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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
穿上女仆装的叶卡捷琳娜站在镜子面前转动身体左右打量,然而这却跟换上新衣服之后的臭美无关——她对这套服饰的了解越深一刻,对自己轻率许诺的悔恨就越多一分。据她所知的“女仆装”无非是有钱人家的使唤佣人所穿的衣服,虽然可能在审美上能够满足某种特殊的癖好(当然她自己是不承认的),终归是件工作服而已,要说能够怎样地满足某些人的yu望,当然只能证明其人格的扭曲与卑劣。
可是··穿上去上去之后,叶卡捷琳娜才发现事情不对劲——即使是精神正常的精灵,恐怕也没法从这样的女仆装身上挪走自己的注视:除了裙摆超短,绝对领域,光滑贴身的丝袜,超低的前襟,还有后背的镂空(唔,后背的两边是用类似束身内衣那样的线绳交错绑在一起的,所以脊背上的那段细长柔和的沟壑便是草蛇灰线一般若隐若现了···)这些纯粹是用袒露来吸引眼球的手段之外,她也不得不承认,这套妹抖装的配色对比,设计款式,还有那些蕾丝边的安排都是相当完美。而且,剪裁也十分合身,倒不如说,是过分合身了——
“···他是怎么拿到我的尺码的····”叶卡捷琳娜嘀咕着。
虽说卡莫夫和格鲁曼一样,都不过是蒋玉成所召唤出来的“纯能量产物”,不过这位的人格因素似乎更加丰富一些:不但有自己的癖好,似乎还有相当丰富的“私人物品”。就拿他分派给三巨头的这三套女仆装来说吧:不但尺寸为了贴合对象的身材而经过了精心的设计(众所周知,崔科娃是比较苗条,而叶卡捷琳娜则稍显丰腴一些,瓦莲娜则是比她们两个都要修长),色彩也为了体现不同的气质而做了不同的安排——崔科娃的套装是黑白相间,叶卡捷琳娜的连衣裙却是紫色色调,显得华贵一些,瓦莲娜那一件则是泛灰的蓝色。
“还有,小零碎是不是太多了点····”
所谓小零碎指的是许多带着蕾丝边的环形套饰,用来套在手腕,大腿,还有脖子上的。这么多细碎的装饰当然不和军人的习惯——叶卡捷琳娜却不知道,这东西的起源是脱(哔)舞表演艺术家们用来在一丝不挂的时候夹住观众扔来的赏钱的,更不可能知道这东西后来在地球发展得如何普及。她只是从直觉上有点反感这样繁复而且浮华的装饰品,而且——莫名其妙地觉得——这东西的用途好像不单纯。
甚至连胖次都是额外准备好的——同样是装饰复杂可是遮掩小的可怜的设计,而且居然是系带式的···它的用途明显不足为外人道,叶卡捷琳娜因此很是犹豫。不过最后,我们的旅长同志还是悲哀地发现,因为裙摆太短,穿普通的平角胖次会导致下端露出,虽然穿上新胖次有可能会被当成碧池,可是穿旧的肯定会被当成暴(哔)露狂的····
然而,“合同”的要求是叶卡捷琳娜必须完全佩戴这些,她也只有遵命的份。现在镜子里面那个被流光水滑的绸缎和轻飘飘的花边包裹起来的金发美人,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坦克旅的旅长了。
“···唔··快点结束吧——还要等多久啊?!”
穿着这样让人脸上发烧的羞耻服装之后又该是怎么办呢?总不能就这么等待下去吧?可是穿着这种衣服出门,要是被看见了岂不威信扫地?卡莫夫那家伙一贯是神出鬼没的,保不齐一转眼就会出现,还是耐着性子再等等吧····
“咣!”
门被猛地推开了——可是进来的人身形小小的,满脸潮红,走道也是晃晃悠悠地:
“臭~皮~匠!!····”
“巴··巴拉莱卡?!”叶卡捷琳娜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身体,就好像自己没穿衣服一样,“你来干什么?!”
