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宝庆正与郝连兄弟恶战,却见远处飘来一道黑烟,落在地面上,幻化成谢华兰的形貌,抬头呼道:“宝庆哥,你且将那二贼引将下来,待兄弟助你一臂之力。”
上官宝庆:“谢贤弟,是你吗?”
“是我。”
“你去哪里了?”
“我去寻找粮草,现在已经控制了它的位置。”
上官宝庆快打几招,陡然落地。郝连兄弟并不上当,摆头飞走。
谢华兰忙:“不好,他们去烧粮草了,快追。”
二位唐将旋身离地,迅速追去。双方风驰电掣来到一座峡谷外,只见谷口停放一辆铁甲车,谷内俱是大山洞。闻听四人到来,猛然奔出来数十名神弩手,四下围住。
郝连清仰天大笑:“哈哈…上官宝庆,谢华兰,你们上天有路偏不走,入地无门自来投。”
郝连阳:“大哥,这两个唐将的仙力虽然只达到了凝气期,不过用搜魂术吸了他们的三魂七魄,定能大大提升咱弟兄的修为。”
上官宝庆:“尔等休要唬爷。据我了解,只有达到婴变期才能施展搜魂术,否则本元精华必损。如果尔等胆肥,大可试试。”
郝连兄弟不敢轻易施展法术,发出一个暗号,神弩手立刻开始发射钢钉。上官宝庆疾速飞闪,刀光哗哗响动。谢华兰度烟来到三名神弩手身后,震掌将其砸晕。夺来两把神弩,骤射郝连兄弟。
谢华兰虽然未曾使用过这种神弩,不过它的操作方法和普通强弩基本相同。谢华兰练过强弩。使用起来这种神弩也甚是得心应手。
郝连兄弟化烟进入铁甲车中,调转车头,一按机括,倏然发出一排矢,矢镞破空向谢华兰袭去。谢华兰闪电般一晃,躲在两名神弩手身后,把他们当作活盾牌。
上官宝庆飘来闪去。偶尔发出两道刀气,杀的众神弩手措手不及。眼看神弩手死伤殆尽,上官宝庆纵身来到铁甲车。不料此车满身俱是机关。上官宝庆脚底险遭利刃刺中。他腾空而起,观察到车上有个入口,他在山上捡了一捆干柴,着。飞身来到车上方。揭开车盖,将柴塞进了车里。
郝连兄弟大吃一惊,赶忙灭火。然而火是灭了,烟雾熏的他们泪眼婆娑,连续咳嗽。
谢华兰看出这辆铁甲神车的弱了,也用干柴火攻之。
郝连兄弟实在受不了了,化烟飞出车厢,向西遁逃。
谢华兰:“还是宝庆哥有办法。不然这辆怪车无人可敌。”他一气之下,举枪准备毁掉这辆铁甲车。
“且慢。”上官宝庆阻止道:“贤弟。这是一辆神车,大有用处,咱们把它和那些神弩交给元帅处置,也算奇功一件。”
“还是哥哥想的周到。”
“可是这辆神车需要密咒,咱们不知道咒语,如何启动?”
“嘿嘿,正巧兄弟偷听到了喽兵操作它时念的咒语,没准我可以启动它。”
“哦?如此兄弟快来试试。”
谢华兰试着念了几句咒语,神车果然动了。他们在山洞里找到了所有的粮草,并且还发现里面有许多干肉。
上官宝庆问:“这么多东西,咱们如何能一次运往义阳?”
谢华兰:“那辆怪车看上去不大,可它的承载量大的惊人。咱的粮草那么多,他们竟然统统装进了那辆车里,而且还乘坐他们数十名神弩手。由此可见,那辆怪车足能装载山洞里所有的东西,没准还能装十万石粮草呢!”
他们把山洞里储存的东西统统搬上车,只占了一个角落。二位唐将俱都觉得这辆铁甲车甚是神奇。
谢华兰启动神车,驶出峡谷,载着上官宝庆向义阳驰去。他们来到义阳城外,向城里的守将亮出腰牌,进入刺史衙门,卸下粮草、干肉、神弩,驻扎一日,迎来了吴先锋。
上官宝庆与谢华兰又带了一千精兵,驶车来到南阳,将剩余的九万九千石粮草全部装上神车,运来义阳。
这日,李怀珠领兵来到义阳城外,众将官入帐参拜,静候元帅将令。
李怀珠:“诸位,我军明日就要抵达前线,尔等务必一举收复池州城,万万不要给敌军留下一线喘息之机,否则偷袭歙州的计划就会破灭。”
吴凤英抱拳道:“元帅放心,我等一定不辱使命。”
李怀珠:“上官将军和谢将军获宝有功,各赏一千两白银。”
二将连忙叩谢元帅。
次日,五女将前方开路,李元帅随军奔走,上官宝庆、谢华兰后队押运粮草,十万大兵旗帆招展,浩浩荡荡赶路。却见将似猛虎马如龙,刀枪耀眼放光明,兵士走路漱漱响。三军晓行夜宿,饥餐渴饮,逢山开路,遇水乘船,见贼厮杀,碰匪剿灭,迅速赶到池州城外。只见城头上插一面许国大旗,城里城外俱是许国士兵。
李怀珠擂鼓聚齐众将,一声令下:“众将官,许国欺我大唐无人,尔等速将池州城包围起来,不要放走一兵一卒。”
众将齐道:“得令。”
吴凤英领兵围住北门,但见城里奔出一员许国大将,身罩铠甲,跨骑红马,手提板门大刀。她催马上前几步,问道:“呔!对面的将军是何人?”
