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饱,早起后章玉泽去了正堂,做为大老爷要好好忙正经事了,询问着各县的情况,“宋宏远各县的财政都查完了吗?我一天不在没什么事发生吧?”
宋宏远站在一边汇报着,“将军没什么大事,但查各县财政的事还没查完,另外还有腾云县,乌干县,和为新县迟迟都没来过。”
记得自己当天都说清楚了,章玉泽想着难他们没听清楚?“这样子吧?可能他们没收到通知吧?你派人去通知一声,另外帮我去查几个人,这是名字,我要信息越祥细越好。”
宋宏远接过信纸看了看上面的名单,“是将军,那我着手派人去办了,对了那个刘生升要怎么照顾。”
“谁?”章玉泽没听清更不知在说谁?
“将军就是你昨晚检回来的那个男子他叫刘生升。”再次解释了一次。
章玉泽这回听明白了,“哦,原来是他呀?你先派人去打探我给你的名单上的人,他先放一放不着急,有空我来问他。”
“是将军。”宋宏远接令去办事了。
章玉泽坐了好不会也没有来报案,天下太平,就找到迪希亚,觉得该去探望一下小芹,必她是为迪希亚而受伤得。
迪希亚又被带上马车,平常没搞清楚要去那,“老公要去那里?”
“回合新村,看看小芹,你忘了她受伤了。”
迪希亚这才想起身边的小芹是为了自己才伤到的,“对啊,小芹为了我受伤了,她伤的严重吗?”
“我也不太清楚,我让龙龙留下照顾她了。”章玉泽那天急的眼里只有老婆,哪顾得上别人。
两人从马车上下来,看到合新村家家护挂着红灯笼,喜庆的不得了如同过年一般,这是准备过亲的好日子了,
大家看到章玉泽带了个俏娘子回来纷纷围了上来,看到就夸着,李妈叫“章大人,你小娘子真俏啊,难怪看不上我家闺女了,与你的小娘子一比,我就当妈的也喜欢你家小娘子了。”
大家呵呵笑着,王伯又叫着,张婶又插嘴着,“是啊,章大人好福气。章大人,这两日怎么不见桑公子,我嫁闺女的亲事他还挂心吗?”听大家三言两语有关心的也有询问的。
章玉泽有些受不了大家的热情,人太多了有些拥挤,“谢谢大家的关心,我桑弟他有急事先回家一次,对了大家,房子住的还舒心吧?”
“挺好,舒心的很,谢谢章大人。”大家都满意就好了。
“那大家忙自己的事去吧?我们就来随便看看,都散了。”章玉泽护着迪希亚离开合新村去了军帐营地。
找到小芹所在休息的帐篷,远远看到小芹头上包着白布,正由龙龙在给她喂着吃药,看她眼睛直直怕眼里全是龙龙吧?而龙龙似乎也细心加着柔情。
迪希亚一把拉着章玉泽先别进去打扰别人浓情蜜意,先看看,“老公,等一下,别急着去当电灯泡。”
“是什么东西?”又一个新名词。
知道不能说太多只能找相近的物体不然解释了没完没了,“就是和蜡烛差不多的东西,老公你看他们因祸得福了,看样子龙龙照顾的不错,他们两这事成了。”
看她起劲的好像又完成了一桩大媒一样,章玉泽拉迪希亚在旁边先体息,看一时半会龙龙也出不来,这小子真长大了知道疼人了,动作温柔,脸上还带着花,小芹有一手调教的不错。
好一会龙龙才从帐篷出来看到将军夫妻二人盯着自己,脸一下子红了,“将军夫人,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来了怎么不进来。”
章玉泽等到花儿也谢了,没好气问着“你这药总算喂好了。”
“好了。”龙龙也老实。
迪希亚笑笑拉着章玉泽一起进到帐篷里,“小芹,你感觉怎么样,这是给你带的点心记得吃。”
看夫人平平安安回来了,激动叫着“夫人,你没事吧?”
