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害你!”无法,魔灵只得求救地看向凤彩天。
龙渊一个箭步,再次挡在凤彩天的面前,“坏人才会说他要害人。主人,你可别上她的当。”
“你看着我会很蠢吗?”凤彩天眉头一挑,有些好笑。
“那就好!”龙渊点图,听着放心了不少,不过她接下来的话却又将他的心给悬挂了起来。
“我看,我们还是先听听她怎么说吧,反正毒誓已经发了,她总不能冒着神魂俱灭的风险,来伤害我吧!”
刚才,她可是听得很清楚,魔灵不得对自己进行夺舍,不得对她造成任何的身体健康上的伤害。
魔灵眼底划过一抹感激,祈求地看着挡在凤彩天面前的龙渊。
龙渊有些犹豫,回头看向魔灵。
她的双眼清澈无比,真挚无比,殷切期盼的神情,甚至给人一种,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掏出来证明清白的错觉,龙渊思索再三,又看了看凤彩天那气定神闲的神情,最终还是点点,“你说吧,不过,你最好别包藏什么祸心,否则,我龙渊那怕是将灵魂献祭恶魔,也定将碎尸万段。”
“不会,绝对不会!”魔灵眉头一跳,犹如看怪物一样看向决绝凶狠的龙怨。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灵魂献祭恶魔?
那可是出卖灵魂,永生不得轮回,只得奴役于恶魔裙下的誓言啊!
相当于说,只要他的灵魂不灭,那他就永无自由。
而那恶魔是什么?
那绝逼是比魔还要可恶的东西,他怎么敢
小玉满脸心疼,带着几分责怪飞了过来,“龙哥哥,你怎么发那么重的誓言,你可知道恶魔意味着什么?”
那可是永无宁日,永无天日的囚牢啊!
“知道,不过,”龙渊面无表情地走到一旁,随即不忘凶神恶煞地斜睨着有些呆愣的魔灵道,“我相信,她不会傻到,与天地规则,与恶魔为敌!”
龙渊从不同寻常的黑气曼珠沙华的天地规则出现开始,就对魔灵保持着一种不信任的态度,因为他是在不清楚,这魔界的天地规则与灵界的违约惩罚后果是否相同,毕竟,魔族天性狡诈,诡计多端,好在他知道恶魔法则,否则,他还没办法保证主人的安全。
“快说吧!”凤彩天侧眸扫了一眼,伟岸如松,像是战士一样护卫着她的龙渊,心中兀地一暖,那之前存在心底,抢食龙怨的小疙瘩瞬间烟消云散。
“咳~”听见凤彩天的催促,魔灵回过神,将龙渊划分到危险人物之后,便开始讲解起了这人瘤的来历。
原来,这人瘤比人面疮更为棘手和恐怖。
首先,从外型上来说,这人面疮好歹也是长在人的体外,比如说手臂上啦,大腿上啦,或者肚皮上啦,而这人瘤则有所不同,它竟然犹如婴儿胚胎一般,是长在人的肚子……不,准确来说,是女人的子宫里!
这可把凤彩天吓了一跳,难道说,自己要为了出这道鬼门,就要未婚先孕?呸呸,未婚先孕至少是怀了个真材实料的孩子啊,可这人瘤……
凤彩天想想都觉得一阵恶寒!
而一旁的小玉虽然也被魔灵的话震惊到了,不过,在它心里,凤彩天就是个路人甲,而龙渊就是它亲生爹妈,所以,这差别的待遇就是,微微咧了咧嘴,然后以颇为同情的目光看向了凤彩天。
而一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龙渊,听着这么阴毒邪门的法子,差点没跳起来,一脚将那特制的骨架踢个稀巴烂。
你说你用别的法子重生哪点不好,偏偏要选择这种,好歹他家主人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这要让她从她家主人的肚皮钻出来,那还得了?
所以,凤彩天还没开口,龙渊立即否决。
魔灵有些无奈,但也没有办法,人瘤,本来就是这样种出来的。
于是,双方争执不休,吵闹声差点没把整个密室给抬走了,后来,凤彩天脑门儿一热,终于想了个折,将自己乾坤镯居住的黑鹰头头—黑老三揪了出来。
这可是凤彩天咬破手指,以血为引才将黑老三从失联的乾坤镯里调出来的,可谓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黑老三一听说凤彩天用了这么个法子,只为将他从乾坤镯里弄出来帮忙,当下受宠若惊得不得了,还以为自己在自家主人凤彩天心里站了多大的分量,可一听说,魔灵要在自己身上种一个人瘤,还得在自己的膀胱里生出来,当下就有些晕菜。
“不是,我的亲,我虽说不是人,但好歹也是可雄性,怎么可能生得出人瘤孩子来?”黑老三哭丧着脸,据理力争,可惜凤彩天恍若未闻,伸出手,搭在他的肩上,用无比凝重且充满厚望的眼神看着他,沉声安慰道:
“老三啊,咱不怕哈。这人瘤呢,听起来是有点吓人,不过你绝对要相信姐的医术,姐保证,在瓜熟蒂落之前,姐一定帮你取出来,保让你生命无忧。”
那你怎么自己不去呢?黑老三在心底嘀咕,面上却浮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眼神,“主人,我可以拒绝吗?”
开玩笑,他怎么说也是只雄鹰,雄鹰好吗?这要怀个人瘤,还生出来,别被人知道,还不把他笑死?
不过,凤彩天才不会给他反驳的机会。
“这么说你答应啊!”凤彩天好似没有听到黑老三语调中的哀求,欣喜若狂地拉起了他的手,无比炙热地看着他,差点没把他的小心脏给融化掉。
黑老三:“……”
小玉满是同情地看着欲言又止的黑老三,忽然有些替自己的亲哥龙渊担忧起来。
遇上这么一个无良的主人,真的好吗?
龙渊满头黑线,就听凤彩天在那里自顾自地将黑老三猛夸了一番,听得魔灵都觉得自己之前恭维自家前主人的词语简直都弱爆了,这凤彩天才是好段子手,一根发丝儿都能给你夸成一朵花儿来。
瞧瞧黑老三那张阴转晴天的笑脸,那之前的不愉快都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