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里兰卡有不少中国人,比想象的要多,所以在这个舞会中碰到不少,得知这个舞会还是一位中国人在斯里兰卡发展珠宝生意的一个年轻人举办的,只要上台大声喊说出自己现在最想要做的事,不少人纷纷上台,有想结婚,想考大学,还有想艳遇的,免吃免喝人非常多。
陈图觉得挺刺激,又没有认识自己,果断手一拍,去凑热闹。
顾承俞亲眼看着她走过去,姿态微微放轻松,好奇她会说些什么。
陈图看着这里灯光绚丽,歌舞声声,借着刚才喝酒的胆,大步来到舞台上,底下人时不时因为气氛而鼓动,大喊着:“美女,一夜情,一夜情。”
她拿着麦克风,脑子有点迷迷糊糊的,就冲底下的人微微一笑,“一夜情可不好,我现在最想的到的就是交一个男朋友,一个有文化内涵的男朋友。”
说完,把麦克风给了主持人,下台的过程中,酒精上来,顿时天旋地转,倒在台上。
她是猪吗!
顾承俞马上起来冲过去,推开那些不怀好意的手,抱起她就走,回车的路上,他低头看着她微醺的脸,想起她在别墅里警惕的模样,有些怨气的说:“那些可都是豺狼虎豹,比我危险多了。”
一路上吹了不久的风,陈图已经清醒不少,也知道自己是醉了,想不到那些酒酒精都这么大,现在还头晕的不行。
“怎么样,你别吐在车上,你要是想吐记得叫我放你下去。”
“不想吐,刚才吃的我都消化完了,胃特棒。”
顾承俞听着她孩子气的话还特意看了她一眼,“话说你那是什么愿望,找个男朋友,三条腿的青蛙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么?
陈图弱弱的说,“现在太监的确不好找…………”
顾承俞剐了她一眼,这女人是什么想法,就听到她又在义正言辞的解释,“我说的是有涵养的男朋友。”
“三条腿外加有涵养的男朋友,你这要求还挺低的。”
说着,陈图的脸就因为他的话慢慢涨红。
到了别墅,陈图马上狂灌了一杯白开水,听见后面传来钥匙放在桌上的声音,就看着他往后门走去。
回到厨房把杯子洗干净,挂起来,又从冰箱里拿了面包,待在厨房里吃完才出去。
缓缓走上楼,看到他光着上身从卧室里出来,陈图马上靠在墙壁上,然后看着他进了浴室,脸又不自然红了起来。
浴室里传来水声,听她更加想上厕所,也不知道是不是大脑失调,还是喝酒真的会让人忘记自己在做什么,想也没想的开门进去,然后盯着某人不可置信的眼神,解释:“我上厕所,你且随意。”
顾承俞还想拿浴巾遮一下,却发现她丝毫不畏惧自己上完厕所,冲自己微笑,也懒的在遮。
过了一会,就听见她说了一句:“硬件很棒。”摆手出去。
他关掉水,不可置信的继续看着门,有种被占便宜的错觉。
陈图实在想不到那些酒这么厉害,而且酒精上来一阵一阵,不想吐,就是很晕很晕,坚持把澡洗完,套了衣服有气无力的开了门,然后躺在床上失去意识。
顾承俞在站在阳台抽烟,只听见卧室传来一阵响动,马上插断了烟过去,发现她在床上正经八个躺着,白花花的小腿藏在棉被底下,赤足有意无意的卷着。
这女人什么意识,投怀送抱,神经病吧。
“喂,陈图,你走错房间了,这里是我的床。”
见她没反应,他有俯下身去看她转头过去的脸,只感觉胸口被一双手一抓,没站稳,直接扑在她身上,随即被她腿一翻,压在了身下!
大晚上这是什么意思,虽然他不是豺狼虎豹,可总还是男人,硬件很强的男人。
顾承俞正想推开她,却发现她突然睁开了眼睛,被吓了一跳的同时,马上脸上就挨了一掌,“王八蛋,叫你非礼我!”
靠,搞什么,谁非礼谁阿!
顾承俞觉得这真是个考验,他已经快受不住,这个女人的肌肤还真是滑,微微滚动了喉结,只想马上把她拉开,要不然,是不是豺狼虎豹他也没准了!
陈图觉得难受,趴在他身上动了动,发现床变舒服了,满意的喃喃自语。
“别动!”他警告她。
睡梦中的她以为在床下压着什么,就想把它丢下床,往不适的地方摸去,顾承俞身子绷直了,马上反压在她身上,顺带着呼吸声都格外沉重。
“明天早上要是在被你甩一耳光我也管了,反正是你非礼我的,就这样,你非礼的!”
