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深色藏青如澄碧的湖水绿连衣裙,映得她白皙的肌肤更加凝脂如雪,中v的领口设计既不显得太暴/露,也恰当地衬托出她胸前的傲人曲线。
不盈一握的纤腰被卡其色的真皮腰带勾勒得淋漓尽致,裙下露出来一双雪白莹润的纤细美腿,小巧而迷人。
再搭配上带扣上的一颗晶钻宝石,更彰显了一种不言而喻的贵气,这就是他靳湛的女人,熠熠发亮、光彩夺目。
见叶安然犹是不相信他的话,怯怯地看向镜子里面的自己,靳湛信步朝她走过去,伸手,握上她嬗弱的双肩,俯在她的颈后低声轻语,“为了答谢我,今晚你请客。”
他灼热的呼吸让她有片刻的迷离,错开了两步,才说,“靳先生,你的饭钱好贵——”
她也没有说错,她怎么会想到,中午只不过是一瓶红酒,三人份的牛排,外加甜点而已,结账的费用竟然抵得上她两个多月的工资!
靳先生要她今晚请假,岂不是意味着,她要白干三个月?
叶安然有些忧怨地暗自腹诽。
靳湛笑了,“靳太太,放心,掏不空你的。说明了无上限卡嘛,你可以使劲刷,反正最后埋单的人还是我,你也不吃亏。”
叶安然突然就有一种想望天慨叹的感觉:豪门、贵夫人、一个不计较她不能身体残缺的老公,最重要的是,还有一张永远也刷不完的无上限卡。
如果她选择了靳湛,将会拥有多么美好而令人向往的幸福生活!
程子墨,你呢?
是不是,离开了我,你也过得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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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湛真的是一个很完美的晴人,见惯了大场面的他,做起什么事来都是一付从容不迫的样子,就连给女伴挑选衣服,品味和眼光都是首屈一指的。
当天晚上的晚餐,叶安然几乎成了全场行注目礼的焦点,舞步生疏的她居然也能在靳湛的带领下,虽然只是短短的一曲,却赢得了场上的阵阵掌声,就连她身上的一袭裙装,都成了名媛淑女们争相热议的话题。
令她不禁纳闷。
直到后来,靳雪告诉她,她身上穿的连衣裙竟是香奈儿五号全球限量版的最新款,芝加哥目前只有寥寥数件,她才恍然大悟……
那是一个感觉有点不太真实、却很愉悦的夜晚。
靳湛送她回到住处的小区楼下时,叶安然已经有些醉了,脸蛋红扑扑的,一边跟他道着谢,一边又挥手跟他告别——
目送他的车徐徐离开,另一部车正好驶进来。
花园小道只堪堪错过,车灯雪亮得令她举起手来盖住眼睛。
等车停下来,她方才放下手,眼前停的竟是一辆拉风的新款法拉利fxx,全球限量的顶级名车。
待到看清车上的人,叶安然却是忽然叹了一口气:躲了一整天,在外面流连到大半夜,可是,该来的,却还是躲不掉。
此前的种种侥幸,也终如云雾消失迨尽。
是她太天真!他怎么可能不记得她呢?
两年前她所做的那件事,就好比是在他白皙漂亮的俊脸重重地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是他会铭记一辈子的耻辱!
他不惜抛却娱乐圈巨星的光环,改做他最不想做的不择手段的商业巨子,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再还她一记火(和谐)辣辣的耳光,狠狠地报复她当初的背叛吗?
刺眼的车灯光线下,他正下车,长腿跨出车门,开口就是冷嘲热讽:“靳太太,怎么形单影只的?你老公就这样任你夜夜空虚、孤枕难眠的吗?”
叶安然用力地深呼吸了一口气,“不劳程总记挂,我和靳先生日后必定会过上幸福美满的新婚生活。”
一只修长的臂膀却蓦地将她拽了过来,直接抵在他的车门上,“两年了,靳湛居然没有碰过你?是你太没有魅力,还是靳湛他根本——不行?”
叶安然被他赤果果的讽刺逼得有些狼狈,错开他满是挑衅的眼神,她强抑住飞快的心跳不甘示弱地反驳,“谁说的?我和靳先生不知道有多恩爱——”
一只有力的大手霸道地将她的小脸给扳正,强迫她正面仰视着他,男人凉薄的唇角掠过一丝鄙薄,“是吗?比我对你……还恩爱?”
“…………”叶安然被他喷薄而出的酒精味道薰得有些懵懂,“程总,请自重——”
夜幕下,男人笑了,一口雪白的牙齿在漆黑的暗夜里愈加地邪魅诡谲,俯下脸来,放荡不羁地轻启薄唇,“办、不、到!”
——!!!
两年不见,某些人的脸皮已经到了城墙也不能及的程度了吗?
