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找到了韩墨宸的母亲,将自己知道的易栋之做的坏事全部告诉了韩墨宸的母亲。“绑架苏念安的事情我只是受了易栋之的指示,并不是我策划的!一切都是易栋之的注意,拜托您帮我和警察说一下好不好,我呆在这里我一生就毁了!”
“是易栋之让我将苏念安绑架的,苏念安的鼻子他也有参与!拜托您帮我和韩墨宸说说,你是他的母亲,他一定会听一些的!”拘留所里,林清激动的抓着门对着韩墨宸的母亲喊道。
他很清楚,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只要韩墨宸的母亲愿意救他,他还有希望,林清把韩墨宸的母亲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死死地抓着不放。
听了林清的话后,韩墨宸的母亲开始陷入了沉思,在现在这个情况下,林清还对自己说这些,韩墨宸的母亲相信林清说的话没有半句假话,可是易栋之是韩墨宸的叔叔,有这层关系在就算她知道这件事与林清并没有什么大关系。
可是她也没有这个能力去帮林清洗脱罪证。同样是为了保全自己,知道不能随意得罪人的韩墨宸的母亲思索一番过后,却还是选择了视而不见,并没有选择庇护林清,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没有这个能力。
“对不起,我也无能为力,你就自求多福吧。”无奈,纠结占据了韩墨宸母亲的心,她转身向外走去。
背后传来的是林清最后的挣扎和绝望的声音:“请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声音渐渐淡去,韩墨宸的母亲走出了警察局。最后,林清最终在自杀前一刻落了网,就在他绝望是拿起刀片,缓缓的流着泪割向自己的大动脉时,警察即使感到。
为他止住了血,连忙送去了医院进行治疗。就在不久前,林清伤害苏念安的事情也已经找到了确凿的证据,另外有易栋之作为人证,人证物证聚在,林清很快被定了罪,只不过暂时被安排在医院治疗罢了。
在林清被送去医院进行治疗的那段时间中,和这件事情有联系的人里面也只有李言翎到医院里面去见过林清,询问林清的病情。
可是此时的林清早就已经被仇恨占据,他已经开始不再相信任何人了,他为易栋之这么卖命的做事,最后没想到反被易栋之后背插了一刀,害的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的林清想死也没有死成,被警察软禁在这医院里治病,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折磨,他想要报仇,想要让易栋之也尝尝他现在的滋味,想要让那些见死不救的人都生不如死。
李言翎拿着水果走进了林清的病房里探病,李清正呆滞的望着窗外发呆,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后,缓缓抬头去看,见是李言翎进来了眼神了顿时多了一些防备和亮光。
“你的身体好些了嘛?”走进病房后的李言翎将水果放在了病床边的床头柜上,从里面取出一个苹果,拿出一把小水果刀削了起来,便削便淡淡的问道。
“托你们的鸿福,我现在好的很……”林清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语气里听得出他现在还在生气,心情迟迟没有平复下来。
接着林清不知道是想到了些什么,眼睛里开始闪烁着亮光,仿佛再次找到了一棵救命稻草一般看向这在削苹果的李言翎。
“既然你现在都已经来了,不如帮我个忙,把我从这里弄出去好了,你现在必须救我,如果你现在不救我也可以,只不过,到时候不要说我把你和易栋之之间的龌龊事情全部告诉苏念安。”
“我知道你喜欢苏念安,我想,你也不希望她对你产生厌恶吧?”林清看着李言翎道,眼神志在必得。
听了林清的话后,李言翎皱眉,将削好的苹果递给了林清说到:“……怎么?你想威胁我?”
“对,就是威胁,就看这比交易你做不做了。”林清坦然的承认了威胁这一点,不以为然的躺了下去,见苹果放在了水果篮里没有吃。
李言翎开始陷入了沉思……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男子走了进来,他瞟了一眼坐在病床一旁的李言翎,继而看向了林清,慢慢的走到了林清的床边,凑到了林清的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悄悄话。
“是易栋之易先生派我来的,他让我务必告诉你,让你闭住你的嘴巴,不然有不好看。”此时坐在一旁的李言翎有些摸不清头脑,不知道那个陌生男子对林清说了些什么。
林清听完之后脸色就开始大变,生气的低声吼道:“你回去告诉他,休想,怕我说太多话,当初怎么不知道救我啊?现在让我闭嘴?晚了,除非我出去,不然,我会把你!你!你们!全部都供出去。”
说着,林清依次指向了李言翎和那个陌生男子,李言翎有些莫名其妙,而那个陌生男子早就已经心生不爽,要不是有任务在身他也不会压制自己的怒火,打死他。
那个陌生男子再次凑到了林更清的耳边,说了些悄悄话,这次却又很大反响,林清听完话后态度稍微有所好转。
而当那个陌生男子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却异常的没有故意压低声响,而是用平常的说话的声音音量,说了一句:“照着他说的做就是好,只要你听,保证可以成功。”
但是在一旁看着那个陌生男子和林清交易的时候,感觉越看越不理解了,他们到底再说些什么?
这么小心翼翼,就连林清都突然变得如此开心,他却在一旁将该听的重要信息一个多没有听到,不应该让人听到或者没有用的消息倒是听到了些。随后那个陌生男子走出了病房,林清看向李言翎,继续着刚才的话题,问李言翎要不要帮他?
李言翎实在想不到答案,于是开始扯开话题问道:“你认识刚刚那个男的?他都和你说了写什么啊这么神秘。”
林清自然会说不认识,只不过谈及方才的聊天内容后,李清也开始有意回避,不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