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修罗羞愤得一脸通红,扒着墙挣扎站起来,廖开忠也被带得站了起来,玉面修罗一把廖开忠的脖子,几乎能将他喉管捏碎。
“唔嗬——”
再次陷入危机的廖开忠无计可施,越来越濒临死亡。
“臭男人,无耻混蛋,我让你不得好死!”
玉面修罗被廖开忠抱这一下,身上到处沾满了血迹,关键是男人那种紧逼的肉体接触让她反感到了极致,羞愤不已。
但是她这一骂却给了廖开忠不一样的灵感!
“臭男人……”
廖开忠知道女人口中的臭男人其实不外乎就是欺侮女性,轻薄女性,玩弄女性等等一切轻薄狂狼的行为。可自己刚刚紧紧是为了保命紧紧抱了抱他而已,还没怎么着呢。
你不是骂我是臭男人吗,好,我就臭给你看!
就在玉面修罗的杀意达到顶峰,准备一把掐断他喉咙捏死他的刹那,廖开忠生平第一次把他的魔爪伸向了玉面修罗那丰满异常的胸部,握住之后,用力一阵揉搓。
入手是一阵惊人的触感,让廖开忠在此等情况下都忍不住心猿意马。
的确丰满,廖开忠宽大的手掌竟然无法完全掌握,简直可以称得上丰硕,但是丰而不散,紧致异常,充满了要命的弹性。
刹那之间,玉面修罗像是被火红的烙铁烫到了一般,惊叫一声松开了手上的力道。
廖开忠大喜,趁势而上,猛地冲进玉面修罗的怀里,右手抓着她酥软弹性的胸部,左臂紧紧抱住她的腰,将她顶向墙壁。
咚!
两个人撞在了墙壁上,如果不是浑身血迹,看上去倒像是浪漫的壁咚。
玉面修罗衣襟气煞了,轻纱包裹的脸又白转红,又由红转白,自由的左手扬起手刀,一刀刀砍在廖开忠身上,不过由于姿势的关系,力道都不是特别大,暂时无法伤到廖开忠。
廖开忠横起左臂,像她刚才对付自己那样,用手臂格住她的脖子,死死将她顶在墙上,这才松开了侵犯她胸部私处的右手。
形势急转,廖开忠正在高兴,玉面修罗突然抬起膝盖猛地顶撞在廖开忠裆下,幸好他经验老到有所防备,双腿加紧挡住了大部分力道,但是胯下的一对宝贝还是受到了一点冲击,疼得他呼吸一滞。
玉面修罗抓住机会,脚在墙上一蹬,撞松廖开忠,拐杖一点,转身欲跳开廖开忠的魔掌。
廖开忠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哪里肯放过她,继续拼命追赶,如附骨之疽缠在玉面修罗身上。
这次廖开忠是来到了她后背,立刻用手臂箍紧她的脖子,死死往自己怀里收,右手穿过她腋下,再次抓在玉面修罗的丰满的肉球上,用力蹂躏着。
“臭娘们,冷酷无情的娘们,放弃抵抗吧,不要再反抗了!”廖开忠声带颤动地吼道。
玉面修罗气煞,喉咙被卡住,呼吸艰难,纱帘后的俏脸也涨得通红。
酥胸被袭击,还被人家一通乱摸乱揉,捏得玉面修罗心神一荡,恨恨地用肘击撞击廖开忠的耳门。
廖开忠拼死抵抗,一边收紧箍住她喉咙的手臂,另一手松开了袭击她胸部的右手,摸出自己的手铐要给玉面修罗带上。
冰冷的手铐接触她皮肤的刹那,玉面修罗猛地一震,炽烈的杀意集中在脸上。
她横过拐杖,双手紧握,廖开忠完全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吭!
一声金属龙吟,玉面修罗的拐杖竟然和南建新的拐杖一样,另藏玄机!
只见玉面修罗双手一扭,精致的浮雕拐杖像利剑一般分成了剑鞘和剑刃。
长剑出鞘,哐当一声,玉面修罗扔掉刀鞘的那部分拐杖,锋刃的窄剑在她手指尖翻转,立马刀尖倒转,泛着深深的寒意对准了她身后的廖开忠。
“客诉!”
玉面修罗模糊不清地吼了一句扶桑语,窄剑贴着自己腰刺向了贴在自己后背上的男人。
噗——
利剑轻而易举地刺破了警服,也轻而易举的刺破了廖开忠的肋下的皮肤,深入体内,受到一定的阻力,但依然不可阻挡地继续刺入,最终从后肋穿出。
因为窄剑刃中开有血槽,一股鲜血飞射飚出,但是伤口只有筷子大头的直径。
廖开忠完全来不及反应,撕裂的剧痛将他的身体撕咬得犹如猛兽口中的猎物。
然而剧痛使得她更加用力收紧身体,那是自然反应的痉挛,廖开忠惨烈的大叫一声玉面修罗开始拔剑了。
正因为刀刃开有血槽,玉面修罗拔剑并不怎么费力,雪亮的剑身上丝丝血迹不沾剑身,积极响应着地球引力,往剑尖出汇聚,滴落。
当窄剑再次被玉面修罗举到高处,预备下一次刺入的时候,最后一滴鲜血掉落了,窄剑干干净净,就像刚刚出鞘时候的样子,看来是精心打造的精贵之剑。
同时,玉面修罗的脖子也被廖开忠卡到了最紧的境地,如果愿意,廖开忠只要往边上一扭,玉面修罗这条命就很有可能交代在他手里了。
他不是没有起杀心,可是当他想要用力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早上会议桌上,赵本夫在汇报工作时的神情,是那样的专注,是那样的敬爱警察这一行工作。
他是一个真正的警察,是一位真正的任敏斗士,是一条真正的警界标杆。
这让廖开忠想起了他加入警察组织时至纯的理想和心愿。
刹那间,他放弃了杀掉玉面修罗的打算。
但是,玉面修罗不知道她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再一次用力,将罪恶的催命符扎向廖开忠的身体。
噗——
利剑穿刺肉.的特殊声响,锋利无比的窄剑再一次将廖开忠的身体强行啃噬出一个对穿的肉.洞。
强烈的疼痛让廖开忠松懈了,终于松开了手臂,体内的鲜血喷涌而出。
玉面修罗张大了嘴深深吸了一口气,回过劲来,再次猛地一个肘击,廖开忠对她的控制进一步松懈,玉面修罗一鼓作气,往前一窜,脱离了廖开忠的羁绊,利剑倏然抽搐,带出一股鲜血。
“啊——”犹如一声长长的叹息,廖开忠体内的能量仿佛被带走了大半,立刻软绵绵的,捂住流血的伤口,摇摇欲坠。
此刻的廖开忠,鲜血绽放,如有一朵畸形的红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