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惊喜(1 / 1)

窗户的中间,斜插了一个竹管,黄色的烟雾徐徐飘入弥漫至每个角落。

紫笙侧身躺在若夜蓝的旁边,闭上眼睛,若夜蓝会意。“吱呀”一声,四个蒙面人进来。

“这世子妃也不过如此。”其中的一个蒙面人扯掉脸上的黑巾,轻蔑的说。

“大哥,不介意小弟玩一下吧。”“老三,莫坏事。”是个精瘦的中年人。

“都成残花败柳了,还带她回去干嘛?”

“主子自有分寸。”

“大哥,那人没找到,只迷晕了一个女人。”从门外走进一个满脸刀疤的青年人。

“都拖出来。”

柳树下,紫笙和沐一一背靠背捆在树身上,足下堆满了干柴。“还要装吗?”中年人一脸阴郁的对若夜蓝说,这女人睫毛颤得厉害。奇怪,她没被迷晕,与她睡在一起那个男人怎么就晕了呢?莫非﹍﹍中年人顾不上看若夜蓝的表情,他提着剑轻轻的向紫笙靠拢。

“喂,姓紫的。”若夜蓝见装不下去了,只好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中年人的动作,大声惊吼。

“噗”的一声,中年人吐出一口鲜血,饶是他做了准备,也被这一掌震得心肝俱损。其余的蒙面人开始还是漫不经心的态度,见此突变,也张大了嘴巴。“还不快杀了他。”中年人声嘶力竭,喊完,已倒在了地上。

“不自量力的东西。”紫笙拍拍手。

“杀!”从房顶上,树梢上,突然蹿出约二十个蒙面人。

“我还以为你被他们抓走了呢。”紫笙轻松的击退一个蒙面人,对因打斗声而赶过来的罗铉说。“怎么会。”罗铉险险的避开朝胸口刺过来的剑。

蒙面人包围了罗铉。

这些人是冲着他来的?

在紫笙看来,蒙面人的武功并不怎么高,对罗铉来说,却有点吃力。紫笙摇头不已,一剑击毙一个蒙面人。

蒙面人的人数降至十人。

“弟兄们,拼了。”随着这音的发出,其余的蒙面人不要命的一起出剑,齐齐向罗铉刺去。情况,危险。

“铉,小心。”若夜蓝冲到罗铉的旁边,为罗铉挡下一剑,血从背部流出,浸透了她的白色中衣,擦了胭脂的粉遮不住脸上的苍白。她虚弱的抓住他的衣角,眼里带着期盼,带着祈愿,藏着恳求,藏着动情。

他还是没记起我。若夜蓝支撑不住的身躯慢慢下滑。

往日之事如潮水般源源不断的涌入罗铉的脑海里。

“蓝儿,蓝儿﹍﹍”罗铉低低的开口,他的头很痛,但他竭力拥住那抹白影,抚摸她那因痛而蹙起的眉,因失望而紧闭的唇,因失血而苍白的脸。蓝儿,你会生气吗?风扬起,乱了他的发;泪滴落,湿了她的额。是谁说,自古红颜多薄命?是谁答好男儿泪不轻弹?

“住手,否则我杀了她。”一个满身血污的蒙面人用匕首抵住沐一一的腹部。紫笙的动作僵硬,活着的两个蒙面人趁机后退。“放开她。”紫笙的心震颤不已。沐一一与若夜蓝的影子在他面前飞来飞去。

“丢掉你手里的剑。”蒙面人拖着沐一一往后退。

紫笙放下剑。“放开她。”他厉喝。

“哈哈哈,这女人都和别的男人生米煮成熟饭了,你还这么担心,真痴情。”蒙面人大概觉得自己有了威胁他人的把柄,不知死活的大笑。“本宫说放开她。”紫笙如箭般的向蒙面人飘去。蒙面人大惊失色,慌不择路的拿着匕首刺向沐一一。

