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以后,褚文墨再也没有穿过军校校服。
因为只要一穿上,脖子上兽用银色项圈是那么的显眼,所有人第一眼就会看见。
然而,帝国军校的校服都是要求学生每时每刻认真穿上的,完全的军服设计量身定制突出每一个学生的气质。
也是帝国军校非常重视的一块,一个人不穿校服,那就是无视纪律。
这在军人里面是非常严重的。
褚文墨知错不改,经校委会讨论,他成为了帝国军校有史以来第一个全科满分全榜第一却被严重处分的学生。
具体处分措施要在校察看三个月观察,可能被退学。
那一段时间,家里的名贵瓷器换的特别快,都是被愤怒至极的褚权砸的,通通往他的身上砸。
褚文墨已经离开这个家的母亲倒是没有对此表现出什么。
或者说,她从来不怎么关心这个儿子,她只关心她完全失败的爱情。
“他怎么还没有来看我……”
满脸病容的女人双目无神的看着窗外的车流人流,从离婚的那一天起,她的身体和精神都出了问题。
靠政治利益结合的婚姻,注定是不能投入感情的,可是她这么傻。
傻到只能看到那个男人。
看不到自己家族的逐渐衰落,丈夫的日渐强大,直到他再也不需要她。
“他在忙工作吗?”
被黑色兜帽遮住面容的她的儿子坐在床旁给她削苹果,可是她完全看不见,一点都看不见。
她甚至可能永远也不会发现自己的儿子脖子上的耻辱东西。
放下苹果,褚文墨低声叫了一声妈妈。女人恍若未闻,也不想闻。
“……他…呢?”
屋内仪器滴滴的响起来,无数医生蜂拥而至,开始为这位女士抢救起来,褚文墨站起来走到了外面。
过了很久。
绿灯重新亮起,他却离开了。
这几日褚文墨周身的氛围压抑的可怕,可是阿凌却根本没有收敛的意思,该怎么欺负他还是怎么欺负他。
身上伤痕依旧。
因为阿凌知道,从来没有自杀的狼。
就是要狠狠欺负他,我就是这样一个可怕的恶魔~
“哥哥,去哪了呢?好几个小时没有看见你,就好想你了!”
诸人沉睡无人注视的夜晚,阿凌轻轻的抱住了褚文墨劲瘦的腰肢,埋在了宽厚温热的胸膛上。
“……”
没有反抗,暗红色发丝隐约遮住漆黑的眼睛,褚文墨就这样冷冷的站着。
“好舒服呀。哥哥,我想要骑马马~”
阿凌抬头,纯真水灵的目光就这样看着冰冷的褚文墨。像一个不知世事的孩子,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如何侮辱的话。
“哥哥趴下来好不好呢?”
轰!!!抬手挡住猛然攻击的凌厉拳风,几招下去,阿凌看着愈发狂暴危险的孤狼,坏坏的笑了笑。
“可是现在只有我会一直陪在哥哥的身边了呀。”
少年清楚的看见暗红(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