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车厢,我不管,只带着老P出了我们的破烂包间,直接朝着人家男女首领的包间走去。一人手里拿着半瓶伏特加,晃啊晃的。
在那包间外面,两名劫匪在当值,帮自己的两个老大站岗放哨。估计那两个老大呢,说不定还在里面哼哼哈嘻。
两个劫匪看了我们一眼,其中一个还奚落我,说:“还喝呢?忘记昨天晚上了?”
我故作尴尬的笑了笑,走过两人身边,突然回身,一酒瓶子夯在笑话我的家伙头上,瓶碎,酒水炸开。跟着不给他反应时间,一爪过去,捏碎了喉。
老P几乎后我半秒反应,趁另一个家伙吃惊未反应之际,一瓶子砸他头上,开花,酒水四溅。他速度也不慢,两手一端,直接搞断脖子。
两个家伙就在我们面前瘫倒在过道里,身体抽抽。他们训练有素,身手很强,但无奈我们更强。要不然,都他妈对不起叶定山说我们是国内最精锐的精锐。
就那时,用不着我说了,老P冲向车厢那头,那里有值班的劫匪乘警。而另一头,交给唐七和老B。
我们两秒二命,我转身就是一脚,将我和老P原来的包间踹开。
艹……
劫匪的男女首领,半夜三更的,身上什么也没有,还在玩着很有格调的事。那男人坐在床铺上,大马金刀的,女的正跪在他面前,吹着俄罗斯小夜曲。
我一进去,两人受了一惊,都抬起头来。可就是那一瞬间,我一拳轰在女人的额头上,当场将她打飞出去,巨汝撞在小桌板上,人也晕了。
那男子伸腿就是一脚踹我裆,分明还看见他的天赋异禀还在制造什么东西呢,显然是因为受了惊,所以没控制住。
我抬脚闪电般的对踢过去,踢中他脚心,都踢翻过去。他还想去摸枪呢,但我已俯身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这个俄人男子也强壮,但哪里是我的对手,没出半分钟,老子打得他鼻血长流,人都晕过去了。
我看那小桌板下面,女人白花花的晕在那里。桌上被撞翻的红酒瓶子,鲜红的酒液还在往下流,流在她的凶上。
我抓起红酒瓶子,将里面剩下的都一饮而尽,然后从男子的枕头底下搜出了枪和遥控器,看都不看,直接放包里。最后就坐在那里,点上烟,静静的抽着,等着各个车厢的战报。
前后不到五分钟,你必须得为黑衣七煞和黑衣十六天使的战斗力点赞。夜深人静,劫匪除了值岗的,都是沉入梦乡,还有的家伙搂着强迫来的女人在软、硬卧车厢里大行其乐,正是我们绝杀的好时间。
也只有五分钟的样子,二十三个人先后到我这边来报道,而且也通知了所有的列车员,他们安全了,列车上一个劫匪都没有了。
除了这对首领狗男女之外,剩下的劫匪,一个不剩下,全部被干翻,尸体全部存放在他们所呆的包间里。所有的证件都被找出来了,显然证件都是假的,但却能当真的用。
唐七是第一个来找我报到的,这家伙看着那昏迷的俄罗斯女人,眼就发直,嘿嘿一笑,说:“冬哥,这贱人真是……嘿嘿,虽然皮肤粗糙了一点,但这身段,嘿嘿……要不……”
我一指那女人,道:“既然兄弟喜欢,马上带走吧!”
狗日的反应老快了,巨臂夹搂起那女人,直接回他的包间去了。老B在他后面呢,还差点跟他撞上了。
等所有人齐了,我让郑文英到洗手间里端一小盆冷水出来,朝着那首领男子一泼。
这货醒来了,嗷嗷叫了两声,被郑文英几耳光打得魂都飞走了似的,还被踹了两脚。
我拿着他的手枪,顶在他的胸膛上,冷道:“人质呢?”
“中国人?”他还操起了普通话,还非常之溜。
“你以为呢?”我反问道。
他有些丧气的样子,垂了垂头,但还是不屑道:“真没想到,竟然栽在中国人的手里。可你们赢不了。”
我冷笑道:“现在赢的也不是你。说,车上所有的乘警去哪儿了?两名人质又去哪了?你又是谁?你们的团伙又是什么?到底意欲何为?统统给我招来!”
他道:“八个乘警想做暴动事件,被我们秘宰了,尸体抛在蒙古荒野里了,你们慢慢找去吧!两名人质,呵呵,就在车上,你们自己找啊!”
