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如此,而他还故意没事找事儿,分明他就什么病也没,非要说下半身疼,还想掏出给木珂雪看呐!
“这个妞儿好看吧!”亦辰就抿嘴坏笑,还用那撩逗的眼神看着木珂雪的丝袜腿。
“废话,不好看,老子来看什么,”鲁山怒拍桌子,拔出天王老子的强悍架势:“小子,你就是一个小小的助理医生而已,奉劝你立即闪开,否则老子一个电话就让你卷铺盖滚蛋!”
噢哟,好牛叉,好威风,大人物的派头呀!
“来,”亦辰瞬间就来了劲儿,拍着心口板板:“你不把我开除了,看我怎么打烂你的脸……”
“喂,老陈,你们医院有个小助理说动手打老子,你过来收拾一下,”鲁山就真拿出电话叫嚣,故意在木珂雪面前耍威风,彰显自己的能为,以为能吸引她的爱慕,乃不知,越发招惹她的厌恶了。
“打完了?你喊的是那个孙子啊?”亦辰也发完了微信,大口的吐着烟圈,眼神坏坏欣赏木珂雪的丝袜美腿。
而鲁山就气势澎湃的厉声说道:“小垃圾,你等着,老子说开除你,今天就开除你。”
一个小小的助理,也敢在天门山鲁老大的面前猖狂耍摆,真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了。
过了几分钟,陈副院长就贼利索的来了,见面就和鲁山打起了酒肉朋友的热情招呼。
“哎呀!鲁老大,好想念你呀!上次吃的那个钱儿肉真棒,让我回味无穷啊!”
“好说,好说,今晚我做东,好好的玩儿。”鲁山狠瞪着亦辰,又在陈副院长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说是弄了亦辰这只碍眼的渣渣,再帮他追求木珂雪,大大有赏。
当即,陈副院长就摆出狗腿子的架势,指着亦辰的鼻子就是一顿汪汪汪的指责。
“你哪儿来的小瘪三,进医院有给我拜过山头吗?经过我的同意了吗?不给红包还想就职,你的脑子装的是豆渣吧!”
哇靠,这狗样儿,真是绝了。
“唉,”亦辰极其为难的叹了一口气儿,刚才给魏自然发了微信,也不回一个,看来她还在休息,这会儿,只能他自个用父爱技能了。
“咳咳,”忽然,诊室门口响起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咳嗽,抬眸看去,哟,这是刘院长呐!
几乎就在瞬间,陈副院长就如龟儿子看到了爷爷,赶紧过去笑着脸巴结讨好。
“嘿嘿,院长,你路过呀!过来瞧瞧也好,一会儿,我给你介绍一个美女护士。”那舔狗姿势是横着舔。
只是呀!这位刘院长却对他不屑一允,板着冷脸走到了亦辰爸爸的面前,突然,一点征兆也没,从内包拿出一盒熊猫香烟递。
“亦总,对不起,刚才在忙,来晚了。”
“嘶!”亦辰就平淡的吸了一口,微微点头。
这还没完,刘院长又到饮水机这边儿倒了一杯水:“亦总,喝水,小地方,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嗯,”亦辰就皱着眉头,沉声说道:“不错,懂事儿。”
“是,是,是。”
这特娘的是什么鸡儿情况?陈副院长和鲁山,以及木珂雪,三人看傻眼懵逼了。
堂堂一个院长看到亦辰,犹如儿子看到了爸爸,点烟又送水,恭敬有礼,太不可思议了。
这时,亦辰装作深沉的走过去,伸手拍了拍鲁山的肩头,轻蔑的道:“鲁同志,刚才我说什么来着,你重复一下。”
“你,你说了什么?”鲁山愣住回不过神,还陷入刘院长对他的尊敬当中,隐约察觉到亦辰也许是某个背景极其庞大的世家子弟,踢到传说中的铁板了。
“哦,记不清了,”亦辰捏着下巴,猛地伸手扇了他一个耳光,又道:“那我就帮你回忆一下,你不是说开除我吗?来呀!”
面饼大的耳光扇下去,鲁山同志就肿着猪脑袋退缩了。
混江湖就要说一不二,亦辰说打烂他的脸,那就真正打烂他的脸。
即便他说了他是天门山鲁家的成员,也不放在眼,还变本加厉的又是一顿狂扇。
别说什么天门山鲁山,哪怕是地狱门鲁山,今儿亦辰也照样收拾不误。
还有那件专业狗腿子陈副院长,娘希匹的最喜欢叫嚣,但是他的档次太低了,还不配尝到耳光的滋味,交给刘院长拖下去严惩。
一处小小闹剧,坏不了亦辰的心情,当成扇开了两只不知趣的苍蝇而已。
“诶,美女,你说的萨满教信徒在哪儿啊?带我去瞧瞧呗!”亦辰就又坏坏的痞笑着,而那木珂雪却还在头痛之中。
本以为他收拾鲁山会来个两败俱伤,没想到结果是鲁山在他的面前不堪一击。
去了一个小麻烦,她又迎来了一个大头痛呀!
“你为什么找萨满教的麻烦?”木珂雪斜着眼,若有深意的问。
“有仇呗!还是不死不休的死仇,说起来你怎会知道医院内有一个萨满教的信徒呢?”亦辰眸光深邃的盯着她,心起层层波澜,已对此事有了计较。
不说普通人,即使是专业的组织成员,也难以查出分辨对方的身份,而她就能?其中必有猫腻!
木珂雪没有正面回应,走在过道之时,只说:“萨满教的信徒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在后背心脏的位置,会用烙铁印出一个三角黑暗印记。”
“嗦嘎,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三角原意为神秘,隐藏着黑暗印记之人的恐惧,痛苦,仇恨,愤怒,情色,以及各种邪恶的负面心性,可以召唤黑暗世界的邪灵附身,获取媲美神灵的力量!”
靠,原来是堕进了黑暗。
怎会木珂雪了解的这么清楚呢?亦辰已有了一个大概,路过更衣室之时,拉着她的手腕强行拖了进去。
而他就直接粗暴的摁着木珂雪,扒掉她穿在身的白大褂。
“你……”木珂雪抱着一双藕臂遮住上半身,愕然他敢对她这么无力,剥光了她。
“哼,果然呐!”亦辰玩味的捏着她的下巴。
刚才木珂雪说的三角暗黑印记,她也有,但不知什么原因被她毁了,只剩下一团烫伤过后的模糊伤疤。
真是看不出来呀!她这样一个绝色美女,原先竟然会是萨满教的信徒!
“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亦辰松开了她,捡起白大褂扔给她穿好。
“你猜到了,”这时,木珂雪被揭穿以后还平静了,靠着墙垂着脑袋:“关于最近萨满教的动作,我有了解,看你在针对他们才会帮助,因为我也想毁了那股邪恶。”
亦辰又拿出了一包万宝路,点燃一支抽着:“你的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