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雅莉的身材曲线当然很漂亮,浑身都散发着成熟的气息。
但这枚成熟的果实是带着刺儿的,不能轻易触碰。
回到楼上。
她先进自己的房间沐浴去了,我惊醒了沈曼,孩子在婴儿床里熟睡着,看着小家伙的轮廓,明显的长大了不少,皮肤越来越好,眉眼越来越可爱清晰,我忍不住低头亲了好几下,沈曼娇嗔着让我别惊醒了小家伙,把我喊上了床。
虽然我本意是来找廖青秧的,不过晚上是肯定没办法见到她了,在尽量不发出很大声音和动静的情况下,我和沈曼久旱逢甘霖一般,她比我更主动——算算时间,其实也挺久了。
女人越是成熟自然是越难以忍受这么长时间的空窗期,沈曼像是想一次把我给榨干似得,一直到她自己实在瘫到没有力气。
慵懒的枕在我的手臂上,沈曼轻轻的从鼻腔里出着气儿,眼眸一片迷离而空泛,浑身被一层晶莹发亮的汗渍沁染,散发出一股独属于女人的馥郁馨香!
她其实想陪我说会儿话的,不过体力几乎耗空的情况下,没聊几句就已经是接不上来,气息趋于平缓的睁不开眼皮。
“睡吧——”我拍了拍她白皙无暇的纤背,把手从她的颈下抽出来,起身到外面接了一点温水,回房间稍微帮她擦拭一番。
沈曼慵懒的翻了个身,似乎无限享受的微微勾起一丝笑意。
我再出去的时候,客厅里的暗灯是亮着的,沙发里现出半个身影,电视屏幕亮着在播放一期BBC的纪录片,无垠的草原上,两只长颈鹿正在打架……画面滑稽!
因为房间里有小孩在睡,所以我只能到外面的浴室里冲洗,路过的时候看清楚是陈雅莉正蜷坐在沙发里,披散下来的黑发还湿哒哒的在白皙的肩头滴落着水珠,看来她洗过澡后连吹都没吹干净!
身上卷着白色的浴袍,一阵沐浴露的香气散发弥漫在客厅里,我走过的时候,她抬头朝我看了一眼过来,哼的一声瞥了一下嘴唇,继续转过去盯着电视屏幕专注的看着!
双膝蜷在一边,隐约可以看到开叉间的大片白皙!
我洗完澡后再出来,陈雅莉正捧着一杯清茶在沙发里,朝我看过来,嘴唇微微动着询问,我要不要过去喝一杯茶?
我盯着她的样子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蹑手蹑脚的回到了沈曼房间!
陈雅莉在我身后‘嘁’了一声,嘟囔了一句‘胆小鬼’,随后嘴角勾起玩味的表情,低头看了一眼浴袍的开叉处。
抱着沈曼睡过去。
大清早被小孩子嘤嘤之声闹醒,沈曼慵懒的伸着秀气的小腿过来微微的踢了一下我,让我去跟孩子泡点奶喝,她今天要赖床!
我睡眼惺忪的爬起来,开始泡奶粉,小家伙站在婴儿床里,瞪着一对水晶般的黑白眸子,好奇的打量着我,看上去简直萌炸了!
我泡好奶过去,小家伙充分发挥有奶便是娘的精神,顿时裂开嘴嘻嘻一笑,洁白的几颗牙齿看上去显得又滑稽又可爱!
“带宝宝出去玩会儿,人家好困……”沈曼慵懒的发嗔。
我抱着孩子从婴儿床里出来,出去的时候,听到客厅里‘咯咯’的笑声,乒乒乓乓的,从厨房里传出一些动静……
客厅里在播放着十分舒缓的旋律曲音。
我看向厨房的时候,廖青秧恰好从厨房探出头来看到我,竟然眼神怔了一下,接下去她的表情就显得很奇怪了,竟然慢慢的脸色变红,眼神里的神情有些激动,仿佛有光芒闪现出来!
我抱着孩子过去,站在她的身后笑问道:“做什么吃的呢?”
廖青秧系着围裙跟个美厨娘似得,表情局促的朝我比划着手势说她在弄宝宝的营造早餐,都是一些燕麦之类调和着多种食物的粥,旁边的蒸笼里是大人吃的粗粮馒头,豆浆是鲜榨的,大豆还是她托家里从当地那边的地里直接买了一些快递运过来的。
贤惠。
我看到廖青秧就莫名的开心。
故意逗了她几下,把她惹得满脸通红,被她没好气的跟头牛似得,双手推着我,把我给硬生生的推出了厨房去。
还比划着手势让我先照看一下孩子,她先忙早餐!
我在想,沈曼的日子应当也过得很舒心才对,廖青秧简直是全能的,音乐天才下厨,做出来的早餐又营养又精致,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的颜值就已经秀色可餐了。
两个小孩的年龄相差不算悬殊,大的喝饱了奶奶就凑过去逗着小的玩儿,‘嘻嘻’‘咯咯’的童稚笑声在客厅不断!
客厅里靠近阳台的位置有个专门圈置出来的儿童娱乐角,铺满了垫子,里面有很多塑胶玩具、乐高、拼图和木马等等……
把两个小孩放进去,一个是还走不太稳,另一个是已经能够很大胆的骑着木马‘驾驾驾’的了,我想要的安静,只是看着她们就已经渐渐的静了下来,嘴角扩散着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傻笑。
半小时后,廖青秧端着早餐出来!
热腾腾的大白馒头上桌,她比划着手势让我先吃,而她自己则开始喂两个小孩再喝一点粥,即便早上醒来就喝过奶了,但早餐的营养粥还是必要的。
我看着她蹲着身子把自己也圈在儿童游戏角里跟两个孩子亲昵一片的融洽氛围,隐约产生一种‘她才是两个孩子妈妈’的错觉!
