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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我以大军袭扰豫章郡,威胁吴国之粮仓,他仍然铁了心死守不出;短期内,我南线大军难有进展,恐会长期相持。因此,为了北线之战事考虑,我决定将帅帐移至桐城。”
“大将军,万万不可!”张翼赶紧劝道:“大将军,我北路大军战线太长,若移帐桐城,恐多有危险,请大将军慎重!”
“如今,我军的先头部队将前出至巢湖以北,距离下雉六百余里,确实多有不便!就算不移帐桐城,也得移帐怀宁!否则,必会殆误战机!”姜维郑重地说道:“关将军性情火爆,极易被邓艾激怒,我真担心他会临阵乱来啊!”
“大将军之担忧,也不无道理。”张翼略经思量后说道:“若是移帐桐城,末将绝不敢苟同;若移帐怀宁,前有桐城大军,也有马忠和霍弋二将,此可万无一失!”
“大将军,若移帐怀宁,下雉极可能遭吴军水师偷袭!”吴班担忧地说道:“再者,若是吴军再以水师在武穴登陆,我北路大军岂不危险?”
张翼、吴班二将,算得上是军中资历最高的老将,二人行事谨慎,与敌对阵时也能临危不乱。因此,刘闪和姜维一致同意,由这二人留守下雉,既保证中军帅帐的安全,二人又担负着参谋的职位。
“吴将军不必太过担心!今,吴军前线吃紧,岂能轻易抽兵攻我下雉?况且,我还将两千骑兵留于下雉,吴军必不敢来犯;再者,就算我移帐怀宁,我与马忠、霍戈的大军相距不远,北线又有骑兵威摄,吴军亦不敢轻易来犯。”
姜维解释之后,张翼和吴班再无疑虑,大军拔寨起行,一万中军迅速往怀宁而去。
岳阳。
一行人全都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后,李昭仪更是如同出水芙蓉一般。
刘闪正欲将她扑倒在床,她却催促着尽快离开,刘闪猜测,她或许是不喜欢青楼的氛围。
其实刘闪没有猜错,不仅仅是李昭仪,其他的七个女子也是如此。她们呆在青楼,心底总有怪怪的感觉。
“美人,现在时间尚早,咱们就算去了,既没玩的也没吃的,如此尬等,岂不无聊?”
“哪能啊!”李昭仪欣喜地解释道:“刘公子没见过世家大族的婚礼吧?这可不能跟普通百姓的婚礼相比!妾身听闻,岳阳城中各个青楼的姬女,都已经前往魏家,很快就有精彩的歌舞表演,咱们早点出发,说不定能抢到前台的好位置!”
“真是这样么?”刘闪疑惑地盯着向宠,又将目光移向关银屏,似乎想求证此事。
“刘公子,世家大族的婚礼确实如此。一般午后申时就有姬女献艺,许多宾客都会提前到达。”
“甚好!我等速速赶路,尽快赶到岳家!”刘闪欣喜地说道:“我也好久没看过歌舞表演了!”
一行人说走就走,一路上都在议论着民间的艺姬,刘闪突然扭过头,指着前几日吃螃蟹的小铺问道:“那个牌子……是咋回事?”
刘闪知道那对夫妇换了间大铺面,不过这个小铺仍然没有租出去,门口的牌子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刘闪并不能完全认识。
“刘公子,这间小铺仍然由那对夫妇租着,虽然铺子空着,但他们并没有将其转租,就是为了留下那块牌子!”卫薇解释道。
“那块牌子上的字……好丑……有几个看不太清楚……”刘闪吱吱唔唔地掩饰着。
“刘公子,那块牌子是给你留的!它指示着新店铺的位置,表示自己并没有赖帐跑路。如果年底时你去收帐,就能知道他们的新店在何处。”
刘闪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当时,那对夫妇店里的生意不好,经济上确实有困难;刘闪帮忙买豆油和调料的钱,如果说直接送给她们,以那对夫妇的性格,他们绝对不会接受。
因此,刘闪才说是“借”给他们,其本意也是想帮他们一把。那几百铢钱,刘闪从未放在心上,也从没想过要去收帐。
然而,那一对勤劳朴实的夫妇却当了真,他们不惜租下这个小铺并空置一年,就为了留下那块牌子!
“向宠,你去那对夫妇的新店,告诉他们,就说本公子已经知道新店的地址,让他们尽快将小铺处理掉,这样空置着,实在不应该!”
“诺!”
向宠迅速离开,李昭仪期待地说道:“刘公子,前面不远就是魏家的大宅,此时应该特别热闹!”
“你在宫里时,应该看过多次歌舞表演吧?”刘闪不解地问道:“为何如此心急?”
“哪有啊!上次在宫里看歌舞表演,还是三年前,还是吴太后寿宴之时。”
“是么?难道那次之后,宫里再无歌舞?”刘闪有些愕然,自己御驾亲征,长年在外,前年太后寿宴时并没在成都。
“刘公子,你是有所不知!皇后她崇尚节俭,平时过节的歌舞庆祝全都取消了。”李昭仪郁闷地说道:“今年年初,罗将军娶妻、大将军娶兰姐时,也没有歌舞助兴。”
“哦?大将军的俸禄不低,为何没请歌舞?”刘闪不可置信地问道:“杨夫人,大将军为何这般吝啬?我赐的婚,他为何不请姬女献艺?”
“陛……刘公子,非夫君吝啬,也非柳夫人不舍,而是……将军府里已经没钱了……柳姐她又要去借钱,臣妾主动要求取消歌舞,所以……”
“卧槽!这个柳夫人!简直钻到钱眼里了!若像她那般持家,就不怕姜霞被饿死?”
“刘公子,其实,多赚点钱也好!陛下赐的十万铢嫁妆,臣妾也投到柳姐的生意上了……”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