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深情的吻,吻的忘乎所以,心痒难耐,差点就忍不住,知道自己母妃还在热孝,男欢女爱不能在考虑的范围内,这是对逝者的不敬。
迪希亚的热烈回应让章玉泽也感觉到了心神荡漾,可是真的不合话宜,努力控制着心神,轻轻拉开了她,让迪希亚有些小小的失落他以前不这样的,是因为不爱自己了?
拉她在草堆上并肩坐下,“老婆你来看我,我真的很开心,这是送走你后对我来说最开心的一天了,只是母妃的事让我万万没想到,如今母妃还在热孝我们不适合太亲密。”
原来因为母妃的事,迪希亚有那么一瞬间知道自己想多了,其实自己也渴望被他的爱填满,关于母妃的事还是需要解释一下的,“老公,原本我想写信给你的,我实在不知该怎么提笔才好,又想着是要来找你的,不如就当面就告诉你,所以一直没有去信告诉你。”
说到母妃的事那是一种不能再也不能相聚的痛,是儿子对母亲的牵念,一时间苦涩又上心头,两人站起来手牵手走着,连空间也变的安安静静,月色下只有两道拉长的倩影婀娜多姿。
慢步过回军帐看宝贝们已经睡下,章玉泽看着他们的睡颜,宝贝们真的长大不少,与一年多前变化挺大。
迪希亚洗漱过后打着哈欠叫着“老公,你也早点休息吧?”
“嗯,你先睡吧?我还要写份奏章。”见章玉泽去了书桌在烛火下认真书写着。
收回目光,迪希亚和衣在宝贝们身边睡下,发现自己好像无心睡眠,翻动着好像不肯就这么睡下,想着明日又要离开他,一时心中有些愁怅,比起之前看到他心是安定的,来到这战区好像又给他带来了麻烦,不禁叹了口气。
“老婆你怎么了,怎么哀声叹气的。”
他不是在写字?抬头见章玉泽就在床边,想留一处空床让他休息,“老公没事,你忙完了吗?快休息吧?”
章玉泽扬了扬手上的地图,“我路过来拿地图的,听到你叹气,有什么不开心的就告诉我,多叹气人会老。”
迪希亚笑了笑,也不知自己今晚为什么如此多愁善感,“没事的,我想到明天又要离开你有些小伤感,来一次不容易,看你安好我便安心了,主要马上要离开有些不舍,但我放心不下阿妈阿爹有些忠孝不能两权,好像这么弃你而去心有不甘。”
章玉泽再眨着他黑色的眼眸,笑带柔情的说着,“老婆,把宝贝们安顿好,让阿爹阿妈找到莫速,你还能来找我,我就守在这里,后面有缓军安全的很,你担什么不甘心呢?”
都打仗了那里有什么安全可言,他就会哄自己开心,这场战役历史上没有记裁不知结果如何,看敌人来势汹汹就怕凶多吉少,在着冷冰器时代骚乱引发的战争本就不可避免,还能说什么安全。
为了让他安心,“嗯,我不在你自己多注意安全,你要记住你的命是我的。”
章玉泽又笑着,又吻了红唇一口“遵命,我会的,因为命不由我而由你,早点睡吧?别乱想。”
帐外守卫又无情的叫着“将军,右翼伤亡惨重,宋队长去防守,将军你快来定夺一下大局。”
章玉泽皱了皱眉头却又无可奈何,必须赶去,自己是这几万大军的将领,他们的命都在自己手中,任何一个决策就是生命的代价。“老婆那我去看看,你别担心,睡吧?”
