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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洺生理亏,任骂任瞪不敢有任何怨言。
因着曲如愿现在还发烧不太清醒,也没法自己好好坐着,林圩就让秦之意抱着她,然后问她问题。
小姑娘身体难受,不愿意好好回答,嗯嗯啊啊地说不清楚,林圩稍微多问两句,她就埋头在秦之意的怀里,嘤嘤嘤地哭。
曲洺生在边上看得心疼又着急,忍不住出声问:“你行不行?”
林圩:“……”
他在问什么东西,怎么能问一个男人行不行?
林圩缓缓站了起来,特别绅士地一伸手,示意曲洺生坐他的位子。
曲洺生:?
秦之意简直服了他此时此刻的智商,没好气道:“你问别人行不行,那你行你上啊!”
曲洺生:“……”
老婆帮外人怼自己怎么办?在线等!非常急!
之后曲洺生就不敢说话了,再怎么着急,也只是默默地坐在边上,干着急。
秦之意配合着林圩劝说女儿,总算是吧林圩问的几个问题搞清楚了。
随后林圩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低头写了一段病历,又对他们说:“以后每个星期都带她过来一次,等什么时候好了,不用来了,我会告诉你们。”
秦之意忧心忡忡的,“她很严重吗?”
“还在我可以控制的范围内。”
看着林圩信心满满的样子,秦之意总算是松了口气。
林圩又道:“你先带她去里面休息一下吧,等下退了烧再走。”
秦之意点点头,抱着曲如愿进了休息室。
办公室里只剩下两男人,林圩连忙转头看向曲洺生,后者一脸的了然,起身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头:“好兄弟!”
林圩几乎要炸毛:“谁跟你好兄弟!我先声明,如果你女儿的病治不好,你不能怪我头上!”
曲如愿的心理阴影十分严重,何时能治好、到底治不治得好,都不好说。
但林圩瞧着秦之意方才那着急的样子,自己要是毫无保留地全部说出来,估摸着曲二公子今晚怕是要被赶去客房。
“我从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对病人的家属撒谎。”
“那你就当我们今天过来玩的,你作为朋友适当地安慰两句也是正常,不算撒谎。”
林圩白了他一眼,“你老婆那边你最好也心里有数。”
秦之意刚才是关心则乱,没仔细观察自己的神情,以及揣摩自己话里的深意,要不然,凭她的聪明才智,不可能猜不到曲如愿的病情到底有多严重。
林圩这时突然又想起另一件事来,问曲洺生:“那天不是有两个小女孩在场吗?除了你女儿,另一个呢?”
“另一个现在也还没有症状。”
“那赶紧让她过来啊!”林圩瞪眼。
难不成也要等到她发烧说胡话了才想到带过来看吗?
曲洺生顿时很无语,还了个白眼回去,“另一个又不是我女儿,我说带过来看就带过来看啊?”
孤儿寡母什么的,自己一个大男人太过殷勤,会引起误会的。
再说了,阮唐现在不知所踪,盛又安那边估计也没什么心情好好观察盛却。
曲洺生知道林圩要说什么,在他开口之前又说了句:“我会跟之意说的,让她提醒对方一声。”