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了些蔬菜,一百两一只的鸭子浪费了,又喝了最后一杯酒,半饱中,芾了东西正准备走了,门又被敲响了,章玉泽打开门,见到是刚才对面窗户乱甩飞吻的红衣男子。
只见他又挥着小手打着招呼,“嗨,你们好,又见面了。”
哇!这声音酥的,汉毛掉一地了。
迪希亚上前看着“你谁啊?找谁?有什么事。”
穿红衣?是男人?看着有喉节,额头骨偏长,脸也正是标淮的国字脸,他下巴还有胡渣没弄干净,肯定是个男子,但穿着红衣服,还打了耳洞挂了耳环,这嘴上,脸上还弄了烟脂?把自己整的不人不鬼的就好看?
红衣男子走进房间,兰花指翘着“哎呦,我当然是找你们俩嘛?你们很亲密哦。”
能好好说话吗?听着冷。迪希亚问着“喂,你谁啊,你非把自己整的不男不女吗?我们不认识你,有事快说。”
红衣男子也观察着两人,都是俊才,好喜欢,难得认识碰到这么出众的,可惜他们是一对了,“哟,小公子别生气吗?我刚看你们搂搂抱抱的怎么这么嫌弃我吗?我就想加入你们吗?大家一起乐呵呵吗?”
靠他想什么呢?还,还加入真是变态。
章玉泽忍无可忍了,上前一拳挥下,丢下银子带着娘子和东西就走。
出门有红衣男子的手下追,章玉泽拉着迪希亚就跑,两人跑出青宛向城中心跑去。
刚吃饱就跑肚子痛有些痛。
见迪希亚捂肚子,章玉泽抱着运用轻功在屋顶跑着,迪希亚突然想到自己为什么要跑,这里打架成风,一言不合打了就打了有必要怕?
“相公停一下,我们不用跑的,你不是说这里打架成风连官府也不管,我们怕什么,再说我们没把他打死,更没流血跑什么呀?”
也对,章玉泽飞身下到衔道,两人慢步走着又像逛街的节奏,突然围上一群人为首的叫着,“抓往他们,他们敢打朱少,来啊,快绑了,对了朱少说了不准打脸,两个都不能打,别打坏了。”
打架?章玉泽笑着原来刚才被自己打的人叫朱少,看猪也比他还强,打个变态又怎么了。
把迪希亚护在身后,一群人一哄而上,章玉泽一拳一个,上两个打一双,拳打脚踢,手脚并用,在章玉泽看来这都不是事,正好自己好久没好好练练手了,就当活动身体了。
但这打手怎么越打越多,打完一波,东厢又来一群,章玉泽转身见迪希亚被两个人抓着,她正用脚踢,用牙咬,还用她那招过肩摔甩着,看她这花拳秀腿,没一点长进也没有,回家该好好练功了。
愣神间章玉泽吃了敌人一拳,感觉自己打烦了,需要快打快闪,几乎一拳就打飞了三人,开始认真对代,运用真功夫了,听到迪希亚在叫,转身看她被人抓着动不了手脚在求救。
章玉泽上前帮忙把人打上墙上,转眼见南巷又来了一群人,那个被打的红衣朱少也在其中,靠捅了马蜂窝了,他什么人养这么多打手。
迪希亚耳边又听到“给我围住了一个也不准放跑。”那小尖音,太娘了吧?
人太多想跑也跑不了,章玉泽抱着迪希亚跃起上屋顶。
听到那朱公子抬头叫着“哎呦,你们俩个跑什么嘛,我又不会对你们怎么样,你们的苦我懂,我是来解救你们的呀。”
这奇葩一朵在说什么呢?解救什么?
迪希亚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瞬间明白了,他所所说的解救便是男男之爱吧?
他误会了,迪希亚叫着“喂,朱公子是吗?你让你的人散了,不知道的以为我们在打群架呢?吓到弟弟妹妹们也不好对不对,你这样可是立了个坏榜样你知不知道。”
看地上被打惨的手下,晕的晕,昏的昏,太弱了这么不经打,红衣朱公子叫着“那个,小的们都退下吧?”