心中也明白其实此时真的不适合儿女情长,而自己又只是凡夫俗子真的也免不了俗。
敌人的攻势猛烈,章玉泽派出重兵,一防再防,手下能用的副官都安排出去了。
其实是敌人趁着夜深人静,在右翼搞偷袭,才使得右翼损失惨重送回来几百伤员,宋宏远做着最快的决策就是自己去堵着漏洞,千万不能让敌军进入。
所以大局需要将军来坐镇,章玉泽传令下去,让后面的缓军上来支缓,但人数也不多只有3万可调控。
章玉泽发现自己一味的防守是乎不妥,看着地图,在沙盘上演练着排兵布阵是否有可行性方案。
自己派人打探过敌人的大军集结在向北靠西南的山角下,如果断了他们的粮草也许他们也不会这么张狂了,应该也能消停一阵,但如果想要绕到他们后方就要翻过一座险山峻岭,就算侥幸没有被敌方发现,那去的这一波人的生命也恐得不到保障,一旦敌人发现不妥,马上反扑的话,他们将必死无疑,这支队伍也可以说就是一支敢死队。
但如今看来也只有此计能行,因为有利可图,可以冒险一试,现如今所有的兵力也不足5万,用硬拼的话兵力一定不够,还会死伤惨重,但放手一博说不定还能杀出一条血路。
章玉泽想着破敌方案,想着万全之策,老实说现在手上没有士兵可用,五方大军住守着五个点似乎一下子把手的兵给派遣出去了。
唯有后方调上来的3万大军可以依靠,章玉泽传令由五处各调二千精兵下来,章玉泽准备明天亲自带一万大军绕到敌军后方杀敌人一个片甲不留。
第二天一早,章玉泽亲自把阿爹,阿妈,自己的父王,和宝贝们这一大家子都扶上了马车,依依不舍的交代着“老婆,你们自己保重,不必担心我,我会平安无事的,母妃她会保佑我。”
好像走的太快了因该再呆上两日,迪希亚还是不忘记提醒着,“老公,你一定要平安的来见我,我们说好了你的命是我的,没我的准许谁也不能收你。”
“好。”章玉泽笑着自己都不敢保证自己能否平安的去见她,但为了她自己一定努力活着,不轻言放弃。
看马车走远,章玉泽传令下去,带着一万大军,从最北边准备进入山里,他初步算过时间,如果一切顺利到达敌人大后方,也许就该是明天傍晚的时候,等到天黑就动手,杀他们一个错手不及,也是以牙还牙。
章玉泽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他发了二道秘令。宋宏远收到密令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将军这是以身犯险,这次玩大了,赶紧让手下守好自己右翼,亲自去完成将军交代的事。
章玉泽带着1万大军用最快的速度翻过了险峻的山林,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前行,手下全是些训练有素的将领他们跟随章玉泽多年把将军的好都看在眼里,能由将军亲自带领真是件荣幸的事。
夜晚行军虽说最危险但却是最有利的条件,黑色也是一种保护色。
话分两头,迪希亚看着他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最后成为一个黑点,消失不见,心也随他飘远。
章胜把落莫看在眼里,“迪希亚,真是难为你了带着一群老弱病幼,我们是不是拖累你了?”
也许看的太专注,眼皮开始也跟着跳了起来,“父王你说的什么话?我只是眼皮有些跳有些担心章玉泽的安危。”
章胜也明白自己次此出门是危险和冲动的,见了儿子把敏儿公主的事告知自己的心也定了,“迪希亚你放心吧?玉儿他很聪明,从小到大我都对他很信任,他不会轻易着的让自己死去的,他从没让我失望过你要相信他的能力。”
有了章法胜磐石般的语气,迪希亚不再说话,父亲大多了解儿子,龙龙驾着马车,两边各跟着五个待卫大家一起向圣洁湖靠拢。
路在一望无边的草原,宝贝们高兴的叫着笑着,是释放天性的最好时刻,迪希亚看到路过毡包经过的牧民,发现牧民们的眼神大都带着警惕的目光,与一次来草原他们似乎少了一种亲和力,这里发生了什么让他们如此不安。
“龙龙,你去问问他们在害怕什么?为什么用警惕的的眼神看我们。”
由小芹驾车,龙龙带着一个待卫前去打探消息,“可亲的牧民,我们是路过的没有恶意你们在担心害怕什么?”
