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的,谁知道常远亭那暴龙回来这么快啊?
他一开门,在进门的地方就开了灯。可心姐在我怀里紧张了一下,我脑子里轰然了一下。
而可红已经反应过来了,从床上跳起来。她也是裸睡的,马上叫道:“常将军,您回来啦?等等,我马上就出去。”
可谁知常远亭已到了床边,我和可心姐看到他穿着白袜子的双脚了。他冷沉道:“可红,你搞的什么搞?我让你照顾的人呢?可心去哪里了?”
“啊?啊……”可红一听惊了,掀了隔帘,惊呆了。
我在想,那个时候可红来不及穿什么了,已经吓傻了。她哭叫着常将军,我不知道夫人去哪里了啊,明明她和我一起上的床啊,这些天每天晚上还喝了安神汤了,夫人心好,还说我累了,也要喝点汤,我也喝了。
不知道常远亭是有多愤怒,站在床边狠狠的跺了一下脚,破口大骂道:“你个小贱人,你他妈喝jing子不?你还有资格喝那汤吗?现在我的可心呢?我的可心呢?你还穿什么穿,赶紧给老子去找!她鞋子还在这儿,一定是光着脚就跑出去了,这个贱人怎么这样子,老子对她不好吗,他妈的还闷闷不乐的一天天,找回来老子不抽死他!”
他如同咆哮,带着紧张、焦躁而狂怒的情绪,说完,他狠狠的踢了一下单子,踢飞起来了,吓得我和可心姐大气都不敢出。而我已悄悄的摸上了旁边的龙牙,打算拼死一搏了。
可谁知这货踢了单子就转身了,转身就走,迅速冲到外面,连门也没关,站到大客厅里,朝着窗外吼道:“都别抽烟喝酒了,可心丢了,你们赶紧给我找!沿江找,沿公路找,宅子周围一寸一寸给我搜,养你们就要派上用场!”
如雷般的狂吼,常远亭已经急得要疯了似的。可我知道,可心姐身上没有伤痕了,她没有再受虐待,但听常远亭的口气,又要开虐了啊!
马上,大宅里鸡飞狗跳的,狼狗狂叫了起来,灯都亮了很多很多。
不过,他和可红出去了倒好,我赶紧低声在耳边对可心姐说:可红吓懵了没去浴室,常远亭也粗心了,你赶紧去浴室里啊,然后你知道应该怎么办。
可心姐点点头,深吻了我一口,轻声说小冬,姐的好弟弟,你脑子真灵,可你怎么办啊?
我轻声说大不了又听你们在上面折腾了,去吧!
她无奈的一笑,摸摸我的脸,又吻了吻我,还爱了一把天赋异禀。那几天晚上,她真的爱得我好美,都把我水过。
她裹了毛巾从另一边出去,赤着脚悄悄到了浴室里,轻轻关门。等了一会儿,她才睡意浓浓般开门出来,站在卧室里,叫道:“可红,可红,你去哪儿了?可红……”
常远亭估计是在外面客厅里坐着,一听到这声音,马上奔回来。他似乎一把抱住了可心姐,可心姐嗯呀了一声,他便沉声磁性道:“我的可心啊,我的好宝贝,你怎么在屋子啊?可急死我了!你要不在了,会要了我的命,你知不知道?”
这个混蛋,当面话不同,背了又不同啊!
可心姐慢速道:“远亭,你急什么啊?我上卫生间去了呢,看你,汗水都出来了啊,快擦擦!”
“可心,我害怕失去你,我不能没有你。你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有多重的,你知道的。虚惊一场,真是吓坏我了,来,我很想吃掉你了。”
可心姐哎呀一声,说你还没洗澡呢,又问可红呢,外面怎么这么吵?
常远亭哦了声,马上说你等一下,我出去看看。他很快奔到外面,又咆哮起来:“全都回来,可心在卧室里。可红,还在那里看什么花丛,可心是一只猫吗?你赶紧上楼来,到浴室给我放水去!”
靠,这个将军,真的好颐指气使,无道,摆谱,太嚣张了,老子想剁了他。算了,一下子冷静后,能躲过这一劫,就已经不错了。
回过头来,常远亭对可心姐说:宝贝,先上床看会儿书吧,我要准备洗洗了。
可心姐还是有些温柔的语气,说去吧!
没一会儿,可红就回来了,紧张得不行,跑进了浴室里。没多久,便传来常远亭的咆哮,说你怎么搞的,这水这么烫,怎么洗,赶紧调水温,我喜欢冷一点的,你忘记了吗,吓傻了吗,你个死逼!
