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萧飞郑重的点了点头。
“像太上老君这样的大人物,我们两个居然能亲眼见到!?”陈梦琪激动的说道,“都让我觉得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了。”
“你们两个已经是元婴期的修仙者了,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萧飞问道。
“因为他的名气太大了。”蓝雨蝶说道,“再加上我们修仙的时间太短,只修炼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能见到太上老君这种家喻户晓的神,感觉有点梦幻。”
“人对新鲜的事物都有一个适应的过程,这也怪不得你们。”萧飞说道,“你们接触修仙的时间还是太短,脑海里以前的旧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一时间还改变不过来。没见过神仙,就觉得神仙虚无缥缈不真实。”
“修仙是要建立新的世界观和人生观,适应起来就需要更长的时间。古代那些修仙者,也是花了几百年才逐渐适应,最后完全改变观念的。”萧飞继续说道,“而你们不到一年都到元婴期,法力提升快,适应的时间短。说起来,你们现在已经掌握了基本仙术,跟我历练了多次,应该能够更快的适应才对。”
“嗯嗯嗯。”陈梦琪和蓝雨蝶点了点头,“以前遇到的都是那些小人物,这次感觉梦幻,只是因为太上老君太有名了。”
“有小人物就有大人物,有小鬼就有阎王。”石头也跟着说道,“普通人,芸芸众生,之所以不信修仙,那是因为他们,连见到小鬼的机会都没有。”微微摇了摇头,“那些普通的凡人,太渺小了。”
“一个普通人,就相当于三界的一个细胞。一个细胞的眼界,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点。”萧飞说道,“普通人体内的细胞有60万亿,而整个婆娑世界也就是银河系,共有60万亿人类。地球只有十几亿,其余都是外星人。”
“一个大世界就是一个母体,人就是一个微缩版的大世界。修仙,就是通过特殊的仿佛,让大世界运转起来。用现代一点的话来说,就是燃烧自己的小宇宙。”
“飞少,记得你刚下山的时候,在那里摆摊卖丹药,说是太上老君炼制的。起初我们根本不相信,没想到还是真的。”陈梦琪说道。
两个女孩想起刚入世的萧飞,就觉得他搞笑。
“我卖的很便宜,五十块钱一瓶,结果一个也没有卖出去。所谓的仙缘仙缘,这就是刚下山的时候要度一下人,给他们一个机会。那些人不相信不买我的,是他们福气不够。”萧飞说道。想起以前,他也有些感慨。
一路聊天,没多久祥云就飞到了一座宫殿前方。在云雾缭绕之处,隐约可以看到宫殿的匾额上写着三个大字:斗率宫。
萧飞按下云头,四人降落在宫殿门前。就看见一道骨仙风的老仙人,手拿拂尘走了出来,身边跟随着金衣,银衣二位童子。金银二童子见了萧飞之后,急忙把头撇过去,表明要和这个人撇清关系。
“这金银二童子……”蓝雨蝶说道,觉得似曾听过。
“他们就是金角大王和银角大王,阻扰过唐僧师徒取经,被打的很惨。”陈梦琪小声说道。她的声音虽小,但在上仙面前,再小的声音也无济于事,还是被他们给听到了。金银二童子对她们怒目而视。
而太上老君根本就没在意,而是盯着萧飞怒声斥道:“好你个萧飞,你居然还敢来斗率宫?我派人四处拿你,你居然送上门来。真是好大的胆子,看我今天不把你收了。”说完手中拂尘一挥,作势就要动手。
他居然连太上老君都敢得罪!?看到这一幕,陈梦琪和蓝雨蝶咋舌。而石头也是一脸黑线,觉得三界之中,似乎没有萧飞不敢惹的人。
“老君且慢!”萧飞急忙说道,“请问我有何罪,你要拿我?”
“你居然还不承认?”太上老君喝道:“当初你师傅只是偷我的丹药,而你倒好,直接改成明抢了。不但抢了东西,还打断了银衣的一条牛角。我要将你拿下,然后丢尽八卦炉里炼成仙丹,弥补我的损失。”
“你可不是你师傅,他可以练成火眼金睛,而你,只要一进八卦炉就死了。”
说完又要动手。
“老年人不要火气那么大。”萧飞挥手阻止了他,说道,“我拿你的丹药,只不过是收回一点成本而已。”
“什么收回成本?”老君问道。
“你怎么忘性这么大,我上次不是给你了一个黄金机甲吗?”萧飞说道,“那个机甲是西方炼金术士牛顿大神铸造的,研究透了之后,你一定掌握了更强的铸造兵器的能力吧?更重要的是,在机甲上面,还有天主耶稣的意志。了解了这些之后,你们对西方神界法力的了解,又多了一层。我给了你这么多好处,拿你一点丹药又算得了什么?”
牛……顿……耶稣……听到这两个名字,陈梦琪和蓝雨蝶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跟不上了。她们连修仙都接触不多,更不用说西方神界了。只觉得牛顿这个名字很熟悉:他不是大物理学家吗,怎么成炼金术士了?
“唔……”老君沉吟起来,过了好久,似乎怒气这才消除,说道:“你说的的确是事实,但是不管怎么说,你明抢就是不对。而且我已经把要拿你的事情宣扬出去了,要是一点惩罚都不给你,以后岂不是要被天庭众仙笑话?”
“谁叫你那么爱面子,一出事就到处说要拿我?”萧飞没好气的说道:“你要是敢罚我,我就说你小气。给了你那么多好处,而你连一点丹药都舍不得。”
“好吧,好吧,”老君一挥拂尘,无奈的说道,“这次算是我们扯平了,你走,你走,斗率宫不欢迎你这种人。”
“不行,不行。我如果要走的话,今天就不会来这里了。”萧飞说道。
“你还想干什么,又想在我这里惹什么事?”太上老君说道,语气之中十分的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