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用力……用力……用力……亲老公……用力……继续……老公啊……好舒服……快了我不行了……快……”小牡丹卖力地叫着,动情的声音催动着七仔更加卖力地松动着腰胯,啪啪啪地夯击着小牡丹花蕊中心地带。
七仔性情大动一股股电流一样的感觉直冲脊柱,就在两个人都要攀登到顶峰的刹那,大门突然被梆梆敲响了,门铃也叮叮当当的响起来。
以前七仔在街头跟人胡混的时候,只有一次跟野女人媾和的经历,那也是个天性欲求不满的男人,趁着老公不在家,跟七仔鬼混过一回,谁知道本来不该在那个时间点回来的男人突然回来了,他在楼下大喊老婆开门的时候,七仔吓得赶紧从小少妇身体里抽出东西,赶紧滚下床,差点当场就阳.痿了。
幸好那女的经历过不少回,临危不乱,稳住了她老公,让七仔跳窗逃走,不过,这件事一直烙印在他心上,都成了心理阴影。
这会儿,他跟小牡丹在套房里玩弄这事儿,本来是正大光明的,毕竟他可是总统套房的住客,可是月儿湾最高贵的客人,在总统套房里别说玩女人了,干啥别人也无权干预啊。
可是这门铃一响,七仔几乎是一个哆嗦,当即就想起了当年跟那多情小少妇偷换时的情景,背脊一凉,一股电流直冲脑门,呼啦一声从小牡丹双腿间拔出那玩意儿,脑门儿一热,身体里的那股热力就从体内冲了出来,稀里哗啦的,白花花的东西洒满了小牡丹整个白净浑圆的翘臀。
正在进行高难度动作的两个人从沙发上滚在了地上柔软馨香的短羊绒毛毯上,七仔心里一火:“谁啊,他妈的,这么早催命啊这是,操!”
光溜溜的两个人一边围上毛巾,七仔一边愤怒地喊道:“谁啊?”
外边没吭声,七仔低下头,用手抚弄着自己湿漉漉的大话儿,感觉还是射出之后的半软半硬状态,没有什么异常,不然这辈子就废球了。
“谁啊,这么大清早的,服务员没哟这么早的啊!”小牡丹揉着差点被闪到的腰嘟哝着,七仔摸了一把她的翘臀,说道:“你先回房,我去看看,妈的,一大早的真扫兴,看我不骂他个狗血喷头!”
小牡丹做了个可爱的笑脸,转身往房间走去,七仔腰间围着条毛巾,大咧咧的直接走向大门去开门,门铃一直在叮叮的乱响一通。
“你他妈谁啊,老子问你呢?”七仔冲到门口,嘟囔着,“妈的,看来这高级酒店的服务也需要提升提升了,连总统套房都有人要闯,改天好好跟文韬哥说道说道,真是的。”
一边顺手打开了门,门一开,竟然看见了一个浑身乱糟糟,又臭又恶心的乞丐站在门口,蓦然看见这样一个人出现在这绝对不该出现的地方,倒把七仔给吓了一跳,猛地一惊,随即胸中一团怒火烧起来,妈的,真他妈的倒霉,一大早的,竟然被这样一个糟玩意儿给搅和了好事。
“操,你脑子有病啊臭乞丐,你他妈怎么上来的,这月儿湾还有没有规矩了,操,死老头子,死远一点,小爷可没有闲钱给你打赏,滚!”七仔瞪了门口的乞丐一眼,顺手就准备关门。
没想到门口的乞丐脸上突然闪过一抹能点燃空气的怒火,喝道:“动手!”
七仔一听这个声音有点熟悉,被这个乞丐散发的气势一震,差点惊呼出声,还没搞清楚状况,那臭乞丐身后突然闪过一个身影,不有分说,抬脚就嘭的一脚踹上去。
嘭的一声,七仔胸口被卡车迎头撞上一般,整个身体都飞了出去,猛地撞在一组矮凳上,稀里哗啦的声响,矮柜上的一应装饰品摔得粉碎。
七仔摔在废渣里,猛地向后翻了个跟斗又一屁股滚在地上,身上的毛巾也掉了,浑身赤.裸,那话儿半耷拉着,头头上还红光油油的,正要站起来,那边阿文大长腿猛地迈了两步,又是一脚直接踹在七仔那光溜溜的胯下。
七仔当即又飞了出去,咣当声响撞倒了不知道多少家具,猛地摔在屋中央,翻腾在地上趴在,捂着自己的裆下,一脸的猪肝色,疼得整个人都跟皮球似的涨得快要爆炸了,额头上的青筋蚯蚓一样爬行着,随时都要爆开一样。
半天愣是没缓过劲儿来,七仔痛苦地仰头,看见进来的人竟然是一直在为自己服务的陆文韬的私人助理阿文,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阿文竟然会对自己下这种狠手!
刚刚受了惊吓,自己胯下那玩意儿没事儿,可是现在,说不定真的已经阳.痿了,两个蛋蛋也不知道碎了没有,痛的他下半身的知觉都好像不明显了。
可是,更让他惊奇不已的是,那个打自己的阿文身后,那个臭乞丐气势汹汹地走进来,竟然就是陆文韬!
七仔瞪大了眼睛,一万个不敢详细,高高在上的陆家大公子竟然变成了这幅德性?
“文韬……文韬哥……你……你……怎么是你?”七仔吞吞吐吐,喉咙里卡了鱼刺一般难受,陆文韬的出现让他不敢相信,可是,他更不敢相信的是,竟然是陆文韬让阿文来殴打自己的!
陆文韬丑陋的脸上满是寒冷的意味,自上而下俯视着七仔,仿佛看一只可恶的臭虫一样毫无感情,冲阿文说道:“动手!给他点痛苦,再杀了他!”
“文韬哥……”听到那话,七仔刚刚喊了一声,阿文立马走过去,一把捏住七仔的喉咙把他直接从地上提起来,像拎了一直被扒光了羽毛的鸭子一样,七仔双手乱抓,却抓不到阿文的胳膊,双腿乱蹬,也蹬不到阿文的胸膛,光溜溜地在空中挣扎着,喉咙里呜呼乱吼着。
阿文右拳一抡,猛地一拳就掏在了七仔的肚子上。
身体再次猛地飞出去,哐啷一声砸在厚重的玻璃茶几上,哗啦啦声响,玻璃茶几粉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