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1 / 1)

接上篇续:薛大夫只要是咔咔几下,撅吧撅吧或者拧吧拧吧,然后你在看那病人,当时脸上的痛苦马上就会慢慢消失,他就会自由自在从他的诊室里自己稳稳的走出去,不瞒你们大家说啊,薛大夫的医术就是这么灵!

你再看看薛大夫这个人,当你进入诊室的门首先看到的是满屋的锦旗,其次看到的是坐满屋的病人,只不过不管你什么时候进屋,你都会听到一句温和的问候声:“来啦!你们先找个地方坐坐,我一会儿就过来…”

可那次我把车开到了薛大夫的诊室门口病人说什么也不下车,就是一个劲的哭,谁劝都不行,他弟弟劝也是不顶用,后来她弟弟就吓唬她,说不去看医生就怎么怎么着,可说了半天还是不顶事,后来看实在是没有辄啦他的弟弟就进门叫薛大夫去了,我们车上的人也都还是接着劝,劝了半天可终究也是白废口舌,大家因此都垂头丧气的等着看薛大夫怎么让她下车吧…

大家正在焦急等待的时候突然看到她的弟弟从门里走了出来,而在她弟弟的背后跟着一个中等身材的中年男子,看上去有四十多岁,身体壮实,标准的国字脸,浓眉大眼,鼻直口阔,看面相老实厚道,说话略微带点河北口音,薛大夫手里还还拿了两根半尺多长的银针,大伙都不解的望着薛大夫,只见他走出大门来到我的小面包车面前开口说道:“是谁那么委屈啊,快下来让我看看!跟我说说有什么可委屈的!”车上的几个人听到薛大夫的话就赶紧起身要把她掺下车来,可涕哭的病人看到大伙要掺扶她下车,她就晃着膀子左推右攘的不肯下车,就是在那里呜呜呜的哭个不停,并且哭的越来越伤心,薛大夫看到如此情景就走到已经打开的面包车的中门前,往里探头看了看对大伙说道:“你们大家都不用管她,让她自己下来!”大家看了看说话如此简单的薛大夫,又看了看一直在哭泣的她,说来也怪,病人听了薛大大夫的话当时没有说什么,只是翻了翻眼睛看着薛大夫,可当她看到薛大夫那带有杀气的眼神时她便停止了哭泣,自动的低下了头,薛大夫看此情景又特意的举了举手中的那两根加长的银针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并且嘴里还说道:“请你你还不下来啊?啊!”薛大夫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并且还带有和她商量的口紊,可病人确却异常的起身要站起来下车,大伙看此也要过去帮她,可薛大夫摇了摇头意思是不用帮她,让她自己下来,这时病人也并非要让大伙掺扶她,她把他们伸过来的手都一一推开,自己一挺身从车的后座站起,弓着腰慢慢挪到车门边,然后扶着车门的框边慢慢的溜到地上,有人还要想上前去扶她可薛大夫的话却说到了前面:“走啊!慢慢的走到那边屋里去?不要让别人帮你啊…”

你们说这件事怪不怪,刚才大伙在车上就那么劝她她都听不进一句怎么也不肯下车,可薛大夫只是拿着那加长的银针在她面前晃了晃,她怎么就那么乖乖的听话呢?并且还自己走下了车,这还真是一个迷啊,真是不可思议?

“听你这么说难道薛大夫身上真的有什么渗人的东西能够降夭除魔,要不就有什么特异功能?”能大厨突然问了一句,“看把你急的!你接着听我往下说啊?”“那后来病人进屋怎样啊?”能大厨又追问了一句,“等她走进屋里薛大夫让她坐在椅子上,她就乖乖的坐在椅子上,薛大夫就开始给她扎上了针灸,并且一边下针还一边问她为什么那么伤心委屈,说来也怪,她还就真的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心里话全都向薛大夫倒了出来,倒完之后薛大夫又在她的人中穴上下了一针,你们再看她,她一会儿就呼呼的睡着了,”“怎么这回她要是睡醒了还哭不哭啊?”能大厨又追问了一句,“你看你问的!她睡醒了要是再哭的话那薛大夫还是神医吗?”“嘿!听你杜哥的意思她醒来一定是没有事啦?”“那是!杜哥能带你们去看庸医吗?你是不是看我把薛大夫说的太神啦,所以才…”“那能这么说呢杜哥,怎么能不相信你呢,知道你是实在人!”“知道就好!一会到了薛大夫那里你们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了!”“诶!杜哥!还有什么新鲜的关于薛大夫看疑难杂症的故事,你再给我们讲讲啊?有没有更神的啊!啊!”能大厨听了刚才杜哥介绍薛大夫的医道好像是不过隐,所以又催促的问了一句。“干嘛还想听啊?想听什么样的啊!”“那当然是有些神道的故事啊?”“真的啊?我可告诉你啊我要是讲了你们可别说我吓唬你们啊!小姑娘你怕促怕啊?”“是吗?我就爱听这样的,快说说!快说说啊杜哥!”能大厨特别兴奋的催促道,可小王娟也好奇说道:“治病有什么可吓人的,您说吧!我也没有事!”“那就好了,只要你小姑娘不怕那我就放心啦!”