我真的为可红抱不平啊,其实她是个长得很不错的保姆,才二十五六岁。不过,我还是走为上计吧,不管这些了,离开总比在这里听着床,心里痛苦的好。
可心姐也在床边上低声道:小冬,走吧,太危险了。
我正要走的时候,浴室里响起了一耳光,常远亭又暴躁了,吼道:“你这个贱人,你会不会搓澡啊?过来,跪下,给我吹一下这里,吹干净,叫你喝安神汤!”
妈的,谁都知道他让人家给他吹什么,反正不是灰尘吧?可心姐长叹了一声,倒在了床上。
我心里真是难过啊!常远亭这个混蛋啊,当着可心姐的面,竟然如此而为,可心姐能开心吗?能幸福吗?
我能怎么办?我只能赶紧穿上,趁此机会逃之夭夭。好在常远亭及时收令,要不然很可能会发现我的地道入口,刚才我就非常紧张这个,一旦发现,灭顶之灾,我不敢保证这一次真的命大。
回到车里,我一身已湿透。每次来的时候都带两套衣物,过江就湿,见可心姐再换上,回来再换原来的,但这一次太慌乱,无衣可换。虽然时近初夏,但依旧有些冷,但我的心更冷,更痛,内心狂躁、愤怒难平。
在车里抽了两支烟,默默无声的看着荒山夜色。烟一完,整个人也就从那种低落与痛苦中走出。我爸说过:真男人,必须会思考,会调整自己的情绪,不好的情绪只能办坏事情。
无论怎么样吧,可心姐她依旧坚强,在等着我,而常远亭这个变态脱下一身正气的皮子,确实变态,连保姆也不放过,但他对可心姐总算没有虐待,还保存着她的初放,这已是最大的底线了。
开车回到成都市区,我知道这里已不能久留了,得回果城了。于是给严清兰信息,说我驾车回果城了。她没有回信息,预想着已是睡着了。她对我在成都办什么事情,什么都不过问,只是让我万事小心,多占法占理,这样不会吃大亏。这源自于她职业习惯的关心,我能理解,也非常感谢她。
也许吧,身边给我压力的人很多,但给我帮助的人也很多,如此,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好好走下去呢?
我开车到了遂州,也累了,不想再开,便找了家不错的宾馆休息。这不用说了,我现在也算亿万身家,良好的休息,才能恢复更好的精力,因为未来也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情来,我的命就是这样,很多事情突然就来了。
在宾馆里好好洗了一下,热水泡着,洗去疲倦,躺在床上很舒服。没一会儿,突然手机信息铃声响了。我莫名的一惊,已经凌晨四点了,谁给我信息,难不成又他妈突然有事?
拿过手机来一看,郑文娟来的信息,打开一看,我脑子如雷轰炸,整个人都懵了。因为……妈的,原来事情竟是这样。
也就是姚梓走的前夜,许凌锋和大家去KTV喝酒,没一会儿就急匆匆离去了,或者说他可能逃过了我和姚梓的计谋,但是郑文娟却出事了。
那天晚上,郑文娟在三个保镖的陪同下去影院看了一场《疯狂的石头》,这电影在2006年到2007年都火,院线也排片期长。郑文娟也知道我长得像黄渤,所以也算是思念的寄托,我相信她是真爱。
可没想到,电影刚刚散场,保镖陪她到影城地下停车场角落上车,三个保镖被三个戴白手套的头套人捅死,她逃走了,但摔了一跤,行凶的人看到她摔倒,将她就丢在车里,不闻不问,走掉了。当停车场保安将她送往医院后,实际上已经九个月的男胎死亡了,她也失血过多,差点没被抢救过来。
我的大儿子没了,而许凌锋简直要疯了,正满世界找凶手。这一夜他不在郑文娟身边,郑文娟才敢这么久了给我第一条信息。
我看完信息时心不痛,那是假的,可第一直觉告诉我,那很可能是黄玉蕾和张祺祎干出来的事。可能许凌锋找对了方向,也许找错了,但他肯定是要疯了。
我爸也说过,当你够成熟的时候,相信第一直觉。于是,我冒着危险给许晴晴打了个电话,接听电话的是个低沉的男音,问我是谁。
我马上就挂了电话。可谁知许晴晴的手机短信发了过来,很简单:不管你是谁,别轻举妄动,我们没有达到目的,不会放了她们母女的。
艹……又是绑架,许晴晴和黄玉蕾都挨了,这他妈谁干的?我陷入了一团迷雾之中,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