自己这样丢人的形象,只要被多一个人看见,叶卡捷琳娜定然多一分气恼。唯独被巴拉莱卡看见,那肯定是十二万分的气恼才对——不过,这家伙今天是不是不太对劲?之前还修剪整齐的头发又变得乱蓬蓬,眼睛十分地惺忪,表情也是奇怪得很,难道是···
“你喝酒了?!”叶卡捷琳娜厌恶地说。
“喝了又怎么样!?——不喝又怎么样?!···”很好,这样用力过猛余力不足的说话方式,明显是醉汉无理取闹常用的办法。咣地一声,巴拉莱卡把门摔上了。
总之先把她赶走就是了!叶卡捷琳娜刚刚做出这样的打算,可是一抬腿就觉得不对劲了——不知道为什么,两条腿好像使不出力气,膝盖软得很,身体变得好热···而且胸口发紧,嗓子发干。即使想要开口斥责对方也做不到了···叶卡捷琳娜脑袋晕呼呼的,嘴巴也不听使唤了,最后只是红着脸模模糊糊地吐了一句:
“····讨··讨厌鬼!····快··快出去!·····”
奇怪,为什么自己穿上这种衣服之后,连话都说不顺溜了啊?!1叶卡捷琳娜是又羞又恼,可是醉醺醺的巴拉莱卡却好像气焰更加嚣张了,她挤眉弄眼地揶揄着:
“诶····穿得像个肥皂泡,这是要给谁看啊?大腿都露出来一截······”
“跟你没关系····臭流氓!”
叶卡捷琳娜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喊出“臭流氓”这三个字的。可是这却让情势越发不对起来——好像真成了娇小姐被小流氓逼进了胡同里面一样,我到底在干什么蠢事啊····我是她的旅长,我是她的领导····
···可是我的力气没她大!——眼下这才是关键的问题。
叶卡捷琳娜被醉汉加痴汉巴拉莱卡逼得步步后退——这个时候赶紧来个谁帮忙啊!——对方不但越来越感兴趣,好像还还有些不满起来了:
“臭皮匠···嗝!···你倒是···心情不错嘛!··”
叶卡捷琳娜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衣服下面窜来窜去,这种粗糙的植物纤维触感是····绳子?2
“诶?!····”
叶卡捷琳娜完全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机关——细绳像蛇一样盘在她的身上,虽然只是窸窸窣窣地缠绕着她,可是却在迅速地打结,交织,一愣神的功夫,脚腕已经被紧紧地系住了,然后绳索沿着小腿向上依次横绑成一圈一圈整齐的绳结,又用纵向的绳索把横套连接起来,这样将圆润肉感的长腿分割成一个一个比例完美的分段····
“····居然还有这种圈套!···”叶卡捷琳娜禁不住骂起来。
“呐呐···臭皮匠···”巴拉莱卡已经逼到了近前,视线紧紧地盯着与她视线等高的地方——也就是叶卡捷琳娜胸部的位置,“你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啊,胸部也这么大,屁股也····”
“····这个··跟你没关系···”
叶卡捷琳娜已经实在咬着牙说出这些了。被流氓逼到走投无路,叶卡捷琳娜的姿势反而昂扬起来了——也由不得她:双腿被绳子紧紧并排捆在一起,别说迈步,稍微打打弯都做不到,上半身的绳子以脐上一线为中心,伸出放射状的绳网缠住了脖颈和肩膀,还在胸部和腰间勒了几道,把她的双手也牢牢地绑在身后,胳膊伸直并拢,也想双腿一样被绑在一起,这就让她只能像时装模特一样,只能立定站好保持着挺胸提臀的姿势····幸好绳索是绑在衣服下面的,要是被巴拉莱卡看见了岂不是更加难堪?叶卡捷莉娜产生了一丝庆幸····