那人道:“吾乃许国皇上驾下护国大将军海国威麾下的将解无极。你是何人?”
吴凤英道:“俺是大唐皇帝驾下征南大元帅李怀珠麾下的先锋大将吴凤英。”
解无极轻蔑地:“呵呵,难道你大唐当真没有男人了吗,却要派你这么个妇人前来送死?”
吴凤英:“杀鸡焉用牛刀?女子斩尔等绰绰有余。”
解无极摆刀来犯,吴凤英挺枪去迎。双方战了五十回合,解无极挥刀来劈吴凤英颈嗓,吴凤英送枪一推,拧枪扣紧他的刀锋,飞剑将其斩于马下。
白玉娥率兵来到东门,等上一员黑脸虎将,见他黑甲裹身,跨骑黑马,手使钢叉,她问:“阁下是何人?”
那人:“俺叫何必胜,你乃何人?”
“我是白玉娥。”玉娥挥鞭砸出。
何必胜挺叉一挡,疾缠鞭梢。白玉娥抖臂一荡,鞭梢迳扫对方二目。何必胜侧头一避,转叉来攻玉娥左脸。玉娥斜身一让,收鞭一甩,鞭梢顺对方胸前绕过,在铠甲上划出一道火星。双方错马斗了八十回合,何必胜摆叉来刺白玉娥心口,白玉娥飞身跃起,甩鞭缠紧他的脖子,奋力一抽,飞足一踢他的右腕,震掉他的大刀,振臂一抖,“呜”地将他卷飞在空,“噗嗵”一声掼落在地,摔的其骨碎筋断,喷血暴毙。
张美英带兵围死南门,见门里闪出一员长须大将,身罩鹅黄铠甲,手提等身大棍,跨乘棕色战马,她摆刀问道:“来将报上名来。”
来人道:“我名青世邦。你是何人?”
张美英:“俺乃你娘张美英。”
青世邦微微一笑,:“娘子真可人,不如回去做俺的老婆吧?”
“哼哼,可以啊!不过你得答应俺一个条件。”
“啥条件啊?”
“尔先跟你娘你姑你姨娘拜成天地,再把你妹子和你女儿抱在怀中,你娘俺定会随了你。”
“嗯哼!你这婆娘好生可恶,受死吧!”青世邦舞棍来袭。
张美英挺刀架开对方大棍,左三招,右三招,刀刀直往他鼻梁子上绕。青世邦躲的甚欢,摆棍照住张美英的脑门往下砸。张美英带马纵开,挥刀削掉对方斗篷。二人一来二去厮杀了一百零三回合,张美英飞身一跃,猛使一招“二郎劈山”,将青世邦连棍带人劈为两段。
胡凤莲率兵奔到西门,迎面遇到一员青面将,看他身高马大,盔甲护体,跨骑枣红马,手提悬勾枪,她问:“你乃何人,报上名来。”
对面大将道:“我是普士弘,你是谁?”
“俺叫胡凤莲。”胡凤莲甩枪出击。
普士弘横枪一格,连刺数枪。胡凤莲奋力格挡,枪锋“漱漱”生风。双方激战二百回合,普士弘抖枪来捅胡凤莲的腹,胡凤莲化烟遁入地中,举枪戳破对方的马肚子,纵步骤送一枪,扎入对方后背,左手一扳枪柄,将他挑飞出去数丈,撞在城墙上,滚落在地。
李大元帅得到四面城门均被控制的消息,即刻下令攻城。
四面弓兵、弩兵、投射兵持起弓箭、摆齐大弩、架好投射器轮流向垛口处投射羽箭、大箭、火球、镭石,做足一切掩护,众兵丁迅速搭起云梯冒着许国守城兵从城墙上方投下来的镭石、滚木、箭雨向城里攀爬。
胡凤莲遁地进入西门,纵身蹿出地面,左挥一枪劈翻数十人,右舞一枪挑翻百余人,如此一番厮杀,敌军大乱,西门大破,唐兵一拥而入。李怀珠随后领二万骑兵入城,杀的敌兵四处蹦窜。胡凤莲将南、东、北三道城门外的三员女将也接应入城,大兵瞬间将敌方帅帐围的水泄不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