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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呢?麻帆良校庆虽说一年一次,但规模像今天这么大的也比较少见,不像她们四个那样去逛逛?还有凛估计也该到这边了,你们没约好汇合?”
等麦野她们没入人群后消失在视线内后,结标也说要离开麻帆良去找阿虚跟春日,打了个招呼后紧接着急匆匆地跑了。莱维这才回过身又朝辉夜和铃仙问到。
“怎么,觉得我跟稻羽在这里碍事了吗?啧啧啧,真是个没良心的男人。明明刚才还……”
“停!”
莱维三步并作两步瞬间窜到辉夜跟前一把捂住她的嘴。虽然他们三人身处的这个地方是校庆期间整个麻帆良罕见的人流比较稀少的地方。可所谓的‘稀少’仅仅是针对今天一整天麻帆良校内几乎到处都快打到摩肩接踵程度的拥挤而言。辉夜又故意把声音跟音调都拔得很高,隐隐带有一种凄凉的味道就像被抛弃的女子徘徊在寒冷的街头,控诉无情无义的男子一般。
这里跟中央区的大街还不一样,麻帆良里认识莱维的人可不少,论比例比他任职学校所在中央区都大得多。没准身后左边那几个穿着西装看起来像老师的人里头就有哪个跟他一起参加过近卫老头召集的会议,又说不好前方三十米外连蹦带跳跟马戏团里放出来的猴子一样的小女孩就是依文跟茶茶丸学校的同学。总之莱维决不允许辉夜在这种随时可能碰上认识的人的地方肆意诽谤自己,要知道那种介乎于‘认识’与‘熟’之间的人是谣言传播的最佳载体。要是自己没捂住辉夜的嘴,等下次依文一时兴起跑班上去看看回来后,没准就要咬人了!
“公主,请不要这样,莱维大人会很困扰的。”
铃仙也在一边帮着莱维说好话劝自家公主。说起来这也不是第一次了。铃仙平时虽然对辉夜唯命是从,但她却绝非传统意义上那种对君主盲目愚忠的臣下。非原则性上的问题她可以任由辉夜胡闹,但如果那件事会伤害都无辜的人,铃仙却可以毫不犹豫地站出来劝阻。如此高洁的人格,真让莱维由衷地想为她谱一曲赞歌,铃仙,谢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再不放手我就咬你了’,辉夜这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声音大概所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莱维也好像听懂了似地,眼神中虽仍带着狐疑,担心这没节操的公主大人会不会等自己一松手立刻扯开了嗓子大喊大叫。但老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他觉得纵使是辉夜,应该多少也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羞耻之心,稍微玩玩闹闹无所谓,真闹大了别人全过来围观,她自己也会不好意思?再怎么说也是女孩子呀!
“真是的!”
嗯,不错,莱维松手后辉夜没立刻大喊,也没有退开两步再大喊,更没有扭头就跑到了安全区域再拼命叫救命。她用宽大的袖子擦了擦嘴,还很不淑女地‘呸、呸’啐了两口。
“没洗手就捂住我的嘴,脏死了!”
“公主!请用!”
听到自家公主这么说,虽然铃仙觉得她有点失礼、尤其是罪在己方的情况下还这么说让她挺不好意思的。但终究还是侍奉主公的忠义之心占了上风,让她放弃了吐槽辉夜的**,而是急忙从外套兜里掏出包装十分可爱的纸巾递到辉夜面前——以前在幻想乡的时候铃仙一直习惯使用手帕,自从来到这个地球后她才字嫌麻烦的辉夜的引导下渐渐开始用上种种更方便的现代生活用品。
“谁让你先胡闹,你要能多跟铃仙学学,我自然不舍得弄脏了你的嘴。”
别人都走了后,单独面对辉夜的莱维一点儿都不客气。不像之前对缇欧和麦野她们那样总把‘抱歉’或‘不好意思’之类的客气话挂在嘴边,开口就是针锋相对地回击。
这也算是一段时间以来经验累积的成果。还记得最开始初见辉夜的时候,莱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曾经第一眼就被她那出尘的美貌所迷惑,以为这是个表里如一,像是从美丽传说中走出来的完美公主一般的人物。这不能怪莱维以貌取人,更不能说他色迷心窍。最开始来到地球的那段时间,辉夜的伪装确实堪称完美。
也许是因为过去的确曾经是一个人们理想中的月都公主,辉夜在这方面的经验还挺足的,只要她想演戏,的确就连莱维都能被她的本色出演所瞒骗。可随着时间流逝,尤其等圣杯战争结束以后,没了约束的辉夜渐渐对扮演‘过去的自己’开始感到厌烦,又或者单纯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对喜欢的东西的**。她慢慢开始不在乎所谓公主的形象,以真正的面目示人,而莱维等人心目中对竹取物语这个美丽传说的憧憬也随之被一小块一小块逐步敲个粉碎。
现在莱维可以说太了解辉夜了。这位公主大人跟她的表面几乎可以说截然相反,完美地成为了‘表里如一’这个词的典型反例。辉夜属于给点便宜她就顺杆往上爬,丝毫不动何谓客气的女人。面对这样的人,你只有比她还不客气,才能稍稍制住她那跳脱的性格,免得被她牵着鼻子走逃都逃不掉。
当然,说辉夜不懂客气仅仅是针对莱维他们少数人罢了。对象如果是不熟悉的人,辉夜还是挺有公主样子,挺容易让无知少男少女陷入对美丽梦幻泡影的憧憬的。嗯,简单地说,在不熟悉的人面前辉夜基本属于那类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专勾人魂魄还装出一副‘啊拉,生什么了?人家不是故意的呢’的样子。
“喂,又在想什么失礼的东西?从刚才开始我鼻子就一直痒痒的,想打喷嚏又打不出来难受死了。如果你想偷偷说我坏话,那就干脆再恶毒一点让我把这个喷嚏打出来。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