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的回到家,打开门竟闻到了菜香,而此时厨房里锅碗瓢盆的‘交响曲’还在继续,抬眼望去不由乐了,只见楚天泽抱着宝妞正倚在厨房门口,而在厨房里忙活的竟然是不知何时回来的白鹤轩。
“呦嗬,这画面挺和谐啊!”
两人听到我的调侃,均转头看向门口,只是各自的反应却不相同。楚天泽是一脸微笑,好似阳光普照;白鹤轩则是黑着脸满眼的嫌弃,还不忘恶声恶气的挖苦,“这速度,是车子骑着你回来的,还是骑到一半儿,忽然失忆迷路了?”
“没办法,大人物出没,我们这些闲杂人等得回避!”我边换鞋边抱怨。
“哪儿来的大人物,摆这么大的谱?”
“问问你身边那位,大人物就是被他‘联名上书’请来的!”我将问题推给楚天泽,放下书包,又去洗手洗脸换衣服,自从有了宝妞,这都成为必然工序了。
出来后,听那两人还在说这事儿,我便接过话茬儿,阴阳怪气的问:“某人因为在家带孩子,没有见到自己的偶像,是不是正郁闷呢?”
“呵呵,不会,陶老是关伯的好友,他离开学校就去关伯那里了。”
“陶老?那位国画大师?”
“是的!”
“那你下午是不是要去关伯那里?”
“正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呢,下午外婆休班,想看看宝妞,抱过去可以吗?等你上完两节课后,再抱回来。”
“能不能让外婆多看会儿孩子,我下午上完两节课后,还得替我们系的老师代上两节课。”
“完全可以,外婆正求之不得呢。她还说若是阿姨在家待几天的话,她就帮忙带孩子,反正她是返聘的,工作不忙。”
“那倒不用,身为院长怎么可能不忙,不过要是咱们时间档倒不开了,可能需要把宝妞临时寄存一下,你提前跟外婆打声招呼吧!”
“不用打招呼,只要你放心,随时都可以把宝妞送过去。”
“怎么可能不放心,她老人家带,要不咱们带更靠谱吧!”
“呵呵!那就……”原本楚天泽和我正站在厨房门口说话,可他话还没说完,白鹤轩竟端着一盆菜,一声不吭的走了出来,还很不客气的将我推开了。
“你干嘛,想过去就不能提前吱一声啊?!”我被撞得朝后趔趄了两步,得亏被眼疾手快的楚天泽给拽住了。
“你两聊得那么火热,我吱声能听得见?”
“那你就这么用力推!”
“咋啦,纸糊的?!”
“嘿,你什么态度嘛!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参加决赛这么大的事都耽误了,成心让我心里过意不去是吧?”
“你有心吗?”白鹤轩冷冷的问,瞪着我的眼神里满是哀怨与控诉,我的心里一阵抽痛,竟无言以对,连与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气氛一时间陷入尴尬。
幸亏‘救场专员’楚天泽开口了,“好了,趁着宝妞没闹,咱们先吃饭吧,吃完了还得给宝妞喂奶呢。”
我想想也是,可当看到饭桌的菜,嘴角抑制不住抽动了。事先切好的菜,打算炒两盘,拌一盘,外加一份汤的量,却不想被白鹤轩全混到了一起,做了一盆乱炖!
“你倒是省事!”我瞥了白鹤轩一眼,哭笑不得的说。
“怎么啦?肯定比你做的好吃!不信尝尝!”白鹤轩自信满满,刚才的小情绪貌似是缓和了。
尝了一口,肯定的点点头,不错,菜都熟了,还有咸味儿,那就一切OK!对于不善于做饭的人,这水准也算不错了,自从当助教以后,我发现多表扬要比批评更能起到积极的作用,还能促进关系融洽,何乐而不为呢!
“三姨那边情况怎么样?”刚吃了两口,我又满是担忧的问。
白鹤轩停下筷子,双眉紧锁道:“被一个中年妇女抱走了,警方已经立案调查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浑身就跟泄了气似的,瞬间没有了吃饭的心情,“那……这确定是被拐走了吧?”我忍着眼中的灼痛,声音有些哽咽。
“差不多!甭担心,市里的摄像头无处不在,她根本跑不了!”
“就怕她躲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不出来。”
“放心吧,警察自有他们的办法,除非她凭空消失,否则警察肯定能顺着线索把她揪出来!”楚天泽也柔声安慰。
我幽幽叹口气,“看来这孩子的危险意识教育必须趁早啊!”
“这我赞成!”楚天泽附和,“还有就是自我保护意识,家长不可能无时无刻都盯着,孩子有能力自己保护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再懂得保护自己,还能反抗过大人?”白鹤轩反问,虽然仍自顾自的吃着,但那语气颇有些抬杠的意味。
楚天泽笑了,耐心的解释:“我说的是怎样应对,而非是硬碰硬。”
“小孩子能懂什么!”
“不懂可以给她灌输,一次记不住就时时提醒,多少还是能记住的。”
“切!有些事防不胜防,你就能确保算无遗策?”
“白鹤轩!”我冷声喝止,实在受不了他的故意找茬儿了。
“不吃了!”这家伙也来气了,扔掉筷子,起身就要走,我忙叫住他,“等会儿,谢伟给我打电话,说……”
“知道了!”没容我说完,他竟摔门走人了。
“这家伙吃错药了?”我忿忿不平,楚天泽淡淡一笑没有接话。
还没吃完饭,奇哥就过来接了,又是一通手忙脚乱的忙活。待他们都离开后,家里只剩我一个人时,还挺空得慌。
拿起手机想看看简老师把教案发过来没有,结果看到班级群里发出一则消息——时装画课因老师有事,临时取消!
好耶!我兴奋的差点没蹦起来,真是天助我也,正好有充足的时间备课了。但事实证明,我还是高兴太早了!
开门声响起,去而复返的白鹤轩走了进来。只见这家伙换好鞋,面无表情的环顾左右,“都走了?”
“恩!你怎么又回来了?”我坐在沙发上,不解的问。
“该两点了,你怎么不着急走?”
“一二节课取消了。”
“是么,那正好!”
“什么……呀!你……唔唔……”意思还没问出,我竟被白鹤轩扑倒在沙发上,霸道的吻扑面而来,丝毫不容拒绝。
我反抗无效,只得节节败退,任他予取予求,心中无限哀怨:这哪是天助我也,纯粹是成全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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