可是很快她就要后悔了:两腿之间的绳索开始收紧窜动,而套住胸脯的绳子也越收越紧——除了被女仆装活捉的耻辱之外,现在又要加上那点难耐的刺激。巴拉莱卡已经涎笑着伸出了手,如果在这个时候有感觉的话····
“呀!!····”
叶卡捷琳娜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来——一段绳子突然从下面套住了她的脚踝,把套着紫色软底皮鞋的脚后跟给提了起来,跟脚腕绑在了一起,双脚几乎跟小腿绷成了一直线,她就只能踮着脚尖想芭蕾舞演员那样勉强站立。于是在巴拉莱卡的一推之下,便失去了平衡向后仰倒····
当叶卡捷琳娜几乎被白军抓了俘虏的时候,是巴拉莱卡·安德烈耶维娜从直升机上缒下来救走了她。可是现在她变成了女仆装的俘虏,却反而要被巴拉莱卡趁火打劫了。心有不甘的她终于开始像一个软妹子一样坐在地上扭手扭脚,同时还发出细碎惶急的急促喘息——当然这对摆脱束缚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益处···
巴拉莱卡像一只捕食的猎豹一样伏在猎物的身上,舔舔嘴唇好像准备享用美餐了,叶卡捷琳娜咬了咬牙,索性闭上眼睛梗着脖子随便她怎么样胡来去——日后再去找卡莫夫算账便了···
“嗡!!!~~~~···嗡!!!~~~~”柜子上传来了震动声。
巴拉莱卡摇摇晃晃地转过头去,好像起了兴趣:
“嗯?这是什么?····”
叶卡捷琳娜顿时阵脚大乱:
“····什么都不是!!!!····”
关于叶卡捷琳娜为什么脑袋发晕身体发热,请参考一章关于绑住叶卡捷琳娜的东西,请参考一章(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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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球回到精灵世界已经过了两天,可是我们的男主却一直没找到机会和瓦莲娜亲近亲近——倒不如说,是他太心急了。就算瓦莲娜现在有很多正事要干,总不至于晚上睡觉的时候也要躲着自己吧?蒋玉成的暗示已经越来越露骨,然而瓦莲娜始终无动于衷。蒋玉成觉得自己的耐性已经到了尽头···
要是再没有机会,我就直接霸王硬上弓了!····蒋玉成紧紧地攥着拳头。
“虽然并不甘心充任信使····”
蒋玉成差点吓了一跳:卡莫夫突然出现在身边,他还是喜欢用那种没头没脑的方式跟人打招呼。
“但是瓦莲娜说:她在房间里等你。”
得到了这样的口信,我们的男主根本无暇掩饰自己垂涎yu滴的表情,他来不及怀疑,甚至连回答都没给一个——瓦莲娜?在等我?现在?虽然大白天的就亲热不太符合瓦莲娜矜持的习惯,但是!!但是!!谁能保证她不是已经饥渴难耐地等待着我的安慰呢?要说为什么那是因为我现在也是一样啊啊啊啊啊啊!!!····
脑子里闪过这些不成体统也不合逻辑的乱七八糟念头的时候,蒋玉成的腿已经是在飞快地奔跑起来了——瓦莲娜!瓦莲娜!瓦莲娜!——架势颇像一头发(哔)的公牛。艇座目送蒋玉成远去,冷笑一声:
“这边就容易多了嘛···”
狂奔中的蒋玉成虽然也间或闪出几个念头说:万一被艇座骗了怎么办?那样岂不是跌了大份?但是这点怀疑根本就无足轻重,他急不可耐地掀开农舍粗重的木门,惊呼一声:
“哇!!真的是瓦莲娜!!!!”
