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文又继续道:“王律师,您的女儿真可爱,我没有别的意思,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还真想让您家的千金在我这多呆几天。”立文神情自若的说道,仿佛不是他绑架了王律师的女儿似的。
王律师当听见立文提起自己的女儿时脸色铁青,想发作可是还不能发作,没有办法,只好硬把这口气咽到了肚子里。他看着立文,表情极为痛苦的说道:“总经理,遗嘱的事情可以改,但是程序特别的麻烦,你容我想一想,然后在给您答复,您看行吗?”
“好,爽快,我就喜欢和你这种爽快仁说话!”立文一脸的贱笑,他的笑在王律师的眼里时格外的刺眼,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自己的女儿,他什么都可以忍耐。
王律师没有想到他不放了自己的女儿原来时又这个目的的,可是他答应了,那么就负了李老爷子的嘱托和信任了,可是他不这么做,那自己的女儿又改怎么办呢?王律师内心备受着煎熬,他无比的纠结。
“总经理,我想好了怎样可已改遗嘱,我们下午见个面吧,那个……那个……。我女儿还好吧,我想见见她,可以吗?”王律师小心翼翼的问着立文。
“王律师,你放心,您家的千金在我这很好,只要你帮我把这遗嘱帮我神不知鬼不觉的改了,我保证您的女儿我会安然无恙的送到你的手里。”立文一脸真诚的说道,让王律师没有反驳的余地。
立文已经提前拟好了遗嘱的合同,他把李家生给冷耿析的那百分之四十的股权改成了百分之十,他不想让冷耿析有一点的权利,如果只给冷耿析百分之十的股权,那么到时候就可以直接把这百分之十的股权买入到手,最后让冷耿析彻底的滚开席氏,最后在按照立文和司文丽商量的计划实行,那么在不久的将来,冷耿析就会一无所有。
立文只要一想到不久冷耿析会变得一无所有他久很兴奋。拿起手中的电话拨通了司文丽的电话。
司文丽看见是立文的电话,心里咯噔一下,她都快忘了这个男人了。“喂,你有什么事吗?”司文丽没有一丝温度的回应着立文。
立文没有想到司文丽会这么冰冷,一时语塞,半天没有说出话来。“雪莉,你这时怎么了啊?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冷淡了啊,难道是怪我最近没有给你打电话吗?我最近是特别忙,而且老爷子还在生病。”
“你是在忙着遗产的事情吧!”司文丽丝毫没有给立文的面子,冷冷的说道。
立文让她这么说只嘻嘻的冷笑,:“这样吧,等我忙完了这几天,我就飞去德国去看你吧!”
司文丽没有理会他,:“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挂电话了,我还在忙,你要是来了就提前给我打电话吧。”虽然她没有理会它,但是也还是答应了立文同意他过来。
立文把偷偷拟好的遗嘱送给了王律师,王律师没有想到立文竟然会这么狠心,把所有的股权都转到了自己的名下,但是没有办法,为了自己的女儿他只好背着李老爷子偷偷的把遗嘱改了。
不过更让王律师没有想到的是,立文竟然对自己的父亲下了毒手,他没有想到李家生前几天还恢复的很好,可是如今已经吓了病危,虽然医生说是他的病情严重了,可是只有他最清楚。一定是立文为了早日的把所有的股权转入他的名下,早日把冷耿析赶出李氏,他已经迫不及待了,害怕夜长梦多。
王律师的女儿终于回到自己的手里了,他也把遗嘱都交给了立文。从此王律师搬走了这个城市……
让司文丽没有想到的是立文竟然没有提前和她打一声招呼就跑过来了。不知为什么,司文丽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和立文的关系。她匆匆的敢去了立文提前订好的酒店。
这间酒店是之前司文丽和冷耿析总来的地方,她的心里又隐约的抽搐了一下。理清思绪,擦掉眼角的泪水,深吸了一口气,径直的走进了立文的房间。
司文丽却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用她那迷离好看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帅气的男人,虽然她并不爱他,但是她不得不承认立文的确是一个很让人着迷的一个男人,他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吸引人的魅力。
立文白皙的面孔,干净的面容上带着两个金晶的酒窝,一双单眼皮的他却有不可抗拒的魅力,俊挺的高鼻梁,棱角分明的帅气脸庞任任何女子都不可能抗拒,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对他是什么样的感觉,一种莫名的情愫油然而生,可是她告诉自己她司文丽再也不可能爱上别的男人了,她的心已经被冷耿析伤的遍体鳞伤了。
“谁让你走神了?看来我是没有满足你了?看来是我没有让你舒服了啊?”立文说完就曲起了手指,
立文被一阵电话声吵醒,他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摸起来手机。:“喂!”他没有好气的说着。
“总经理,您在哪里啊?李董事长要不行了,您快回来吧!”电话里带着哭腔,立文一听是自己的爸爸要不行了,“腾”的一下就赶紧起来了,吓了司文丽大跳。
虽然他现在是很想让李家生好不起来,可是他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不行了。他心里突然就像没有了什么东西似的,一下子没有了声音。
公孙雨晴看着受伤的立文,不敢打扰他。她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这样难过,她只能轻轻的抱着他。立文反手搂住了公孙雨晴,失声痛哭着,:“慧慧,我爸爸不行了,我虽然想让他早死,想得到那些遗产,可是我没有想到他真的离开我的时候,我会这么的痛苦!”立文抱着公孙雨晴失声的哭着。她轻轻的拍打着他,给他一些安慰。
立文接到了电话就快速的离开了德国,他坐上了最早的一趟飞机,当立文赶到医院的时候李家生已经没有了气息,他连他的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当看到冷耿析还有公孙雨晴、金晶的时候,更增加了立文对冷耿析的恨意,顾不得上多想。只见立文一个大步冲到了冷耿析的面前,他愤怒地瞪着冷耿析,:“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是都被他赶出了家门,不是都不要你们母子两个吗?你怎么还道这里来啊!”立文越说越愤怒,抓紧冷耿析的手也越来越有力度。
公孙雨晴和金晶看到这一幕,两人赶紧冲了上去。:“你这个混蛋,你想干什么啊!你快放开她!”公孙雨晴捶打谩骂着立文,现在公孙雨晴对立文是越来越厌恶。
“慧慧,你去到一边去。”冷耿析没有任何表情的推开了公孙雨晴,他狠狠的看着立文,;“你刚才说什么?你在说一遍!”冷耿析还没有等立文反应过来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脸上,一拳下去,只见立文嘴角出了血,一滴一滴的直往下流。
立文双手一抹自己的嘴唇,二话没说他也回了冷耿析一拳。冷耿析被打到了墙角,栽倒了地下。两个人谁都没有示弱,两个人互相厮打了起来,公孙雨晴和金晶看着两个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赶紧冲上去要分开两个人,可是就凭她们两个人的力度又怎么可能分开两个已经红了眼的人呢?