有的牧民摇手走开,有的直接不理不采,有一位坐着抽烟的大叔说着“别问了,这里的大汗把壮汉全带走了,我才十八岁的儿也被尤律齐大汗给带走不在了,可怜我死了也不知该怎么和孩子的阿妈交代,你们别往深了去那里很危险有好多土匪。”
龙龙如实报着“夫人,他们说现在草原的霸主是尤律齐,而且他把整个草原的壮汉,都归入了他们矾固大军,牧民还说不要往里走很危险,现在怎么办?”
这样的情况倒是让迪希亚有些无所预料,不知所措,“龙龙,圣吉湖必须去,那我们前去都小心一点儿,你快上车快快到圣洁湖。”马车在草原奔行,突然后面有一支马队呼啸着追了上来挡住了马车去路,待卫们拔刀准备拼命。
领头马队的一个小头头是个小年轻,“你们是什么人要去哪里。”
龙龙交涉着说“我们在去圣吉湖找金默然,是从这里走吧?”
马队的小头头一直摇着头,说着听不懂的草原话。
龙龙不得不丢了两个金叶子,希望能马队小头头能放行。
小头头看了看两个金叶子,向龙龙指了一条方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龙龙没办法,只能顺着小头头指的方向过去,原来草原很多地方都出现了沼泽地,小头头给龙龙指了一条明路,这让迪希亚突然明白发现来草原其实是很危险的事,这里是尤律齐的地盘,自己无疑是深入虎穴了。
对龙龙叫着,“龙龙,我们抓紧点赶路,一定要在天黑之前找到金默然,不然我们的处境会很危险,你动作快些。”
“知道了,夫人,我答应将军我护你们平安的。”龙龙转头见马队还跟着在马车后面叫着什么。
阿爹突然钻出马车,“快停车,我要和后面的人说话。”
龙龙拉停了马车,阿爹对着小头头叫着,走下马车说着同样听不懂的草原语言,让迪希亚很奇怪一直看着他们。
阿爹与小头头说着,却是眉开眼笑着的,迪希亚隐约感觉他们应该认识吧?阿爹怎么会说听不懂的语言,两人说了好一会好像非常热络。
阿爹回到马车上高兴的说着“迪希亚,他刚才说圣吉湖的路不通了特地告诉我们的,我们跟他走吧?他其实是莫速的子民,他说他能找到很多与他一样的莫速子民。”
迪希亚有些不安,“阿爹他刚刚挡了我们的去路,你这么信任他,你不怕有危险吗?万一他是坏人怎么办,我们能对抗?”
阿爹不信莫速有坏人,“不会的迪希亚,他说的就是莫速的语言,我这次来不就是为了找莫速的子民吗?如此天赐良缘我为什么不去看看呢?你如果不放心我就留下跟他们走,到时再来找你们。”
阿妈看着也帮忙说着,“迪希亚,路又走通,不如我们去看看吧,这是你阿爹的心愿,回莫速才是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事。”
见两位老人如此坚持迪希亚也不好说什么,便同意去找莫速的子民,便临时改了道。
阿爹又对小头头说了许多话,对方一直点头,阿爹回来又传达着,“他让我们跟在他后面要赶一个时辰的路,我们到时可能天会黑了,迪希亚不用担心。”
跟着走了是朝圣吉湖相反的方相,朝另一个黑色的山头奔去,看着前方的路说不放心真的不为过,因为两边的杂草好长,他们进出可能只靠马匹。“阿爹真的会没事吧?”
阿爹笑着,“没事放心吧?他叫喀林,他说莫速因为被当时的大汗追杀不得不躲进无人踏足的深山,这才躲过了一劫,因为害怕便一直在山上呆着,一呆就是二十几年了,喀林说他追我们是因为我们走的路有沼泽,一不小心就会送命,他只是看不过去才出手拦下我们的。”
原来他真的是出于好心才拦自己的?自己一度认为他们是马匪呢?“阿爹,他们怎么这么巧就碰到我们了。”
“哦,喀林说他是因为在山上呆太久了下山是出来玩的,碰到我他说可以带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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