没错···可是这是怎样的瓦莲娜啊?····她穿的这是···女仆装?唔!!那雪白的胳膊!···那曼妙的丝袜长腿!!···那若隐若现的绝对领域!!!···前襟的开口!!!!····
“吼!~~~~~~~”
大怪兽蒋玉成眼睛里面已经是目无全牛——瓦莲娜象牙般的肌肤在他眼里正闪动着诱人的神秘光芒,就像是神秘的黄金在诱惑着海盗····他扑上去抱住她的腰肢,然后就是一顿贪婪的亲吻——
“蒋玉成同志····”瓦莲娜有些惊讶的话语还没说完,嘴巴就被蒋玉成堵住了。哇···多么熟悉的甜美味道!!蒋玉成的舌头放肆地搅动着,瓦莲娜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笨拙地开放自己的双唇随便他胡来···
呼!!····呼!!····蒋玉成喘了几口粗气,对嘴唇的贪yu既然已经满足了——那么接下来就要进入喜闻乐见的正题才是!!!那身女仆装的式样看起来很繁复,不过扒起来倒是蛮简单的——把领口的扣子解开,细长优雅的脖颈就被解放出来了,上装的开襟是那样宽,所以削酥的双肩也很容易就露了出来,再往下一褪,那对骄傲饱满的小兔子也就都跳了出来——唔唔唔唔!!!她穿的内衣居然是一条窄窄的小皮带!这样诱惑的内衣跟她那副矜持清纯的样子产生的反差,简直是萌爆了!!!蒋玉成简直大不定主意是用手还是用嘴先去享用····
“呜!——(抽鼻子的声音)···呜呜!··”
···等等···这情况是不是有点不对?蒋玉成终于从一开始的急不可耐中恢复了一点理智——瓦莲娜的身体那样冰冷,好像对他的亲昵完全没有反应。现在的瓦莲娜的确是很乖没错,但是,如果是以前的她,应该更加主动一点才对啊?瓦莲娜的皮肤还是白得像雪,一点也没有泛起粉红的血色,她的心跳平静得奇怪。而且,最重要的是——蒋玉成这时候才抬起头来仔细地打量瓦莲娜的表情——瓦莲娜虽然总是故作一副冷淡的样子,可是眉眼之间却能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幸福和渴求的神情,然而现在的瓦莲娜——
“蒋···蒋玉成同志···”
在哭。
瓦莲娜流过眼泪——但是那是悲壮的伤痛,是一个革命者的哀思或者迷茫,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愁苦,脆弱···
“··对··对不起···我···我···”
她把头埋在蒋玉成的胸口上,我们的男主及时回复了清醒,把手抚着她的背。
“··我明知道蒋玉成同志已经回来了···我明知道···明知道蒋玉成同志没有死,可是,可是我还是没办法···”
出了什么严重的事情吗?难道是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不对不对,说什么蠢话!如果自己不信任瓦莲娜的话,瓦莲娜不是更有理由不信任自己吗?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都应该理解她,支持她,帮助她!对,就是这样!!···
“我··我还是···我··我已经···”瓦莲娜哭得越发伤心了,蒋玉成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最后,瓦莲娜终于哭喊了出来:
“···没有感觉了啊!!!···”
蒋玉成一时摸不着头脑:“?····没感觉是指···”
“就是··就是说···”瓦莲娜哭诉着,“在蒋玉成同志··走了以后,我··我发现自己,好像···好像失去了···失去了女性的····就是说,我摸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好像已经··已经没有···”
蒋玉成好像渐渐明白过来了——他便更加用力地抱紧了瓦莲娜。
“我···我明知道···蒋玉成同志已经回来了···但是,我昨天试过了,还是——呜!····”瓦莲娜说到这里忍不住又要哭泣起来。
“瓦莲娜···”
“对不起··对不起···”瓦莲娜只是一个劲的道歉,“我可能,没办法··”
“——你真是受委屈了·····”
蒋玉成赶紧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了:
“该道歉的是我啊···我这才知道你有多么的爱我,我这才知道你多么看重我···”
如果瓦莲娜对自己的消失并无什么深切的悲痛,对自己的回还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欢喜——就像蒋玉成之前以为的那样——他当然是非常高兴的。那说明瓦莲娜足够坚强,也没有因为他的一时不幸而产生什么放不下的包袱。现在他却清楚事情并没有那么轻松,自己的地位在瓦莲娜心里的地位重要得多····
“····所以说,我是受宠若惊啊。”蒋玉成一脸宽慰的笑容,瓦莲娜这个时候在他的解释之下,稍微平静了一点,“好啦,别哭了···”
“可是···”瓦莲娜的脸上有了点血色,“这个事情,我还是很想要···”
“好啦好啦!”蒋玉成大大咧咧地说,“先别去想这些烦心的事情了!——对了,要不要尝尝薄荷糖啊?这可是我从地球专门给你带来的呢。”
“薄荷糖?”瓦莲娜有点奇怪——自己并没有提过爱吃薄荷糖之类的事情啊?“哦··好的··那就来一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