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雪把宝栓和连朵两人抓来的十几只八爪怪清洗之后,锅蒸的变了颜『色』之后拿出来,把它剁成块儿,用葱姜爆炒了一下就做好了葱香八爪怪。
因为里面放了一点盐,所以带了一点咸味儿,张小雪尝了一下,味道非常的鲜美,还有一股葱姜的香味,和清蒸八爪怪相比,又变了一种口味儿,这葱香八爪怪,到吃饭的时候,也让大家吃的停不了口。
宝栓吃到了张小雪说的,和清蒸八爪怪不同的做法的菜,在心里直感叹,真的没有白来。
不光这些,张小雪做的爆炒熏兔肉和牛肉炖土豆,也是好吃的让人停不下筷子。
就连烀的玉米饼子,宝栓觉得比他娘做的味道也美味多了。
这一想起她娘做的饭菜,和张小雪做的饭菜一对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下,没法比较。
一种不想走了就在这里住下去的念头,一直盘旋在宝栓的脑海里,虽然在这里要忍受张小雪的一些各种管教,不过仔细想想,她说的要求,自己还是能够接受的。
在吃饭的时候,王全多也知道了,今天的晚饭竟然是他的外甥女做的。
他非常的惊讶,真没想到,外甥女的厨艺这么棒,做的菜每一样都那么好吃。
想着恐怕在县里的酒楼里的菜,也就这样的味道罢了。
一边吃着,一边不住嘴的夸奖张小雪的厨艺好,宝栓也跟着附和,嚷嚷着不想走了。
张父和张母两人笑着回应宝栓,让他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小姑姑家的生活可真好,所有的菜都是肉菜,味道那么好吃,听了宝栓嚷嚷着不想走了,连朵心里也冒出这个念头。
连朵随即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小姑姑家再怎么好的生活,也没有平白养着他们的道理。
再说自己心里也是想着自己的爹娘和姐姐的,娘肚子里又怀了宝宝,希望是个弟弟吧,爹娘一直盼着要个弟弟。
家里人多,热热闹闹的一顿晚饭吃完之后,比较懂事的连朵还帮忙擦了桌子,真是个乖巧的小姑娘。
张母看到连朵这么乖巧,就夸奖了连朵,而连朵听了张母的夸奖,小脸儿都有些羞红了。
哈哈!张小雪觉得连朵可真是一个乖巧又害羞的小姑娘,自己要是有一个这样的妹妹也不错。
张小雪来到后院的兔舍里,把牧场里的12只小兔崽取出来,让它们进到了兔舍里。
当然她也和新出来的这12只小兔崽说了,要和原先的六只兔子和睦相处,并且有什么事情都要跟紧了六只兔子。
明天由他的弟弟斌儿来带领它们去吃草,要听斌儿的话。
处理完了这些事情,张小雪就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现在白天越来越长,吃完饭天还没有黑,张母想到张小雪从大哥家借来的纺车,就准备纺些羊『毛』线,女儿说了要用的。
纺线的车因为是张小雪要用的,所以是放在张小雪的屋子里的,张母拿了一个矮凳,就到了张小雪的房间。
还好张小雪还未进入农场里,她正坐在炕,看着地面放置的那辆纺车,心里正打算着,明天让张母抽空教一教她怎么纺线。
“娘,你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吗?”张小雪开口问道。
心里想着真悬,还好今天没有那么快进入农场,不然让家里的人发现自己不在了,到时不好解释。
嗯,以后回屋的时候自己要记着把门关好,要不然进来一个人,自己突然出现,吓到人就不好了。
“你不是要用羊『毛』线做东西嘛,这会儿天也变长了,还不黑天,我过来帮你纺些羊『毛』线。”
张母一边回答张小雪的问题,一边查看地的纺车。
“这纺车你大妗子保养的非常好,看来她很爱惜这辆纺车,我得小心着用,别给她用坏了。”
张母走过去把矮凳放在纺车的旁边,就从张小雪的炕拿了一些羊『毛』,来到了纺车旁边的矮凳子坐下了。
张母是用一个纺坠来把羊『毛』捻成丝线的。
纺车的丁字型木架装有竹篾,弯成八个半圆形的圈框,张母在各个圈框间放置了捻好的羊『毛』丝缕。
架子前边隔开一段距离,有一根长竹竿,竿钉有若干个竹针,看来是为了分别这些丝缕的。
张母把加捻的羊『毛』丝缕,二端结扎于两只纺坠式的锭子。
锭杆是一根铁条杆,最面是弯钩形,杆尾与一个看起来是一个铜球相合成了一体。
捻好的羊『毛』线由于受到锭杆铜球重量的作用,获得一定力而下垂于丁字架下。
加捻时,张母手握两块有柄的长木柄,对各个锭杆依次不断地搓转,使锭杆向一个方向连续旋转,带动锭杆头端钩的羊『毛』线将其加捻。
初步加捻好的羊『毛』,经加捻而逐渐缩短到一定程度时,纺锭随羊『毛』线升,以致锭杆被丁字架的横梁所隔住,无法再加捻。
捻羊『毛』时利用这一点,就可以作为线架各根『毛』线的统一加捻程度的标准。
“雪儿你要的『毛』线需要多么粗细的,我现在纺出来的『毛』线粗细可以吗?”
张母纺出了一些缝棉被一样粗细的『毛』线时问道。
“啊?娘你的意思是,纺出来的『毛』线的粗细是可以调节的吗?我要用的『毛』线要粗一些的,再粗个三倍差不多。”
对于张小雪的问话,张母果然给出了她满意的回答,原来这个纺车纺的线是可以调节线的粗细的。
纺线车这么好用啊,真不错!
张小雪也想学张母的样子,纺线一下试试。
“娘,你教下我,我来纺线看看怎么样。”张小雪一边说着就下了炕。
“好啊,这纺线也是一门技术,你学会了也很好。”
张母就起身让张小雪坐在矮凳,一边解说着,让张小雪重复她刚才的几个动作。
可是这纺线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张小雪一顿手忙脚『乱』的,还经常的出错,哎!她都快被自己给蠢哭了。
这也太难了,张小雪有些笨手笨脚的纺了好些时候,却并没有纺出多少羊『毛』线来,
“哈哈,雪儿不用着急,刚开始学纺线都是这个样子,纺的时间久了,慢慢就熟练了。”张母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