“别乱动,小芹我没事,你怎么样,头还痛吗?”忙扶着她,激动什么呀?
“夫人,我还好伤的不重,大夫说养一阵就好了,你没事回来我就安心了,是小芹没用轻敌了。”小芹还自责起来。
迪希亚能明白她的心情,“好了,伤的不重就好,那你好好养着,我让龙龙好好照顾你,把你养的白白胖胖回去后好直接当新娘子。”
小芹脸一红,怎么提亲娘子了,“夫人你又笑话我。”
“我让龙龙照顾你怎么就成笑话你了,那你不要就算了,龙龙下午不准照顾了。”说的一本正经像真的一样。
一听急了把心事全出买了,“别,夫人…”越说越小声,小芹还挺可爱的。
一副女儿家的娇态,还不好意思低着头,迪希亚忙收回玩笑,“好了,不逗你了,别气出毛病就罪过了,那你好好养着,龙龙接我说的话办听到了没有。”
“是夫人。”这是龙龙之前和迪希亚早就说好的事。
章玉泽看伤员没事了就提出着“小芹,那你养着吧?我们走了。”
“谢谢夫人和将军来看我。”
两人离开帐篷,章玉泽对龙龙交待了几句,就带迪希亚又回去颂远县。
合新村的事告一段落了,目前查查名县的收支,了解一下贫县富县的差异,再看看是否有**情况,上报皇上后就因该能回家了。
回到颂远县,迪希亚回房休息,章玉泽回大堂忙事,宋宏远又来报告着,“将军,我派人去通知了,但为新县有人来报说他们县衙二天前晚上失火,把县衙烧了一半,所幸没有人员伤亡,但县里的重要凭证给烧了所以没法呈上,请大人给时间再重新再呈上。”
“失火,还烧了重要凭证这未免也太巧了吧?”章玉泽想起去山里回来的那晚,回来时听见几人说要烧什么新,当初以为是烧村子,原来不是烧合新村是烧为新县,如此那就不是简单的失火了,而是人为所至,为了什么似乎也可想而知了。
“宋宏远你带人去一趟,把为新县的失火情况给我查清楚,我怀疑其中有问题,再把为新县有多少巨甲富商了解一下上报给我。”
“是将军。”宋宏远令命去办事。
章玉泽感觉这为新县有些问题,不然怎么能这么巧,正好在这当可就着火了。
迪希亚正要回房间见昨晚带回的男子在朝里张望着,上前询问着“你有什么事?是不是要找谁。”
虽然昨晚见过,刘生升还是被迪希亚的美艳再次闪亮眼睛,像愣头青一样发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哦,哦,夫人你好,我想找大人告辞的,不知他在吗?”
“他因该在前面的正堂内,你去找他吧?”不喜欢被人惊艳一样的看着,昨晚发生的事就是因为自己太好看了不然是能避免的,迪希亚还是没法忘记前一晚的杀人事件,非常不喜欢别人看自己的眼光,由奇是男子的,转身要走。
刘生升再次叫着,“夫人,请稍等慢走一步。”
迪希亚头也没转有些生气的回着,“何事。”
“我是想谢谢夫人的照顾。”刘生升只是出于礼貌想客气一下。
“不用了。”迪希亚不管别人怎么想自己,就算无礼也好,走了便走了,直接回到临时的厢房关上门,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都是这张脸才让人犯罪的,长的好看也头痛,以后出门还是扮桑公子的好,再一次不知觉的叹了口气。
刘生升看着倩影离开,夫人看着怎么好像有些不太高兴,是自己失礼了吗?
章玉泽看没事回房看到刘生升在那里纠结,怎么了,“喂,你在内院转什么,不知道不能乱闯?”