那是在几年前的一个冬天的晚上也就是六点多钟,当时天已经黑了,我和我的妻子正在桥头小卖店卖东西,突然进来一个人,我还没笑着开口他先说话了:“呦!哥哥嫂子你们吃饭了吗?”随着说话的声音我不用抬头看也知道是西边开饭店的三哥三老板!三哥是个关称并不是说他比谁都大,是因为他在市面上跑的开,无论是还是白道他都是脚面水平镗,也可以说是一方的霸主,在家大排行行三,所以大伙都送他个官称“三哥”你别看大家平时大家都这样捧他,可他却是个特别和气并且是个很仗义的人,出手还大方,不说不笑,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进得门来我问他有啥事,“三哥”有些疑惑的用手向身后一指说道:“哥哥你看我这个小兄弟他怎么啦?”随着“三哥”的话音从外面走进了四个剔光头的年轻小伙子,其中两个矮个子光头掺着一个高个子光头,可看那高个子光头眼神却直愣愣的一眨都不眨,就是总盯着前方一句话也不说,“三哥”看着我又指着他补了一句:“你看…”“咋回事啊三哥?怎么弄的啊?”三哥想了想说道:“也没有干什么啊?就是听他回来刚进门时说在外面厕所边的一辆跑长途的东风挂车后面撒了泡尿,刚说完眼神就直啦,要是动就俩眼珠一块动,就跟那木偶相仿…”三哥说到这里大家不约而同都看那高个的光头,他的眼睛果然是左右晃动,并且还直打冷战,我感觉到他可能是受什么外感啦,要不是就让什么东西给吓着了,“那怎么办啊?杜哥!我们都不知道你老是开车满处跑应该知道哪里有能够治疗这种病的医生吧?”三哥急切的说道,“没事,我知道去哪里治!那就快走吧…”

“是不是也去找薛大夫啊?”“你还真是聪明,不找他找谁啊!我说的这些你们觉得不可怕吧?”能大厨赶抢先说道:“看您说的,聪明什么啊?我们几个人都胆大啥也不怕,您就接着说吧!”“那就好!你这样说我就放心啦,我开车带着他们几个在去找薛大夫的路上开始我也不害怕,可听那个大个光头越说越慎得慌,他这一路上总是叨咕那句特别吓人的一句话:“你等着啊?你等着!我一定会去找你的!你等着啊,我一定去找你…”旁边的人诈一听到他叨咕当时还有些不解,就问他:“你找谁啊你?你就老实待着吧!”他听到大伙的劝说不仅没有停止反而还恶狠狠的用一种女人的腔调说道:“你狗丫挺的把我撞死了你不仅不来救我去医院,怎么他妈的你还开车逃跑了,弄得我不能回家,老在这冰天雪地里过夜,冻死我啦!冻死我啦!”说完他就抱着双肩显出很冷的样子在那里哆嗦着,有时还伸出双手在空中抓着挠着,听到他的话看到他的表现,我跟坐在前座的三哥说道:“他可能是鬼附体啦!”三哥听了我的话不解的回道:“怎么可能呢?”他回头看看那几个光头又接着说道:“还是少林寺俗家弟子呢,可能吗?”“我看象!正是因为他是练武之人,又赶上正是年轻好胜,所以才天不怕地不怕的逮哪哪尿,也不管那里干净不干净,难道你不知道要是天黑了或者到自己不熟悉的地方解手大小便都要先咳嗽一声啊,”三哥撇了撇嘴说道:“几个小屁孩能懂得什么该不该啊,仗着自己是少林寺俗家弟子,又会武功,还在乎在哪里撒泡尿啊?”“要不说呢,不这样怎么能碰到这样让人挠头的事情呢,是吧三哥!等到了薛大夫那里就知道他是被什么附体啦,我看还不象是那‘四大门’在作怪,”“什么是四大门啊?”这时坐在后座的一个矮个光头也突然好奇的问了一句,我刚要回答,这时三哥开口说话啦:“四大门你们都不知道!”“还真是不知道三哥,您要知道就给我们哥几个讲讲呗!”“好!那我就告诉你们,这‘四大门’啊就是长虫、长虫就是蛇,狐狸、黄鼠狼和刺猥,你们别看这几样个儿头都不大,听人说那它们要是修练久了等有了道行那准能把你家搅得天翻地覆,鸡犬不宁,被它们附体的人那可以说是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大概就跟你们的哥们儿这样相仿…”三哥刚说到这里只见那个高个子光头又开始发病的胡说八道了:“抓住你啦!抓住你啦!看你丫挺的还往哪里跑!”由于他是半躺在后座上,这时天色已经全黑了,可这时看到他的眼珠明显的清澈明亮并且还发着绿光,就好像狼在漆黑的夜晚在雪地里嗷嗷叫时发出的绿光相仿,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同摁着他的几个人挣蹦着,他要是哆嗦起来其余的三个小伙子摁都摁不住他,就只能抓住他的胳膊腿强行摁着压住,我在前面开车看到这种情景虽然不怎么新鲜可心里也是有点犯怵啦,尤其是看到他的那双发着绿光的眼珠,更是让人毛骨悚然,身上的汗毛都能直立起来,更怕他总是说的那句一定司机讨回公道的话,我也是越想越害怕,越听越疹得荒,只是开着车小心的看着前方,三哥可能看出了我的心思就小声的问我道:“杜哥!看你的样子是不是心里有点害怕啦?”我听了三哥的话虽然心里确实有点怕可外表也不能让人家看出来嘲笑不是,所以我就装作没事人似的反驳道:“看您说的!我是一个老实人,谁不知道啊?从来就没有坏心眼!”“这倒不假,要不我们怎么都爱坐你的车呢!”“您说我这样的一个正直的老实人那些邪门歪道的东西还能找上我啊?”“诶!这可不好说!找不找你可不是你杜哥担心的事啊,那得要看你和那‘四大门’有缘没缘,要是有缘你想逃都逃不掉,要是没缘你想找都找不着啊?啊!知道吗我的杜哥?呵呵呵…”听了三哥的话我的心里掠微还平静许多,可听了后面大个儿光头的叨咕声我的心里还是有点紧张,就说现在这车上有几个人自己还不怎么觉得害怕,可当想到等客人都下车以后就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那个附体的灵魂能不能不下车就留在我的车上啊,想到此自己的后背不知不觉就出了一身的冷汗,头发也有点将要竖起的感觉,好像是有啥东西要从头顶压下来似的,胸口还有点发闷,我便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不去想它,并且自己还给自己开心丸吃,想着自己是个没有坏心的老实人是不会着灾惹祸的,邪门歪道也是不会来骚扰我的!我便加大油门快速开往薛大夫的家…

