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乔
绵绵拍他的手,被捂得呼吸不过来。
霍祁傲放开他,乔绵绵看他,一双圆圆的眼睛眨啊眨,要笑不笑的,拼命忍着,没有说话。
她这样不说话让他脸色更加难看,“想说就说。”“
没什么,我现在就是比较能理解了。”“
理解什么?”“
不都说男人一发后容易不可收拾的嘛。”乔绵绵伸手轻轻地拍拍他,眼中透着狡黠。
“……”
霍祁傲黑着脸捂上她的唇,她还是把嘴巴闭上的好。乔
绵绵扒着脸上的大手笑眯眯地看他,眼中全是揶揄,心里有些小窃喜。
那白月光有一面之缘又怎么样,她还有他的第一次呢。
“咳咳。”
一个故意的清咳声传来。乔
绵绵从霍祁傲转眸的,只见白若兰站在道观的门口,看着他们盈盈笑着。“
母亲。”
乔绵绵连忙站直身体正色道。
“母亲。”霍
祁傲淡淡地道,撤下手改为搂着乔绵绵的肩膀。那
边苏杰克和白若兰的司机同时将车开过来,停在边上等着他们。
“我们走吧。”白若兰笑着说道,步下道观的台阶,一道细碎的光亮落入她的余光中,她当下收敛笑容,“有人偷拍,去抓过来。”话
音刚落,远处草丛中有个人影蹿起来就跑。
白若兰身边的两个保镖、司机连带着苏杰克闻言都追了过去。乔
绵绵有些诧异地望着那边,看向霍祁傲,“跟你来的?”
“应该是。”霍
祁傲淡漠地道,这一路平静,他并没有太在意有人跟踪。不
一会儿,几个人跑回来,苏杰克道,“被他跑了,开摩托车跑的,追不上。”“
那就开车去追。”语
气严肃的声音出自白若兰的口。凉
凉月色下,乔绵绵看向白若兰,只见她一身素色清雅静静而立,一张脸上却满是肃色,有着她很少见过的夫人气势。
乔绵绵走过去,在一旁轻声抚慰道,“母亲,没关系的,我们又没做什么,新闻出来也是我们一家和谐。”
挺阳光正面的偷拍新闻没必要那么介意。“
不行,必须追,追不回来也要将新闻压住。”
白若兰很快地道,须臾,她意识到自己语气太冷,转眸柔和地看向一脸错愕的乔绵绵,“我只是不喜欢上新闻,不是冲你,你别紧张。”
这位豪门夫人太过深居简出。“
我没紧张。”
乔绵绵笑着点点头,陪着她上车离开。
……夜
里。
乔绵绵陪着小霍臣玩了一会儿,将他哄睡着以后才回房间。
霍祁傲正在洗澡。
她爬上床,竖好两个枕头,只听轻轻的一声,浴室的门被推开,她还来不及抬头,就感觉一道阴影笼罩快速袭来,淡淡的薄荷香气扑面而来。她
整个人被压到被子上,霍祁傲按住她的双手禁锢住,低下身就含住她的唇吻着,辗转舔吮,唇齿间牙膏的清冽气全部灌入她的唇间。
又来。还
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乔
绵绵仰起头,回应了几下他的吻,双眼明亮地盯着他隐着暗欲的一双眼,“霍祁傲,我们做点别的事。”
“不做。”
霍祁傲嗓音喑哑,说着又要低头吻她。“
你不是希望我一考就成嘛,那我得努力是不是?”她眨眨眼道。
“所以?”“
所以你来陪我念书吧。”
“……”
乔绵绵从他身下钻出来,捧起一堆早就准备好的书籍,拿起一本就放到他的怀里,“你读给我听吧。”
“我读给你听?”霍祁傲拧眉看她。她
还使唤上他了。
“嗯,你读我做笔记,效果多高。”乔
绵绵想过了,两人白天各有各的事情做,一到晚上他又喜欢床上缠绵,她总不能指望用做做做来盖掉他心上的月光痕迹吧。她
得努力经营些两人间别的活动,以后他想来想去全是她的记忆,那就没什么月光日光了。备
胎上位后就想独占,她也不例外,她承认,她心理阴暗。
“……”霍祁傲有些不悦地接过书,翻了一眼,全是密密麻麻的文字。“
读呗?”乔绵绵伸手戳他,白皙的小脸上满是期待。对
上她的明眸,霍祁傲怎么都做不到拒绝,他往床头慵懒一靠,打开书,问,“从哪一页读起?”“
第78页,你等等。”
乔绵绵说着跑下床,抱了一张从欢欢那里借来的床上电脑桌,重新坐回他身旁,盘腿坐下,打开本子开始纪录,“行,念吧。”她
准备工作还真是齐全。霍
祁傲看她一眼,然后便照着书本上读出来,“成年人常见心理问题有工作适应类疾病、职业性心理疾病、性心理痴病……”他
的音质清凉如水,似一柱细流缓缓淌进她的耳朵,明明再枯燥不过的文字经他磁性的读绎变得格外悦耳。
这人除了性格乖戾、怪癖太多,真是挑不出什么毛病。乔
绵绵一边记录一边想着,“细分类再说一下吧。”
话落,她脑袋上被拍了一记,紧接着那清冽的声音传来,为她读着文字。他
不喜被她命令,但见她来不及记录时,还是放缓语速,配合着她写字的速度。
霍祁傲将书随意地竖在敢起的腿上,修长的手指缓缓翻页,长睫轻动,“性心理疾病又包括花痴色情狂、自恋癖、恋物癖……”听
到这话,乔绵绵立刻凑过去逼到他眼前,“你有恋物癖。”“
你说什么?”霍祁傲眼底一冷。乔
绵绵把下巴搭在他的膝盖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盯着他,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我知道你藏我的头发,还藏我的领带夹,所以你有恋物癖。”霍
祁傲神色未变,低眸看向书,一字一字念道,“恋物癖是指在强烈的性欲望与性兴奋的驱使下,反复收集异性使用的物品。”
他的声音愈来愈冷。乔
绵绵故作惊讶状,“难道你对着我的头发会兴奋?”“
……”
“……”
“乔绵绵,你这种程度就不用去考了,一辈子都考不上。”霍祁傲冷冷地瞪着她,很是不舒服,她把他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