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洛的扫描速度极快,西城很快就清扫了一遍,又转向东城,刚好赶上金广行凶,立即施展神通施救。
金广像被一只隐形的大手拽住,身躯骤然向后飘开,刀尖险险然地擦过童佩琼的瑶鼻,刀尖带动的一丝气流,从童佩琼的额头中间垂直朝下划过,让她觉得肌肤生痛。
金广明白易洛躲在某处,恨意顿时在胸腔中如火山爆发,他要将手中钢刀掷向童佩琼,要让易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死在面前,同时也是声东击西,趁机逃跑。
没等他将刀掷出,那股力量突然将他上下翻转,并让他像陀螺一样快速旋转。在他被转得头晕目眩时,又将他翻转回来,丢落地上。
他像喝醉酒,踉跄着站立不稳,紧接着感到头顶有物砸下,他已分不清东西,无力躲开,吃惊之下,急忙胡乱挥刀向上劈砍。
砸下来的不是物,而是他的夫人,金夫人的尖叫声被封锁,那一刀从她腹部开始,将她下半身劈开,当场丧命。
金广感到自己劈中的是人,脑海里闪过金文度被自己砸死的一幕,他惊骇地定睛望向地上的血尸,旋转的视觉中,他看清死者正是自己的妻子,顿时悲愤欲绝地咆哮:“易洛,我要杀了你……”
那一声响彻整个东城,但尾音却断了,金广咽喉被割开,血沫子直从伤口喷出,他倒地绝望地挣扎着。
一个高大健美的身影在童佩琼身前降落,她看清少年的脸容,这时才觉得害怕,双脚一软,娇躯歪倒下去。
易洛连忙一手扶住她,一手接住往下掉的童晓君,小姑娘惊喜地大叫:“大哥哥!”
这时,街上的人们也从这场惊心动魄,而又奇特的搏杀中反应过来,纷纷鼓掌喝彩。
无数双眼睛在盯着,童佩琼羞得雪白的颈项都红了,但她吓得全身无力,仍然脚软地靠在少年身上。
易洛只好抱着她的纤腰,飞天而去。
金广的吼声已惊动附近的守城将军,他急忙如雷如电般狂奔过来,看到金广夫妇的尸体,和人们的议论,他松了一口气,向全城发出雷鸣告示:“金广夫妇已伏诛,警戒解除!”
天空之上,童晓君小姑娘兴奋地大叫大喊着,而她的母亲畏高,吓得像八爪鱼一样抱着易洛,大声尖叫着。
美妇人那丰腴柔软的身体,与易洛健美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易洛感到有点忍无可忍,急忙加速飞行。
还好童佩琼家并不远,很快就降落在院子里,易洛将童晓君放下,童佩琼仍然尖叫不休,易洛无奈地道:“琼姐,到了,不用怕了!”
童佩琼睁开美眸一看,果然已经是地面,她旋即发觉自己双手双腿夹着人家,全身呼地一下,从脸上到脖子,红得像燃烧着的火炭,身上也热得像着了火。她慌忙松开手脚,从易洛身上跳下来。
童晓君还以为母亲也和她一样,兴奋得忘了形,她高兴地提议:“母亲,让大哥哥再抱我们飞一次嘛,好不好?”
再飞一次怕魂都吓掉了,童佩琼窘迫地道:“晓君,别闹了,大哥哥累了!”
童晓君乖巧地哦一声,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双手捉住易洛的大手,蹦蹦跳跳地道:“大哥哥,我听大姐姐们说,嫁给天神的女孩子会永远永远漂亮,等晓君长大了嫁给你好不好?晓君想要飞天,想要永远漂亮!”
童佩琼眼里闪过一丝慌张,板着脸嗔道:“晓君,不许乱说!”
易洛觉得好笑:“长大了才能嫁人,等晓君长大后再说吧!”