“你。”蒙面人惊恐万分的低下头。他,一手捏向自己的脖子,愈缩愈紧;另一手稳稳的握住锋刃,血迹蜿蜒。“咔嚓”一声,蒙面人的脖子断了。而紫笙,似乎要将那匕首融入血肉里。唯有疼痛、唯有疼痛提醒他这是真的。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一一,我怎么可以对你这样。

“一一,我真的是个混蛋。”紫笙轻吻着沐一一的嘴唇,他何德何能,让她等了他十年。

“宫主。”三长老匆匆赶来。“本宫没事,去看看那两人吧。”紫笙整理着沐一一的衣裳。他双腿伸开,墨发铺地,为她寻找了个温暖被窝。她安静的睡颜,恬淡柔和。

半夜灯火无人眠。

清晨,一片晴光。“世子,这是老主人给您的信和清瓶。”风广冷酷的面容变得疲惫不堪。他带着世子府的人马多方打听,都寻劳无果,直到看见世子昨夜发出的信号才匆匆赶来。

“徒儿,朝廷局势不稳。四皇子逼宫称帝,老皇帝被囚,各个大臣迫于四皇子的酷吏已倾向于他,三皇子在朝中如履薄冰,现已封为宁安王。为师夜观天象,牛郎织女星的位置已偏离坞人河,寻宝之事暂缓。‘地煞’终乃奇门独功,为师悔不当初。据药笈记载,服下酥力丸与芙香果,可解除‘地煞’的副作用,酥力丸为烈性药丸,芙香果是温性红果。清瓶里装的即为酥力丸,倘你单一的服下它,内力会猛增,药效仅十个时辰,然没有芙香果相佑,筋脉损六。为师需去阴山凉林为徒儿你寻找芙香果,不知何时归期。切记,不到万不得已,勿服。”

―――师父

“罗王府情况如何?”罗铉沉声问。

“王爷与宁安王达成协议,皇上并未妄动。”

“世子府呢?”罗铉眯眼。

“一切照旧。”

“宫中可还有什么情况?”罗铉轻问。

“听宫里太监说,有人夜探皇宫。”

“谁?”罗铉讶异。

“失踪多年的云嫔娘娘。”

简单又不失雅致的房间里点着让人沉睡的安神香。“嘶”若夜蓝呻吟一声,额头冒出细汗。

居然没死翘翘,好险。“真是个负心人!”若夜蓝低骂,为什么醒来的第一眼看见的不是他。

“蓝儿。”罗铉端着一碗粥从门外进来,喜悦、幸福充斥了他的全身。这种感觉,这种突然的感觉,就像一个人脑袋里装了一块石头,它很重很重,很疼很疼,沉的人无力,无奈,然而,它蓦的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滋味,如何用轻松形容得出?

“你,你记起我了?”若夜蓝睁大了眼。这让她如何不激动,如何不兴奋。在这两个月里,她吃饭时都在想用什么方法,用什么妙计。失眠成了家常便饭,走神代替了习以为常,一个“愁”在这个时间段里发挥的淋漓尽致。

“傻瓜,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你?”罗铉极负罪恶感的说。

“罗铉,你真的记起我了?”若夜蓝仍旧不敢相信。这么简单,这么快,他就恢复记忆了?早知道第一天就玩刺杀好了。

那满脸的怀疑,苍白的嘴唇,颤抖的手指,看得罗铉心生酸涩:这些日子他到底做了什么,让她如此的小心,如此的胆怯。心下微动,猛的﹍﹍

“啊!姓罗的,你弄疼我了。”若夜蓝用手推开罗铉,羞愧的别过脸。果然记起来了,居然、居然亲她,这好像是第一次。“我看看。”罗铉自然的舔了舔嘴角,自然的抱起若夜蓝放到他的大腿上,自然的查看若夜蓝的背部。

若夜蓝:这面瘫失忆后﹍﹍怎么变正常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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