无法发声是她唯一的缺憾,可我又觉得,这样的她已经很完美了,如果真的能开口,她的声音会不会反而影响她的完美?
瑕不掩瑜这个词,大概用在廖青秧的身上再恰当不过了。
很无奈的是,上午陈雅莉是睡成死猪都不会起来的,她没有早起的习惯,而沈曼一直睡到上午九点才打招呼说‘早啊’,揉着惺忪的睡眼跟两个小孩嬉笑了一会儿,才慵懒的去洗漱。
时间上我无法在清塘镇停留太久。
两个孩子暂时让沈曼照顾,我提出跟青秧出去走走。
清塘镇没有七音谷,不过廖青秧把我带到了一处公园,我才发现在原先万家拍卖出去的一块地上,没有改建成为商业用途,而是搞成了一个开放的休闲公园,公园里都是人为景致,但里面开辟了一些茶馆和高档的酒楼和会所。
这个建议是沈曼和陈雅莉一起想出来的,最终罗家通过了这个方案,把公园纳入清塘镇的镇建范围,还补贴了一笔钱。
公园里面的商业模式和产业当然都是属于自己的,所以得与失之间有时候是很奇妙的关联着,而不是两者不可相融。
廖青秧穿着白裙,步伐轻快,有时候看到一块小石子还是轻轻的蹦一下去踢飞,石径上如果有跌落下来的松果,她会捡起来,装进随身的一个布袋囊里,对我比划着手势说松果不会腐败,从新鲜到干枯都会散发一种松香味。
干枯的松果可以点缀装饰。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对于物质生活没有任何追求,但是却好像总是能够把普通的生活过得很有气质和诗意的女人!
我问她最近很长时间没有治疗了,她有没有梦游发作?
廖青秧摇了摇头说,有一晚她起来了,不过陈雅莉和沈曼的作息恰好是交替的,所以被陈雅莉看到了,也没发生什么事情。
但也只有那一次。
虽然她的梦游没有再怎么发作,可是失音症却依旧还没有治好。
本来该帮她治疗的,但因为时间匆忙,这件事不得继续往后搁置,廖青秧也没觉得有不开心,反而是笑着比划说她已经习惯了,其实现在的生活她挺开心的了,沈曼和陈雅莉都对她不错,而且两个小家伙很喜欢她,甚至超过了对沈曼的喜欢,这有时候都让沈曼感到吃醋。
随便的交流着近况,她还是老样子,拿出埙来问我,要不要吹一首曲子给我听?说是她最近自己新谱的一首曲子,还没有吹给别人听过!
我开着玩笑道:“那看来是你的第一次呀?我必须得听听……”
廖青秧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到对于话语间的内涵丝毫不知的女生了,顿时脸颊绯红的瞪着我扫了一眼,转过去微微侧着身子,把手指搭在埙孔上,古朴而悠扬的音律顿时飘荡出来。
看她的埙在唇上,艳红与墨色成对比。
纤细的手指白皙而灵动的跳动,白与墨色交织。
裙摆飘飘,披肩到臀线的乌黑秀发微微拂动。
如一幅意境高远的古画。
埙曲是她新作的,没有把埙本身的音律特质发挥到极致,不够古朴悠远,但却有着一种别样的凡尘气息在内……
“好听吗?”她把埙握在手心,期待的比划着手势问我。
我点了点头道:“你吹得曲子当然都好听,不过听起来你把埙的高远音律吹得堕入凡间了,让我想起你今早在厨房做早餐的样子……”
青秧微微怔了一下,随后嘴角轻轻勾动着浅笑一下,抬手比划道:“这首曲子本来就是源于生活而创作的呀,我真的是在厨房里构思完成的,本来是用钢琴弹奏出来会很温馨的。”
“那下次再听你用钢琴演奏一遍!”我笑道。
“你……没空了吗?”廖青秧的眼神微变,比划着手势问我。
我坐下来,深吸一口气叹道:“我遇到一些麻烦,暂时还找不到解决的办法,所以才想听听你的曲子,让自己的脑子放空一下,找点灵感……”
“那我再给你吹别的曲子?”廖青秧顿时紧张起来。
“别,你陪我坐会儿吧,听我说话就行,这些事情我跟别人说起来,每个人都会很紧张,不过你应当不会……”
廖青秧笑了笑,轻轻的掬起自己的裙摆,小心翼翼的坐在旁边,朝我张了张嘴,用唇形让我说话,她会安静的听着。
这是我们之间默契的交流方式,以前也是这样,我把困惑说出来,她安静的听着,然后吹奏音律给我听,让我的心情变好。
我对廖青秧说话得语句很快……但四十八小时已然过去,叶浅茗没能等到转机,正式的被移交了。
羊城的乱象里,很多人感到压抑,但有些人却正笑着在下一盘棋——陈长安与马椿峰在月亮湾把一局棋下到了收官的尾声。
马椿峰举着棋子很久,无奈的把棋子扔回去:“输了输了……又输一局,不好玩!”
“阿峰……在草原上逐猎你是最猛的勇士,但最近我们接连的失败,这意味着草原逐猎的方式在南方无法大杀四方,你得在棋局上钻研钻研了,尤其是羊城这盘棋……”
“老大,你不是已经胜券在握了吗?叶浅茗只要定罪确立,叶氏这颗钉子就等于拔除了,羊城如果没有一叶相助,林修等于剪除了一只翅膀,他飞不起来的!”
“天空很大,有的人只要还剩下一根羽毛在,就不该小觑……”陈长安皱眉,淡叹道,“为了羊城这个局的挽救,我们已经下到了最后一步棋,但想象中的战果并不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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