看到章玉泽老实说着,“哦,大人,我正要找你,刚才夫人她好像不太高兴。”
章玉泽眯着眼几个意思,说话的语气沉了一些,“你们聊什么了。”
刘生升完全没听出不妥,还在自说自话,“夫人告诉我你在前堂让我去找你,我谢谢她昨晚对我的收留,她好像不太高兴的离开了,她怎么了。”
原来这样,老婆虽然努力在想把昨晚的事忘了,可一时半会怕还是不太能做到,刘生升管得也太宽了自己老婆高不高兴要他管,他也太操闲心了吧?生气问着“你不是说找我有事?是什么事儿?”
还没想通夫人为什么生气,是自己太上心了,“哦,大人是这样子的,我是想谢谢你昨晚收留我,但是我想了想还是觉得离开的好,不能再给你添麻烦。”
想走了,怕走不了,章玉泽今天必需要问清楚,“不麻烦,你昨日还没说是什么歹人追你,你是不是该跟我说清楚了,好歹我帮了你。”
“这……”刘生升没想到他对此事还上心了,那说还是不说呢?
看他犹豫不决,更加可疑,“怎么了?有这么难以启齿吗?”
刘生升一时不知该不该倾诉的好,“大人,您看我像坏人吗?”
章玉泽盯着他,今日不说也要说,说还得说,拉着刘生升在花园的石桌上坐下,“我不管你是好人还是坏人?你今天只要跟我说说歹人的事就好。”
刘生升想着他是大老爷,看着人也正气,自己也没做什么坏事,便开口说着“县老爷,其实我也是我们县老爷身边的一个文书,两天前发生大火,我看见一群人直冲重要的文书阁,趁他们在乱翻的时候,我带着我们县重要资料就跑了,我没想到被他们发现了,他们就死命追着我,还好,我在我们县比较路熟,我就连夜趁着小路逃了,因为事出紧急,我既没有通知家人,也没有带多余的盘缠,原本想去清莱县找我的表哥,谁知半道实在太累又渴我就昏厥在路上了,没想到就碰到大人你了。”
上天似乎都安排好的,章玉泽大胆追问着,“你说的大火是不是为新县。”
刘生升眨了眨眼,“大人,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县老爷总有内部消息,你说说你们县到底怎么样。”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他还大惊小怪了。
“原来是这样,说到为新县当然好了,为新县是我的家乡,它的每一些进步和发展我都看在眼里,为新县如今越来越好,首先,它风景秀丽,依山傍水,再次,它靠近官道出入方便,所以许多做生意的人和南来北往的商客都喜欢在为新县停留,所以也带去了人气。”刘生升也免不了俗,提起家乡精神百倍一样。
如此听来为新县也算好地方了,“听你说的那为新县应该是很不错了,是不是也属于富裕的县城,对吗?”
“那是,在这么多的县城中,我不敢夸为新县是最好的,但他绝对称得上好字。”
章玉泽刚才还纳闷的事,心中突然豁然开朗了,他既然带了东西来,“你能把你带出来的东西让我看看吗?”
这是为新县引以为傲的东西,外人怕不能看,“大人,这恐怕不妥吧?我要经过我们大人同意才行。”
有什么是自己不能看的,章玉泽今日非要一见,“没什么不妥的,其实我老实告诉你吧?我是皇上派下来的钦差大人,主要是为了前一阵这边地震而来,然后受皇上之命在顺便了解各县的富裕及贫困的情况,能帮忙的就扶持一下。”
刘生升听后马上行礼,好大的官,比自家大人不知大了几级,看是理所当然的,“是,大人说的是,我这就去把资料拿来。”
章玉泽发现自己和为新县还真的是好有缘,先是碰到了放火的,这回无意中检了一个文书,看来这个为新县的县老爷头上的乌纱马上就要不保了。
看过了所谓的重资料其实就是为新县近年来的发展变化及重大事件,是刘生升这是文书的重要一笔,并不是章玉泽想要的为新县的财政账本,白白空欢喜一场。“这是你所谓的重要东西?”
“当然,这是最好能证明为新县发展的凭证不是?是对为新县的变化来说是个重大的里程碑。”说的大义凛然。
章玉泽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算了他认为重要就重要吧?每个人对看中的东西各有不同,理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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