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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这一队首领名叫季小虎,他得到简洵夜亲自指导,绝对算得高手了,可是那个黑影在他肩膀上那么一踏,他竟毫无反击之力,等到回首看过去的时候,那影子早已飘远。
“列阵!”
季小虎知道遇到了硬茬,立刻命令众人。
可是队阵还没列出来,队伍的末尾已经传来一声惨叫,“啊!”
喊声还没落地,已经是扑通一声,发出声音的那人,已经倒在地上。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队伍中又传出一声闷哼,紧接着,又是一个侍卫倒下。
侍卫们也都惊住,金羽军侍卫各个身手不凡,竟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电光火石之间火速杀了两个金羽军!
就在这时,一抹黑影跳跃到墙头上,对着地下众侍卫发出冷冷一声笑意,那笑声,嘶哑而又阴沉,仿佛来自地狱!
众人正准备追上去厮杀,那身影却已经消失在浓浓的夜『色』当中!
“姜然!鲍平!”一个侍卫已经趴倒在地,抱着那两个倒地不起的侍卫,只见两人都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脖子,双眼往上翻开,鲜血从指缝中流了出来,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血『液』的声音!
“头儿,没救了……”那侍卫眼睁睁看着两个兄弟这样躺在血泊之中,生命光速流逝,自己却毫无办法,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头儿,还追吗?”一个侍卫问道。
季小虎额头渗出冷汗,皱眉道,“袭击者武功高深莫测,我们不是对手,不要追了,立刻回宫,禀报七殿下!”
皇宫,金羽军守卫处。
简洵夜一袭黑衣,看着地上两具冰凉的尸体,两具尸体都是一击致命,伤口是流星飞刀所致,血肉翻开,直接割断气管,让中招的人连一句遗言都交代不出来就直接毙命。
老实说,对于高手来说,这种杀人方式不算高明,真正的高手,杀人于无形,飞花摘叶皆可,根本不会用这么容易就会被人看出身份的手段。
可是,能在一整队金羽军的眼皮子底下来去如风,又眨眼间杀了两个武功不低的金羽军,此人不可能不是高手。
他这么做的唯一原因——他在故意挑衅!
挑衅金羽军,或者说,挑衅简洵夜这个金羽军首领!
“这伤口,好生眼熟……”
一个白影不知什么时候闪了进来。
“保护王爷!”屋内的金羽军立即警觉,全都围到了简洵夜身边。
简洵夜微微抬头,看到来人,紧拧的眉头却『露』出了笑意,只见他挥了挥手,淡淡道了一句,“自己人。”
金羽军侍卫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也不敢违拗,缓缓退到一边。
但见来人一袭白衣,面庞温润如玉,双手包在胸前,左手却握着一柄漆黑的龙纹剑。
简洵夜走上前,在他肩上狠狠一拍,“你可算是回盛京了,本王的飞鸽传出去几十封信,也没找到你这个兔崽子。”
“干嘛这么着急找我?难道你堂堂小阎王还有搞不定的事?”来人面上也『露』出笑意,只是笑容里全是桀骜不羁。
简洵夜居然没有生气,反而认真解释道,“盛京城可比不得柔然边境,在那里,只需要上战场厮杀,是输是赢,以血拼出,在这盛京城内,却是云诡波谲,光靠一身蛮劲,只会死无葬身之地。”
“你遇到麻烦了。”来人淡淡道。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年少时便与简洵夜同一个师父练剑,简洵夜从柔然受了埋伏跌落在桃花镇、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依然不放弃寻找的杜白!
杜白此人与旁人不同,心高气傲却又淡泊名利,他自幼与简洵夜相识,两人情义非同一般,在简洵夜风光的时候,他从来不会出现邀功,甚至会躲得远远的,但是在简洵夜遇到危险时,他又总能挺身而出,奋不顾身的营救。
这一次,他便是偶然间接到了简洵夜发出的密信,这才放弃了天府巴蜀的极乐生活,匆匆赶回了盛京。
简洵夜挥挥手,金羽军全都退了出去,这才对杜白说道,“本王要你捉拿一个人。”
“什么人,值得你这么大张旗鼓?数以万计的金羽军就没有一个能捉得住此人的?”杜白吹了吹剑锋,那剑锋芒毕『露』,立即发出一声『吟』啸,仿佛一个饿久了的野兽,想要汲取新鲜的血『液』一般。
简洵夜指了指地上的尸体,“你自己看吧。”
杜白弯腰翻开尸体一看,立刻怔住,“戴望?”
简洵夜点了点头,“他杀了我的人,还故意留下这么多破绽,他是在向我下战书。”
“那是挺严重的。”杜白点了点头,“胆子也是肥,一个连种都没有的阉人,敢跟活阎王下战书。”
简洵夜无语,“我现在要掌管整个皇宫的安危,分身乏术,没有功夫理会这个阉人,你帮我解决了他,我要活的。”
杜白将剑收起来,白了简洵夜一眼,“用得着说那么仔细吗?我办事,什么时候叫你『操』心过?”
“除了人,我还要他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消息。”
“每顿饭吃几个馒头都给你打探出来。”
“……”
叶府,木棉院。
晨光熹微,叶千玲坐在梳妆台前梳洗打扮。
“咦,这盒胭脂前几天才开的,怎么用的这么快?小姐您是自己抹了吗?”莹朱握着一盒叶千玲自产自销的胭脂,皱着眉头问道。
叶千玲也伸头看了一眼,只见盒子里的胭脂少了一大块,那一块,一看就是一次『性』用指甲挖出来的,心里不由生出疑窦,正常使用的时候,都是用指腹轻轻抹一点点就够了,谁会挖这么大一块出来用?
“呀!这盒粉也是少了一大块!”莹朱顺手打开一个水粉,又嚷了起来。
“一大清早的,你嚷嚷什么呢?”福儿正好打了洗脸水进来,笑着问道。
莹朱将两个珐琅盒子都扔到福儿面前,“你瞧瞧!这是谁挖的?你吗?”
福儿愣了愣,当即厉声道,“我好好地挖这个干嘛!我们有自己的脂粉份例啊!就是没有,我也不会把爪子伸这么长,来挖小姐的脂粉啊!”
“我就是随口一问,你别着急嘛!我知道不会是你,可是小姐这里屋只有咱们两个能进来,你没挖,我也没挖,会是谁呢?是不是外头那些丫头钻进来了?一定是绮蔚,她最爱没事儿往里钻,说多少次都说不信!我去把她拉进来好好审问审问!”
莹朱气愤不已,说着就要出去找绮蔚。
叶千玲却喊住了她,“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