一个六岁多一点的小姑娘说要嫁给你,她转眼就会忘记,天神在小姑娘的眼中,或许还不如一颗包装精美的糖果。
时间已不早,易洛不好去打搅其他人,说道:“琼姐,我在你家住一夜可以吗?”
童佩琼脸红红地迭口说道:“可以,可以,琼姐这里随时欢迎你来住,你就当这里是……你家就行了!”
三人说说笑笑地进了屋里,童晓君缠着易洛说话,童佩琼本想让易洛先去洗浴,旋即想到自己工作了一天,先洗干净才敢靠近他,让他看自己给他精心缝制的衣服,于是拿了衣服去洗浴。
过了许久,童佩琼才穿着寝衣,带着一身沐浴后的香气回到厅里,把童晓君支去洗浴,张罗着在客房里给易洛铺好床被,这才期期艾艾地道:“易洛,你过来一下,我……给你做了衣服,你身高长得快,不知道哪一身才合适。”
易洛跟着童佩琼进了她的寝室,寝室里收拾得很整洁,墙角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大衣柜,童佩琼打开角落那个,只见里面摆满了男人的衣服,童佩琼羞羞答答地道:“这些,都是我给你做的衣服。”
这么多衣服,得做多久啊,易洛感动地道:“琼姐,这么多,真是辛苦你了!”
童佩琼声音柔软地道:“不辛苦,我喜欢做衣服!”
她挑出一件外套,在易洛身上比了一下,觉得不太合适,又拿出一件。
终于挑好了衣服,童佩琼拿出一条亵裤,脸红得像苹果,这般解释道:“做衣服剩下的碎布,不想浪费,就顺手……缝了几件……”
少年俊脸微红,接过亵裤,干咳一声道:“嗯,很好,这个一看就知道,做得很合身。”
童佩琼又将易洛按坐在床上:“你坐着,我给你取一双鞋垫和袜子。”
易洛觉得坐在她的床上不太好,嘴巴张了一下,又无声地闭上了。
童佩琼在衣柜下方的抽屉里取出一双鞋垫,跪在易洛的脚下,给他脱鞋子。
这种感觉,仿佛她是个奴隶,而易洛是她的主人,易洛吃不消地道:“琼姐,你快起来,我自己脱!”
这时候的童佩琼,一反她柔弱迁就的性子,表现出了强硬的一面,不理易洛的抗议,脱下了他的鞋子和袜子。
还好易洛比较爱干净,而他的天神气息,也使他的脚不会产生异味,不然,他会更加尴尬。
童佩琼用她柔软的小手,托着易洛的脚,将袜子缓缓地套进去。
那将易洛奉若神明的举止,那颀长白嫩的玉颈,那微微敞开的领口下,圆润诱人的风光,还有脚上传来的酥麻触感,让易洛心里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这时,童晓君带着一身洗浴后的香气进来,水灵灵的小脸白里透红,及腰的黑亮秀发披散着,还挂着水珠。
她见易洛坐在床上,兴奋地扑到易洛身上,娇声稚气地问道:“大哥哥,你今晚和我们一起睡吗?”
童佩琼那白玉一样的俏脸和脖子,刹时红得娇艳欲滴。
易洛尴尬地道:“不是,大哥哥自己睡一个房间。”
穿好鞋袜,易洛在室内走了一圈,惊喜地道:“袜子尺寸刚好,鞋垫绵软有弹性,太舒服了!琼姐,你这手艺真是绝了,你是天才呀!”
少年的赞叹,让童佩琼心里乐开了花,成熟俏美的脸上绽开了一朵羞涩的笑容。
童佩琼备好热水,易洛捧着衣服进了洗浴间,先用铁桶里的水洗干净身子,这才泡进了浴桶里。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童佩琼闪闪缩缩地走了进来,易洛吓了一跳:“琼姐,你这是……”
童佩琼面红耳热,怯怯地道:“我……我来给你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