竟然如此厚颜无耻地说他“做不到自重”!
难不成,他还想在小区的公共场合就公然对她耍流/氓吗?!
叶安然气得小脸发白,张嘴就想发作,他却猛地欺近来,温热的唇齿突然轻佻地咬上了她敏/感的耳垂!
呵!他疯了,竟然要来真的!叶安然心悸地惊慌逃离,“不要……”
男人却用力地攫住她的下巴,“不要什么?不要拆穿你的谎言,其实你已经两年没有被男人碰过了……”魂淡!她有没有男人碰过,关他什么事?
叶安然强按下心慌的感觉,扭开头去,勉强镇定,又低声怒斥道,“荒唐!程总未免逾矩了,我和我未婚夫的事——”
男人却就着她白皙漂亮的粉颈,重新吻上了她柔软的耳垂,“我是不想管啊,可是,我的心,我控制不了……”
女人诱/人的体香,缠棉的记忆,含在嘴里的那种又绵又软的感觉,让他身上的温度越来越上升……
热得就仿佛是一块炙热的烙铁,贴在她身上似的,难受得不行。
她伸手去推开他,他却偏偏越贴越紧,越紧越热……
放肆的吮/吻,炙烫的气息,薰发了她体内的酒精,让她越来越热,脑子也变得混沌,异样而又久违的情谷欠反应是那样的陌生,又是那样的熟悉,男人身上的气味和温度也恍惚是昨日那样地熟悉,而摧毁着她薄弱的神经,她甚至忍不住低低地呢喃出一声,“程子墨……”
靳湛说,“叶安然,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又何必念念不望?……”
可是,靳先生,如果我想忘,却一直也没有忘掉呢?
如果,在梦中缠绕过千百回的人,突然再一次活生生地出现在你面前,你是不是也能这样心如止水、无欲无求呢?
叶安然自然是不知道靳湛的答案的,她也没有功夫去问他。
脱口而出的呢喃,似乎是震慑了两个人的灵魂?
程子墨鄙薄地吮/吻她耳垂的动作停下了,一手还扣在她嬗弱的香肩上,漆亮如黑曜石般的墨眸却是怔怔地凝视着她,不明地迸发出什么闪亮的光芒?
四目交接,有诡谲的火花在穿梭,叶安然只觉得,那幽深不见底的潭水中,恍若是被人突然扔进了一块石子,瞬间激起了飞跃的水花,一圈圈地泛起爱昧的涟漪……
程子墨只迟疑了一秒,便低头,攫起她削尖的下颌,猝然吻了上去——
微凉的唇ban只触到了她的嘴角,甜美的味道一闪而过,叶安然已生硬地拧开了脸去,“程总,这样不好吧?靳总如果知道你这样对待他未婚妻的话,想必不会善罢甘休。”
程子墨蓦地又是一怔,白皙的俊逸刹时就划过了一丝轻屑的冷笑,“靳太太这是在威胁我吗?不知道靳太太还记不记得两年前的一个亲密故人,还记不记得他从来不喜欢被人威胁?”
叶安然才想起他怎么会突然说这些,男人修长干净的指节已经顺着她柔软的香肩,一点一点地滑过她裸/露出来的半截藕臂,微张的五指在掠过她胸前的时候,竟然还用他粗砺的大姆指指腹,狠狠地按了一记她的高song饱满!!!
“嗯——”叶安然猝不及防,一记吃痛的嘤咛脱口而出!
隔了一层衣服,她仍然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被他蹂(和谐)躏过的那朵粉红朵尖儿瞬间就站了起来,像是受到了主人的爱抚,昂起头来,热切地渴望接受洗礼……
好耻辱的反应。
幸好,主人那充满魔力的大手只是稍作停留,就毫不迟疑地继续下滑——
男人温热的大掌擒上她柔软的小蛮腰时,她忍不住稍示反抗,扭动着娇躯,想要自他强大的身躯下逃脱出来,“程先生,很晚了,请恕我失陪——”
男人却猛地在她腰上重重一掐,另一手则是抱起她的身体按倒在冰冷的车门上,随即倾身覆下来!
他健硕精实的胸膛沉沉地压在她胸前的柔软上,灼热的气息俯瞰在她的额顶之上,他紧盯着她闪烁的双眸,“……”
沉吟数秒,却忽然唤起了她的小名,曾经那样亲密的称呼,“安然,然然,我想你……”
低沉、喑哑的嗓音,夹着一种压抑而饱满的思念与疼痛,在暗夜里格外的魅惑而勾/人。
那醉人的温柔盅/惑了叶安然的心神:完全没有想到,他竟然叫了她的名字,那样的情不自禁。
而不再是满含嘲讽的“靳太太”!
因了这一声久违而熟悉的称呼,叶安然慢慢地停止了挣扎的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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