半个小时的路程不知不觉就到了,来到大门前我赶紧进去叫薛大夫,那几个人就往下掺扶那个高个子光头,我敲开薛家的大门找到了薛大夫,本来薛大夫晚上是不给人看病的,可我经常带病人来他家看病已经和薛大夫成了很好关系户,所以什么时候敲门都可以,我见到薛大夫说明了来意,薛大夫立刻拿出两根加长的银针跟着我就走出大门,这时三哥他们还没有把病人从车上掺下来呢,三哥看我把薛大夫找出来了就赶紧跑过来说道:“大夫您去看看吧!他躺在那里直愣愣的说什么也不肯下车,就是在那里胡说八道的说些吓人的鬼话。”薛大夫听了三哥的话心里就知道了十之八九,随后厉声说道:“你们都不要管他!让他自己下来!”这时那几个个儿矮的光头都从车上下来,脸上都露出很无奈的表情,薛大夫走过来又说了一句:“来!让我看看他怎么就不敢下车呢!”说来也怪啊,薛大夫说完话那个躺在车上的大个儿光头突然就有了反映,他自己慢慢慢慢的先是坐起,然后就往车门边蹭,这时薛大夫就拿着那两根加长的银针在他眼前晃了晃,而大个儿光头的眼神就直愣愣的定在了那两根银针上,可谓是一眨不眨的盯着,薛大夫就举着银针在前面引路,那个大个光头就自动的跟着薛大夫的手中的银针自动的来到了诊室里,旁边的人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都暗暗的给薛大夫竖起了大母指,简直对薛大夫佩服的是五体投地,“神了嗨!真有本事,真是不服能人有罪啊!”能大厨突然又插了一句,“神!神的还在后边呢!”这时薛大夫已经让大个儿光头躺在了床上,神的是薛大夫能跟那精神已经迷迷糊糊的大个儿光头对上话,薛大夫问起了病人发病的原因,三哥赶快说出病人发病的经过,我也趁机把病人在来的路上在车上说的那句一定要去找司机讨回公道的话垫给了薛大夫!薛大夫听后点了点头,然后开始给他下针,开始时他还不让扎,嘴里还不时的说着大家都听不懂的鬼话!而薛大夫一边下针一边问他,你是来干什么的!”而他结结巴巴的回答,“我是…是来…找…找人的!”“找什么人啊?”找…找…撞死我的…那…那个司机!”“哪个司机啊?是刚才送你的那个司机吗?”薛大夫示意我来到跟前,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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