看手下把躺地上的兄弟扶的扶,拉的拉,痛苦哀叫着,又抬头对迪希亚叫着“朋友他们走了,你们俩先下来吧,我就想和你们交朋友嘛?我好羡慕你们可以爱的这么纯粹,让我很感动嘛?”
爱的纯粹?他这误会挺深的,迪希亚翻了翻白眼,从古自至今人性总有偏差的时候,男男之爱一直存在。
章玉泽飞身而下,看着那红衣朱公子就觉的浑身起鸡皮疙瘩,转开脸让娘子去处理,在耳边咬耳朵“娘子,快点我们该走了,别搭理他。”
看红衣朱公子也没恶意就随口说着,“朱公子,谢谢你的感动,相信你也会找到你的真爱的,刚才动手打你是我们不对,我们就是来柔然镇玩的,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了。”
迪希亚算看出来了,这朱公子身体里住着个美女,可惜却是男儿身。
这朱公子挡着去路,“这位兄台慢走,你们尊姓大名,我们交个朋友呗,我看你的爱人也是大明人啊,偷偷告诉你我可是皇族。”
朱,皇族,有耳闻听说朱元璋大赦天下朱姓氏,封官加爵的不在少数,皇族也可能,但是是不正宗的皇族。
“失敬失敬,朱皇族,在下姓桑,这位姓章,我们也很高兴认识你。”台面上的礼数还是要的。
朱公子把迪希亚拉到一边,章玉泽又拉了一回去,朱公子不好意思询问着“桑公子,好奇一问你怎么勾到这么标志的美男的,我也好喜欢哎,和我说说呗。”
章玉泽一头黑线,桑迪亚笑了笑“这个,这个是要讲缘分的。”
不死心在次询问着“那你在哪里找到他的。”
他要如法炮制?迪希亚随口说了一处,“那个,军营。”
朱公子突然一拍自己大腿,“对哎,我怎么没想到,桑公子,多谢。”
这红衣朱公子像得到了什么启示飞奔离去。
让迪希亚哭笑不得,他搞什么追上来就问那里能泡到美男?无语“相公我们也走吧?”
章玉泽也完全没看懂,“娘子,这只朱有什么毛病,他怎么这么开心就走了。”
得出的总结是“相公,他好男色,泡美男去了,他呀?主要投错胎了,还有点犯花痴。”
摇头快走的好,“他这样子看了隔夜饭也要吐了,你还和他说一堆不难受吗?”
“相公,你这是歧视,他心里也苦你不懂的,人性这东西谁能说清楚。”
迪希亚只是从二十一世纪来怪相看多了,就变的见怪不怪了,什么变性身,出柜男,人类的某些人性在不断开发。
章玉泽怕接受不了,上前勾着腰,“娘子走吧?我们去会一会哈则。”
谁?老爹曾说过的自己的亲爹吗?“相公,我们这么去见合适吗?”
“娘子放心,我己经让龙龙送过拜贴了,来了就见见吧?让你多了解你母亲一些,也不枉白来一回柔然。”
莫名迪希亚有些忐忑不安,章玉泽也不事先先支会一声,让自己心里有个底。
在一家豪华别院前停下,又听章玉泽说“娘子别担心,来这里,我们今天就从侧面打探一下的,我用的是商会做生意的名义,你别想太多,别有压力,一切有我。”
听着迪希亚安心多了,章玉泽敲开大门,一位大叔来开门,看到是两位儒雅公子便问着“两位是从必然镇来谈合作的是吗?”
“是的。”
“那里面请,老爷等候多时了。”
迪希亚看着院内景致,整整齐齐,无一丝杂乱,看样子主人花了许多心思。
由大叔带领进到会客堂,“两位稍坐,请喝茶,我去请老爷。”
迪希亚张望着,这会客堂大而明亮,坐北朝南,从窗看出还有好景致。
“桑迪,你看那副画?”
迪希亚转头看堂内挂的一副树木竹子图,挺好的。“这画怎么了,画的挺好啊?”
