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欢送那一家子离开,葬礼结束后我们又回归到正常生活,那天夏鸥在看见撒骨灰的时候昏倒在甲板上,虽然当时船上站的都是医生,可都只是生理医生,能诊断出的只有躯体疾病。
我看着在阳台竹藤椅上斜靠着看书的夏鸥,阳光有些刺眼,好在不是正午的太阳,现在的时节正午秋阳依然酷热,我搬了个凳子坐在她旁边手握着她的手碗,四指扣在她的动脉上:“那天怎么晕倒了?”
她的脉搏有些许起伏,可是脸上依然平静:“没什么”
“我的表哥说你营养不良”
“嗯”
“那天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没什么”她想收回被我扣住动脉的手。
我握的紧了些:“你有没有瞒着我什么?”
“怎么会?”
“我希望你如果有什么问题能及时和我沟通,不要莽撞,可以吗?”
“你怎么了?”她有些不安。
“没事”
她本不打算说这件事却又担心我刚刚没头没脑的话:“我在机场看到了一个人”。
“谁?”我问。
“郑橡”
我有点印象:“你姐姐的男朋友?”
“嗯,他看见我了”
昨天浩浩荡荡一大家子的国外人与中国人重逢在机场,怎么会不引人注目:“他看到你有什么问题吗?”
“我不知道,我心里很慌”她显得非常不安。
“为什么”我问。
“不知道”
“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我不知道”她伸手就要抱住我,抱的很紧,我再一次体会到要窒息的感觉。
“别离开我”她说。
“嗯”
“我害怕”
我拍着她的背:“没关系,我在”
“我害怕,真的害怕,我好怕”
我不知道见到给她汇款的姐夫,她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她在怕什么?
当我细问她的时候她却答不上来。
我想进一步谈话,但是她的状态非常不好,我只能作罢,安定好她的情绪后,我回房间整理自己先前的记录,之前写好的报告我忽然有些不是很满意,最近的思路似乎又被打乱,我删掉之前满意现在不满意的报告。
外面的太阳热起来,情绪被安定下来后的她坐在客厅趴在本子上继续写着小说,她对这个兴趣很是执着,这是好事情,有助于心里宣泄。
白天她在本子上写故事,晚上在一字一句整理到手机里储存,嗯麻烦,也很费眼睛。
次卧闲置着许久不用已落上一层薄灰的台式机,它有些岁数自从上年纪后经常卡顿,所以我一直都在用笔记本整理数据和写报告。
我拂去台式机上面的尘埃,将笔记本里的资料转移到台式机中,确定笔记本里清理干净后,拎着它去客厅。
“我的笔记本最近有些不稳定,能不能帮我试试看有没有问题?”
“不稳定你还给我试?”她疑惑不解。
“使用一些办公软件应该没问题”
她接(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