阳光明媚的一早,陈图挣扎片刻就睁开了眼睛,然后就看到陌生的房间,外加一个男人?
只觉得脑中噌的声音,就没法自由呼吸,攥紧了手!
顾承俞被她起身的动作吵醒,然后看着她一脸小心谨慎的问,“你和我,那个。?”
他没点头,只是淡淡说了句,“是你先主动的。”
然后,她恍然大悟。
然后,两个人穿好洗漱好,尴尬的坐在楼下沙发上,陈图对昨天晚上的事一点记不清了,只记得昨天晚上睡的很累,还以为在做梦呢。
顾承俞轻咳几声,“那个陈图,要不要吃点什么?”
“都是成年人,我不会让你负责的,你不用这样还有你什么时候借钱给我,我要回G市了。”
顾承俞没坑声,起身上楼,陈图看着他修长的背影,嘟嘴瞪着,他要敢耍赖!
顾承俞走到卧室把证件塞进钱包,对着镜子整理衣服,打了个响指,还是在留她几天好了。
这么一想,又把证件丢回了老地方。
陈图就从楼下盯着他一步步走下来,刚要出口询问,就见他拿起车钥匙,马上制止:“你要干什么?”
顾承俞把钥匙挂指上抿嘴思考,继而看着她:“陈图,我发现你还挺有趣的,这样吧,我们在去玩两天,然后我给你机票。”
“当真?可是我……”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整个拉起来,跌跌撞撞的被他拉出了门。
陈图一直想着刚才他话里的意思,什么叫她很有趣,这倒是在夸还是损她。
沙地处处热浪袭人,一种置身于桑拿室的感受。
顾承俞从车底钻出来,丢掉手套,走到她边上的窗口:“陈图,车轮陷进去了,你下来推着我试着能不能开。”
车破了?陈图马上解开安全带下车,看着他走进车里,马上走到车后一看,后轮完全陷在沙坑里,马上用手试着抵着车尾拼命的推,发动机除了吹起沙子就是发出怪声,陈图虚脱的坐在地上望,大力水手都没像她这么拼。
顾承俞走到她旁边蹲下来,递了张纸给她,“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陈图用纸擦了擦脸上的狼狈,她习惯先听坏消息,就同吃饭一样,喜欢把美味的留着最后吃。
“坏消息。”
他看着远处单调的黄色,指着另一边宽阔的大路,“我们要走那条路,估计要走两个小时。”
伟大的心灵,慷慨的胸怀啊,她怎么这么悲剧,倒霉事情一件接一件。
陈图从地上站起来,眺望前方,“不得不庆幸我们还有两条腿。”
“不听听好消息?”
“你觉得现在有好消息还重要吗!”
“对你来说应该很重要。”
陈图瞥看他,“那你说。”
顾承俞热的挽起了袖口,左手搭在她肩膀上,“好消息不就是还有我陪你。”说完,他把车锁上,冲她一笑,单手插袋往坡下走。
陈图遮住阳光盯着他的背影,无奈大叫:”呵呵,你真幽默。”
马路旁边是滚烫的黄沙,偶尔能看到绿色的长叶顽强生长,陈图走在他后面,唯一的乐趣就是盯着他左手插袋,右手拿着草帽,白衬衫称起修长挺直的身影,两条长腿无限诱人女性。
最后她实在看不下去,冲他大喊:“顾承俞,阳光这么毒,你拿着帽子怎么不带!”
顾承俞在下坡路停下,转头盯着站着上坡路的她,两个人相近隔了五十米,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他只好重新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拿着帽子怎么不带。”她喊完就插腰喘气,然后抬头发现他竟然在往回走。
他在她面前停下,看她面色潮红,上气不接下气,把遮阳帽戴上,单膝跪地提醒她:“快上来。”
“干什么?”她疑惑的开口。
“蜗牛都比你走的快,照这样下去多加几个小时我们都到不了,快上来。”
陈图看他说蹲就蹲的姿态,一下子就觉得这家伙还挺有男人气度的,红着脸扑到他背上,凑到他耳边提醒:“其实我还挺重的,你要是背不动了就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走。”
陈图只觉的一阵天旋地转,吓的赶紧抱住他的脖子,老脸一下子就红了。
“我是第一次背女人。”
“你不至于背男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