“这是苏东坡的名画。”
苏东坡?苏轼?那这画值钱了。“好,太好了。”
迪希亚是在喊价格好,却让进门的男子很开心,“两位公子好眼力,没有落款也让你们看出来了,快给老夫看看可是真迹?”
对眼,迪希亚看进来的中年男子一身黑色锦衣,显得特别精神,五观也很有气质,身形也保持很好,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章玉泽行礼说着“是哈则老爷是?你夸赞了,我们就随意评说望见谅。”
哈则老爷上坐招呼着,“两位客气了,请坐。”
“哈则老爷我们来是想了解你与对必然镇通货一事的意见。”
“两位,我个人不赞成这次合作,因为离的太近了,要做生意就要做的远些,比如京城就是不错的选项,而且我也有合作的对象了,两位受人之托我理解,我想你们也理解。”
章玉泽笑“那行哈则老爷我会如实回禀的。”
哈则老爷看两人年纪轻轻眼界到是挺广,“两位我们投缘说说这画吧?你们怎么看出是苏东坡的手笔。”
“哈则老爷苏轼擅长画竹,更爱竹,所以他对竹子有特别的情怀,据说他作画前先观竹林千亩,腹中有稿,才会落笔作画,所以他画的竹特别细腻,你看这画的竹叶多有韵味,但是我不得不说这个人临摹的功力差了些,这节与节画的太过完美反而失了原有的自然美。”
哈则老爷听着明白自己上当了,这苏轼的画作怎能随便让自己遇上。“公子年轻却有这般眼力让老夫佩服,公子一定游历各地见多识广。”
“哈则老爷你客气了,我听闻你年轻时也去过各处最喜欢那处的山川河流。”章玉泽开始要下套了,就等他上勾看他怎么说。
哈则老爷发现和年轻人说话心情不错,这两人对自己的脾气,“公子,你说笑了,老夫年轻时那有现在这般开心,当时为了生计可是一直东奔西走,但说到最喜欢的地方,我记得我年轻时最喜欢去我们草原的圣洁湖,那湖水真的很美能让人忘忧,不瞒你说,我好几次在梦里还能想起。”
迪希亚再次下勾,说着“哈则老爷你也觉得湖水能忘忧是?我也这么认为,上次去看真的被它吸引呢?”
没想到他们也去过,这到是新闻。“你们去看过了?那湖现在是不是脏的不成样子了。”
“没有啊?很美,还种了树。”
果然传闻不靠谱“但我听说金默然霸道不准别人靠近,有人说湖水给糟蹋了,不是真的?”
“当然不是金默然把那里保护起来了,还给死者也一个清静之地。”
“死者?谁啊?”金默然又怎么了。
“当然是阙玉族的逝者们啊?”
原来他们葬在那里,听说死的很惨,听哈则老爷叹了口气“哎,可惜,生死两茫茫,她是多美的一个女子,高傲,善良,又很倔,如果她还活着一定是个幸福的女人。”
不死心再次试探问着“哈则老爷她是谁啊?”
“哦,两位让你们见笑了,我想偏了,过去了就算了,不提也罢。”
迪希亚好想问他,你是不是和她好过,还怀过孩子。“哈则老爷,她是你爱的人?你们……”
“她是我一个朋友,你们提到让我想起了她,好了,今天说了许多了,害两位白跑一趟不好意思。”
听着下逐客令了章玉泽起身告辞,“哈则老爷,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
拉了拉迪希亚走了不会再问出什么了。
走出别院迪希亚再次确认问章玉泽“相公,我们像?”
章玉泽都没半点犹豫“不像,没有一丝相似之处。”
和迪希亚想的一样,他也说和母亲是朋友所以决不是他,那迪希亚的生父到底是谁?这个迷还解的开?
看出迪希亚心事重重,安慰着“娘子,我们就差一点点线索别急迷底会解开的。”
其实也不太在意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但他一定与灭族有关,他们是一串的,扯到一条线必能看得清楚。
“娘子,走了,我们和龙龙汇合回家了。”
路上有人看着迪希亚和章玉泽因为两男人搂搂抱抱的不成体统。
“将军松开,我现在是男的。”
“管他们呢?我就抱,爷乐意管他们屁事。”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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