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虎,把村子里的钱交出来。”
“修路的钱,还有上面给村子里的补助,全给交出来,不然今天要你好看。”
“没错,不交出来,你们两别想有好下场。”
“哼,你们在村里作威作福多年,这是你们最后赎罪的机会。”
一听村里的钱全被这两人卷跑了,村民们更加愤怒,恨不得当场将这两人打死。
村里的钱,是属于全体村民的,但却肥了这两人,害苦村民。
“好下场?
我们还能有好下场嘛。”
常英冷着脸,露出狰狞的笑容。
从事情败露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知道,自己的未来完了。
如今落在村民手里,无论是公是私,自己都绝对落不着好。
“没错,大不了就是一死。”
宋虎拧着脖子,咧着嘴,阴测测的笑道:“姓夜的,除非你给爷爷磕三个响头,否则,嘿嘿,你就别想把钱追回来。”
“原来我的膝盖这么值钱。”
夜不归露出戏谑的笑容。
这两人得多恨自己,死之前,都想着法羞辱一下自己。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他们作茧自缚,咎由自取的下场。
“哼,你若是不来村子里,我们何至于落得如此下场,难道不该恨你嘛。”
常英恨的咬牙切齿。
自己本是村长,管理着整个村子,又有矿场每年的分红,日子过的何等潇洒,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落得如今下场,全是因夜不归来到这里。
夜不归反问道:“我若不来这个村长,全村人都因你的贪婪死了,你说,我不该来吗?”
“哼,姓夜的,别说废话,你到底想不想替村民追回钱。”
宋虎叱咤问道。
他不想再听夜不归废话,只想报仇。
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戏弄夜不归。
“夜医生,这可都是咱们老百姓的血汗钱,你不能不管我们。”
三婶子焦急地道。
听到三婶子开口,六姑立马出言附和:“是呀,夜医生,您大慈大悲,是咱们全村的大恩人,一定得帮帮我们讨回这趣÷阁钱。”
这是在故意道德绑架夜不归,只要夜不归给宋虎和常英跪下,再喊三声爷爷,就能追回钱,她们自然乐意。
王大爷等人想开口,却碍于面皮,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毕竟之前就曾将夜不归给得罪了,现在又哪来的底气,去让夜不归给常英和宋虎下跪。
夜不归瞥了这几个妇女一眼,目光中满是蔑视与不屑。
“姓夜的,你到底给不给爷爷跪下。”
宋虎猖狂的问道。
“拿回钱,不需要给你跪下。”
夜不归淡然开口。
“你TM的在失心疯吧,不跪下,这辈子都别想把钱拿回去。”
看到夜不归还在嘴硬,宋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钱全在自己媳妇和姐姐手里,除了自己,谁也休想找到她们。
“是嘛。”
夜不归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道:“那我就让你看看,是怎么追回这趣÷阁钱的。”
说完,夜不归目光望向人群里的郝健。
郝健立马明白,从人群里走出来,道:“宋虎,你看看这是什么?”
“你!”
宋虎和常英顿时愣住了。
在郝健手里拿着几张银行卡和存折,存折上面,赫然写着他们的名字。
毫无疑问,这是他们家的存折。
“我们家的存折,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你从哪弄来的。”
常英厉声质问道。
这可是他们一生的积蓄,应该早就随着自己媳妇去了县城躲起来才是,突然出现在郝健的手里,令他们开始担忧起来。
“宋虎,夜医生早就料到你会借着下山的机会,通知你媳妇和常英媳妇跑路,吩咐我在路口拦着。”
“什么!”
宋虎和常英顿时瘫了。
这最后的底牌,一生的积蓄,就这么完了。
“我媳妇呢,她在哪里?”
宋虎挣着脖子喝问。
“已经在警局,接受法律制裁。”
郝健回道。
这也是夜不归的意思,违法之人,还得依法接受制裁。
“好,姓夜的,你好的很!”
宋虎瞪着眼睛,恨不得将眼前男人给弄死。
一败涂地,彻底输在夜不归手里。
“我们输了,但你也未必能赢,这件事的背后是荣膺集团,哼,你就等着荣膺集团的报复吧。”
常英冷笑着提醒道。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夜不归摆摆手,示意郝健将两人带下去。
这是故意给郝健机会,让他在村民心目中树立威信。
“走,准备坐牢吧。”
郝健带着几个村民,将两人给带了下去。
罪魁祸首被绳之以法,赃款也已经全部追回,村民心中有着说不出的爽快。
一个个目光期待地望向夜不归。
如今,他们只剩下一件事,就是解决自己身体怪病问题。
“夜医生,您医术高超,能不能救救咱们村民。”
王大爷开口恳求道。
“你们愿意相信我?”
夜不归问道。
“愿意,愿意!”
三婶子忙点头,嚷道:“我本来就是相信夜医生和小舞丫头,都怪常英和宋虎散布谣言。”
三婶子似乎是想拉点好感,假惺惺问道:“夜医生,小舞丫头呢。”
不提倒好,一提,夜不归心里便有些愤怒。
三婶子和那几个长舌妇,一直在村子里造谣,诽谤小舞的名声。
斯人已逝,但这口气得讨回来。
夜不归冷哼一声,没有理会三婶子的话,对村民道:“大家排好队,我一一为你们诊脉。”
每个人的患病情况不一样,下药剂量自然也有不同。
“大家都听夜医生的,赶紧排着队。”
三婶子忙张罗起来,自己则直接站在最前面。
“对对对,排好队,大家不要着急,有夜医生在,肯定每个人都有的治。”
六姑嘴里附和着,赶忙站在了三婶子后面。
后面的人也都自觉排好了队,等着夜不归替自己治病。
“夜医生,可以开始给我们治病了吧。”
三婶子笑着走上前,伸出自己的胳膊。
她是排在第一人,按理而言,的确是该第一个被治病。
夜不归抬起头,目光冰冷的望着眼前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