“干什么呢!你们这是!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家,要打出去打去!病人刚刚闭上了眼睛,你们这些做儿女的后脚就打起来了,你们也太不像话了!”一个大夫出来制止了冷耿析两人。
公孙雨晴和金晶赶紧上前扶起了满身是伤的冷耿析,公孙雨晴用愤怒的眼神死死的看着立文,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立文已经被她杀死了一百次了。
立文料理好李家生的后事,就回公司召开了董事会,宣布了李家生的遗嘱。冷耿析也参加了董事会,在当场立文就宣布了遗嘱的内容,李氏董事长的位置理所应当的落入了立文的手里,而今,又百分之十的股权的冷耿析也被立文收购了,这个结果是冷耿析早就料到的。
冷耿析没有在李氏多呆,也没有和立文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此时的立文已经有十足的把握来应对他,索性他现在就让立文多得意一会,最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冷耿析回到了自己的私人别墅里,当他走到别墅门口时,就看到公孙雨晴早早的等候在哪里。“冷耿析你可回来了,立文有没有为难你?”公孙雨晴一脸担心和紧张问着冷耿析。
冷耿析看着眼前为自己担心的小女人,顿时把所有的顾忌都抛在了脑后,他不会在顾忌这么多了。冷耿析拿起了电话:“喂,是我,前几天我让你准备的那一大笔钱准备的怎么样了?”
“主人,早就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准备好了,您说什么时候用,我就会立马给您打到您的账号上去。”电话那头恭敬的说。公孙雨晴眨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冷耿析,冷耿析温柔的摸着公孙雨晴的头,轻轻的说:“傻瓜,过几天我就会让你看一场好戏,让你看到立文狼狈的样子。”
立文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冷耿析深深的设计中,还沉浸在自己的胜利当中。
虽然,冷耿析没有被狼狈的赶出李氏,但这对于冷耿析来说也是一次重创,立文幻想着自己坐上李氏董事长的位置,看着冷耿析落魄的样子,这时一个电话打断了正在喜悦中的立文,立文看到电话是司文丽打过来的,他正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司文丽。
他接起了电话就听见司文丽在电话那头说:“立文,你准备好一大笔的资金,我们要实行我们的计划,要把冷耿析准备要买的那块地买下来,我现在正在筹划中,只要时机一成熟我们就可以把那块地买下来,这样就可以让冷耿析彻底的一败涂地。”
立文听到余思楠这么说,心里更是高兴,没有想到这么快就会让冷耿析一无所有了,这时沉浸在喜悦中的立文突然想起了什么。
如果要购买冷耿析的那块地,资金却成了问题,他没有想到,冷耿析的那块地,会需要那么的钱,现在这个问题成了他最主要的问题了,立文陷入了沉思中······
李氏在国内是曲手可指的前五强公司,主要经营国内外豪华奢侈品,同时涉及房地产建筑及一些新型的产业。而今天李氏就要召开记者招待会,宣布立文正式的成为李氏最大的股东,国内外各大公司十分关注立文成为李氏掌门人一事。
就在立文宣布自己亲手接任李氏的时候,这时有一个老股东,提议到:“现在我们李氏正处于低估的阶段,李老先生刚去世不久,整个李氏处于悲痛之中,我有个建议,现在正有人出高价购买我们李氏,让我们出让百分之六十的股权,这样以来不尽能保存李氏原在的实力,我们还可以用这些钱去投资旗下盈利的行业中去,这样会给公司带来更高的效益。”
当这个想法出来的时候,台下就开始议论纷纷,大家都觉的这个建议很好,所有的人都看向了立文,这时的立文也深深的陷入了沉思当中,他也觉得这个建议很好,但是就是舍不得建立起来的这么多年的李氏,这时让他想起了和司文丽的计划。
立文点了点头,示意也同意了她们的建议。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虽然这些股东们表面上说是为了李氏好,可是只有立文心里最清楚,这帮老狐狸是不相信自己,如果要不是立文着急用那么一大笔钱,他才不会答应她们,让她们的奸计得逞。
立文一个人游荡在诺大的城市里,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没有理由的烦闷,他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一家酒吧。眼前的灯红酒绿,震耳欲聋的声音让他暂时忘记了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