郑文英一脚飞过去,然后一顿暴打,又不打晕这家伙,只是打得嗷嗷惨叫。停手后,我冷道:“说还是不说?”
他冷冷一笑,舔了舔嘴上的血迹,面目变得狰狞起来,说:“我不会说的,你们能怎么样?”
陈春柳狠道:“那你就将受尽天下酷刑。来吧,先让你试一招。”
就在那时,这个俄人男子突然用力一咬牙,吼道:“那就把你们的酷刑拿出来看看吧!哈哈哈……”
“春柳,用刑。”我对陈春柳挥挥手,然后带着其他人撤离包间。
在包间的外面,全是我的人马,还有很多的列车员,一个个都义愤无比,也感谢我们的出现,说还是祖国好啊,要不然都不知道这一伙人要做什么了。除了他们,还有一些爬起来看热闹的旅客,真是不嫌事多。
我想了想,让所有人都退开一点,因为那时包间里已经响起了劫匪首领的惨叫声了。居然不远处还有一个欧洲男子,应该是英国人,还操着正宗的伦敦腔,对我们抗议,说不能用酷刑,这不人道。
肖鹏反手一爪捏住他的脖子,用英语冷道:“少他妈给老子讲人道。你知道这车上已经被这些人害死了多少人吗?滚一边儿去!我们是特案特办,与你无关!想要人道,滚回你伦敦老家。”
话音落时,肖鹏一推,将那货扔出了三米多,差点摔倒在地上。但这一招也真是有效果,看热闹的家伙们一个个就怂了,乖乖回自己包间了。连列车员们也都纷纷退开,到两头的连接处去了,但他们也是配合我们,说了一些情况,安抚所有的旅客,素质还是蛮高的。
我还问一个列车员要了对讲机,就在那时,陈春柳在包间里吼道:“我艹!冬哥,这丫的死了,毒药是安放在牙齿里的,咬碎了,毒发得好快。”
我他妈听得心里一沉,和郑文英他们相视一眼,马上就要往包间里去。可唐七郁闷的咆哮声也响了起来:“我去他先人板板的啊!冬哥,搞着搞着那洋婆子就死了。她毒药是装牙齿里的,咬碎了,简直是见血封喉的毒啊!”
我们回过头来,只见唐七光着膀子,只穿着一条白色短裤,裤子上还有些湿答答的痕迹。
就这情况,听得我们更是心头恼火。这下子好了,其他的绑匪都死完了,这两个头领居然也这么服毒自杀了。当然,也只能全车搜索,费事一点。
老A不禁郁闷一摇头,说:“上个世纪初才流行起来的间谍防泄露之术,居然本世纪还用上了。好了,咱们还是马上搜索所有的车厢,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一找两名人质,二寻找炸弹,并将之拆除吧!”
我点点头,挥挥手,让大家分头行动,而且还让列车广播室配合一下,讲明案子的经过,但不要透露人质身份,对于我们的身份,也只说相关部门的行动人员,要搜查人质和车上炸弹,请大家配合,不要惊慌。当然,也让列车员们把对讲机给我的队员们,方便我们联系。
老P就负责我这边的车厢里,而我钻进包间里,看着那俄人领头男子,面色发青黑,圆瞪着眼,天赋异禀变小虫,上面已经有陈春柳搞出的口子来了。
我细细一想,就是他咬牙的时候,碎了牙里的毒药。这种人,也堪称是死士了,死都不透露秘密。什么样的团伙,能让成员如此以死守密?
莫名的,我觉得更大的难题恐怕要来了。随后,我拿出那个遥控器来,才发现那玩意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启动了,屏幕没亮,刚才我还没意到。妈的,还有两个小时,所有的炸弹就要爆炸了,因为上面显示器上设置的参数就是那样。
这真是让我吓了一跳,好在是我们行动及时。而这一伙劫匪,恐怕是早就打算好了,在爆炸之前下车。
还有两个小时,对于黑衣七煞和黑衣天使来说,只要找到了炸弹,时间够用了。
外面,列车上所有人都吓住了,都很配合我们。可二十分钟后,让我沮丧的情况出现了。整列火车之内,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放过,没有发现叶余桐和索斯菲娅的踪影,也没有看到任何一枚炸弹。
我用手里的对讲机马上将炸弹已启动的情况,对大家讲了一遍,然后要求列车马上停下来,炸弹很可能就在车厢底下,马上下车,全力排弹,为保证所有乘员安全,都得全部下车!
那就酸爽了,蒙古西高原,那时气温零下五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