觉得是想高攀你们吗?然而事实却是,我萧飞无需高攀任何人。
“而你,自己一点功劳都没有,仗着祖辈留下的一点福荫,就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萧飞冷笑道。
“你就是那个萧飞……”青年终于记起来了,“而且你说的那些,都是网上的传闻。”
“我并不需要你相信。”萧飞冷冷的说道,“你只需要知道,你的性命,现在掌握在我手里就行了。”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青年总算服软了。
青年的话,倒让萧飞愣住了:该怎么处理他呢?
“住手!”就在这时候,一个十分有威严的声音,从正堂屋子里传来。房门打开,走出来一位老人,大约有六七十岁。
“你是……”萧飞问道。
“我是他的爷爷。”老人指着地上那名青年说道,“现在,你可以放下枪了。”他是青年的爷爷,应该就不是萧飞的爷爷了,应该是他叔公。
“如果我说不呢?”萧飞说道。
老者的神情顿时凝固起来,还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过。不过年纪大了,也消除了年轻时候的火气,说道:“刚才发生的事情,我都看到了。你先放开他,这件事的是非曲折,我自有公论。”
“你自有公论?”萧飞说道,“如果你真的有公论的话,刚才他威胁我的时候,你就应该出来,而不是在我掌控了他生死之后,你才出来。”
“我劝你还是听话一点的好。”老人不怒而威:“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只要我一按下警铃,就会出现无数军人,顷刻间把你打成筛子。虽然你萧飞在华夏有点名声,但我萧家人也不是好惹的。”
“又是一个觉得有枪,就能威胁到我的人,你就不能创新一点吗?”萧飞冷冷的说道,“刚才他想用枪威胁我,现在怎么样了,还不是躺在地上任我宰割?”
“等一等。”又一位老奶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我说你们几个,就不能静下心来好好谈一谈吗?何必一开始就闹的剑拔弩张的?”
萧飞听了也是心中一动,他这次是来找亲人的,不是来闹事的。本来他以为,见到了萧家人之后,会出现一幕,热泪盈眶,感动的认亲场景。然而,一到了萧家,就和青年起了冲突,甚至还动了枪。
这种情况,他也不愿意看到。于是,丢下了枪,放开了青年。
“奶奶,你怎么出来了?”青年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向老奶奶说道:“奶奶,其实也并不是我想要动枪,只是他说的话太离谱了点。”
“怎么离谱了?”老奶奶和蔼的问道。
“他说他是小叔和叔母的儿子,可是我们都知道,小叔和叔母已经死了十几年了,根本没有留下什么子嗣。”青年说道。
“那也说不准。”老奶奶说道,“当年你小叔和叔母离开家的时候,叔母是怀孕了的。她是把孩子生下来之后才去世的,也有可能。”
转头向萧飞说道:“萧飞,你说你是有财和香凝的儿子,你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萧飞摇了摇头:“没有。”要说证据的话,估计只有去问当年福利院的院长了。只不过时隔十几年,当年福利院的院长已经离世。至于接受婴儿的文档,估计也早就遗失了。十几年前,电脑都没有普及。
也就是说,他现在没有任何证据。
而且让他出示证据,本身也让他心里非常不舒服。萧家这十几年来对他没有任何恩情,他主动来认亲,萧家人还把他当成骗子?
如果非要他证明的话,萧飞还是可以的,那就是从地府里拿来生死簿。不过,萧飞觉得完全没必要,他们爱信不信。
“奶奶,他什么证据都没有,那就说明他就是个骗子!”堂兄冷冷的说道。
“萧飞,你拿不出来证据,我们是无法相信你就是有财和香凝的儿子的。”看似和蔼的老奶奶,也表情遗憾的对萧飞说道,“虽然现代有了基因鉴定技术,但有财和香凝已经不在人世,远山也也不在了。至于其他亲戚关系之间的鉴定,属于疑难关系鉴定,做不了准。因此,现代方法也确定不了你的身份。”
“萧飞,看在你在华夏有点名望,为国家有点功劳的份上。今天的事情,我们就不和你计较了,你走吧。”老者说道。
不和我计较?说的好听!萧飞心中冷笑,我看你是拿我没办法,才这么说的吧。如果你们有把握收拾我,恐怕早就找警卫抓我了。
不过现在这个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的反应。从几人的表现来看,他们根本就是一开始就很抵触他这个身份。
这有点不符合常理。试想一下,一般的家庭,突然知道自己失踪多年的亲人回来了,一定会欣喜若狂才对,亲情已经大于了一切。而不是一开始就保持高度的怀疑态度,好像对他很不欢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